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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有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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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你跟斐然先回去,我会想办法把他带回去的。”

洛云亭深深地看了一眼里间的方向,握紧了腰间系着的香囊,冲洛玉寒点了点头,“好。”

…………

洛斐然收了手,愤愤看向洛云亭,“洛云亭,你少胡说八道!”

“你什么时候能动动脑子,刚刚要不是我拦着你,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废话么?”

“好了!”洛玉寒开口制止,“你们先回去吧,已经够难看了,别再生事。”

终归他是天子,天下万物唾手可得,只要他想,覆水也可收。

洛昭烨轻轻摸着宁钦沉睡的脸,轻声说,“你怎么这么大本事,把他们三个哄得都很疼你。”

外面,兄弟三人面色凝重。

但也不是一次没想过,有那么几回,夜里睡不着,总会晃到这里来。

他的妃子倾国倾城的有,体贴入微的也有,每一个,都比宁钦更讨人喜欢,可无眠的时候,他却只会想到他。

装得唯唯诺诺,其实倔得很。明明疼得要死,可在自己怀里却一声不吭,到了洛云亭跟前,才说实话。

“卿卿睡吧,别怕,我只想抱着你,”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放宽心,太医说你有身孕了,我不会碰你的。”

有身孕?

我愣住了,又怀疑是自己听错,转过身怔怔地看着他,他冲我笑了笑,满目柔光,神采非常好看。

他看了我一眼,拿起枕边的簪子,“那三人对你并不怎样啊,连根簪子都不舍得买给你,这还是你从前那支。”

我伸手想要夺过来,他却不给,“这是我的了。”

“你,你还给我,”我作势要起身,因情急,连声咳嗽,“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

真是中毒,那也难怪我突然气闷吐血,腹痛不止,可我还是疑惑,怎么我会在宫里,醒来身边居然是他?

我想问他洛玉寒他们在哪,又不敢,只小声说,“皇上,夜深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是该休息了。”

我咬了唇,不吭声。

他唤了人来,给我拿了茶水,喂我喝了几口,我躺着,这姿势喝水不便,呛了一口,全吐在了他手上,我害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发怒,却见他面色平静,将我抱起伏在他怀里,将茶水都喝了。

“你中了毒,昏睡了好几日,才醒。”

这一声叫得我自己都愣住了。

床榻前忽然传来声响,我才看到有人伏在那里睡着,应该是被我吵醒了,立刻到我跟前来,我看清了,是洛昭烨。

“醒了?”

洛昭烨笑容恣意,游刃有余,“既如此,洛玉寒留下,其余人我就不留了。”

话毕,他转身向里间走去。

宁钦刚服了药,还未醒,睡得很沉,即使睡着,眉头也微微皱着。

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又是深夜,房内只亮了一盏琉璃灯,灯火摇曳,我仔细辨认了,发现竟然还在那座偏殿里。

一时恍惚,不知是不是还在梦里。

我想起先前腹痛,虽然依旧有些晕眩,但那股剧痛已然缓解了许多,又觉得喉咙里像有火在烧,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孝玉。

“大哥,宁钦呢,”洛云亭脸上些许惶惑,而后又逐渐变得坚定,“我不能把他留在这儿,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他还有孕在身……”

他神情流露出些许痛苦。

这本该是最开心的事情,可现在,却叫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洛斐然几次想冲进去,都被洛玉寒拦住,洛斐然有气没处发,一拳打在墙壁上,手上很快裂了口子,洛玉寒叹了口气,过去替他查看手上的伤。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洛斐然低声说,“他为什么要把宁钦留在宫里!”

“你当真不知道么?”洛云亭冷冷看了他一眼,“宁钦又不在,你装给谁看。”

洛昭烨才晓得,他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看别人抱着他,也不喜欢看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

他当时愿意把宁钦赐给他们,现在,他不愿意了。

“一个多月了,”洛昭烨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鼻子,可能我吃惊的样子太过痴傻,他轻笑几声,啄了下我的唇,与我额间相抵,低声道,“卿卿,你说,会是我们在花园里那一次吗?”

洛昭烨笑容一滞,将簪子又放回枕边,“卿卿别恼,我不抢了。”

我背过身去,我力气没他大,况且他是皇上,我逆反不得,再多挣扎也是徒劳,可我不想再看见他。

他又从身后抱着我,胸膛紧紧贴着我背脊,我头皮一阵发麻,生怕他又要发狂,我自知平庸,不是国色天香之色,不会蠢到以为一个君王会对我念念不忘,可他先前他在外面那样强迫我,我不得不怕他,防他,身子不由得抖似筛糠。

他站起身来,我徐徐舒出一口气,还未待我心全落地,就见他脱了外衣,又翻身上了床,钻进了被里。

我被他圈到怀里,一股幽香将我整个包裹着,他的手臂横在我腰间,发丝也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心跳得很快,又气又怕,我已为人妻,无论是否名存实亡,与他这样同躺一张床都是非常荒唐背德之事。

我不想与他这样亲近,想要缩回被窝里,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又听闻他的话,不免震惊。

“中毒?”

“你的菜里被下了毒,我会查出来是谁下的毒,”他声音狠戾,“要他不得好死。”

我怕他,见到他便想起那些噩梦一般的过去,直往后退,可身子还是发软,也动不了太多,于是他离我还是很近,他脸上的欣喜转瞬即逝,变成了一贯的阴沉面容。

我哑着嗓子问他,“我,我为何会在这里?”

他悠悠开口,“你想在哪里?”

他闭着眼,像是一朵在盛放之初就即将陨灭的花朵,流淌出脆弱,稀薄的美丽。

比出嫁那日,瘦了很多。

洛昭烨说的那些话当然是假的,朝廷内忧外患太多,他每日忙于政务,睡不到三个时辰,搂着软香暖玉入睡的时候,哪里还会想得到宁钦,只不过是一个被他玩了,丢了的小玩意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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