慕流星笑道:“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殷月城脸色一红,跳起身来,快手快脚穿衣穿靴,扭头就走。
慕流星连忙起身去拉他的手。殷月城头也不回,一把甩开了慕流星。慕流星不敢再追,喊道:“你明天还来不来啊?”
慕流星很是失望,说道:“你不肯来了吗?”双手紧紧抱着殷月城,似乎不舍得放开他。
殷月城扭过脸去,隔了半响,轻轻说道:“我们又不能天天出来玩,人家会看出来的……”想到同门师兄弟的风言风语,忽然使起小性子,横眉说道:“那群坏蛋说我是九龙明妃什么的,你早就知道了,却不肯告诉我一声,害我丢了好大的脸,都怨你!”
慕流星心道:“这怎么能怨我呢?我可没说过你一句坏话啊。”说道:“师哥,你怎么又生气了啊?我怕你知道了乱发脾气,所以才不告诉你的。”
两条敏感的肉龙互相磨蹭,更是千百倍的舒爽刺激……
没过多久,殷月城晕晕乎乎射了出来,一股精液猛地喷出又落了下来,弄得慕流星的孽根和手都黏糊糊的。
慕流星就着殷月城的精液,用力最后搓揉了几下,一声低吟,也泄了身。
但正是这种不般配,增添了异样的淫靡之感。两个人愈是不该放在一起,偏偏愈是要拉扯到一起……
殷月城看得痴了,忽然想到:“明王那话儿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他已经是男人了,肯定比流星师弟长得还要厉害。不过流星师弟愿意陪我玩耍,明王可不会放下身段来碰我一碰,摸我一模……”
这时,慕流星张开手掌,将两根性器握在一起。
殷月城哈哈一笑。
明王冷冷说道:“你好自豪么?”
殷月城连忙收住笑容,低下头来,吐了吐舌头。
明王闭着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搓揉鼻梁,剑眉微蹙,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他过了二十岁之后,气度愈发沉稳威严。虽然闭目不语,但周身时刻散发着一种强悍的压力,叫人不敢妄自行动。
殷月城不敢打扰他,安安静静立在屋角,心想:“他叫我来做什么?难道是要派我去和汉人打仗?我只会练武,半点儿不懂得行军布阵的法门,若是打了败仗,明王一怒之下要杀我的头,那就糟糕至极了,怎生推脱了才好?”
他面上似乎云淡风轻,浑然没把这次冰溪边的“玩耍”放在心上,但他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云雨情事,心里总是忍不住回想那销魂快乐。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偷偷在被窝里自渎,却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单干,太过冷清寂寞,实在比不上和师弟一起胡闹来得痛快。浑不知味地弄了一会儿,便精疲力竭睡了过去……
第二天浑浑噩噩赖在床上不起,明王却派人来传召。
殷月城才不信他,说道:“你在师哥面前还敢花言巧语?”
慕流星辩解道:“真的没人教过我啊。”
殷月城咯咯一笑,蓦地翻了个身子,双腿分开,骑坐在慕流星的大腿上。
殷月城脚步不停,回头看了他一眼,神气又是骄傲,又是得意,说道:“我就喜欢看你追我的样子。”
慕流星一怔,心里乱哄哄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殷月城快步走远了。
殷月城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为我着想啊!”
慕流星笑了笑,耳朵上金环灿然生光。
殷月城说道:“鬼笑什么?我要撕了你的嘴。”
殷月城往慕流星怀里一歪,慕流星糊里糊涂地搂着他,两人紧紧相依,享受着高潮的玄妙快感……
慕流星闻着殷月城发间的淡淡水汽,心中一阵悸动,说道:“师哥,我们明天……明天还到这里来玩,好吗?”
殷月城把脸埋在他胸口,粗声粗气说道:“你就知道玩,师哥是你的玩物么?整天什么也不干就陪着你玩?”
殷月城登时把明王忘到了脑后,胯下更是坚挺,哑声催促道:“再用力一些……”
慕流星点了点头,右手不停动作,上上下下套弄两人的阳物。
殷月城伸手撑着慕流星的胸肌,红唇间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水汪汪的眼神妩媚动人,主动挺动腰身,下体不断摩擦慕流星的阳物。
明王哼了一声,说道:“我上次传你凤凰双剑,你有没有用心学?”不待殷月城回答,又道:“你练一遍入门剑法给我看看。”
殷月城最怕在明王面前练武,不管练得是好还是不好,明王总是能挑出刺来,心中暗暗叫苦,撅着嘴说道:“别人练剑,都是专心致志只练一把剑,为什么我要练两把?更何况一把是长剑,一把又是短剑,招式路子完全不同。我顾得了左手就顾不了右手,还没和人动手,自己和自己就先打起来了,一不留神就双剑互砍,难看死了。明王,我不想学凤凰双剑了,你教我点别的罢。”
过了一会儿,明王睁开眼睛,说道:“我这几日没功夫管你,你乖不乖?没有捣乱罢?”
殷月城松了一口气,笑嘻嘻说道:“你怎么就问我乖不乖呢?其他三十一个弟子,你都不管了吗?你好偏心啊。”
明王说道:“你最不听话,我当然得盯着你不放了。哼,本座这些年花在你一人身上的心思,只怕比其他三十一个孩子加起来都多。”
近来,罗华国与大周朝的边境交接处又兴风波,两国骑兵不大不小打了几仗,各有成败。朝中大臣为了是战是和争执不休,国王便来请示明王。明王忙于军机要务,一时无暇管束座下弟子。
殷月城本以为这一个月都见不到明王,没想到明王突然传见,心中一紧,连忙前去神堂参拜。
进了屋子,但见明王红衣金带,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用朱笔圈出了不少平野山川,想来是军队攻守的种种布置。
他两手搂着慕流星的头颈,胯下阳物大大方方翘了起来,直挺挺对准了慕流星的小腹,说道:“把你的那玩意儿也掏出来,咱哥俩比划比划。”
慕流星轻轻“嗯”了一声,褪下单裤,那条肉物便生龙活虎地弹了出来。
师兄弟俩的性器交错相对,但见一个狰狞紫胀,每一寸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另一个笔挺秀润,浑如玉石雕琢的闺房玩具,两物放在一起十分不相称,十分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