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拥有小师弟的第一个男人。
何况,若不是师尊故意引诱敬酒,又怎么会……
师尊移开了目光,燕淩卿也收回了视线。他们在无声之中达成了共识,燕淩卿扶着鸡巴,缓缓磨着不停收缩的后穴,温声道:“敬酒,大师兄要插进去了。”
身后那具温热的身躯搂紧了叶敬酒,坚硬火热的鸡巴蹭着叶敬酒不停收缩的后穴。那屁眼饥渴的厉害,龟头方抵在褶皱处,便急不可耐地吸着龟头,试图引诱鸡巴撞进来。
“敬酒,想让师兄插进去吗?”
燕淩卿的嗓音格外温柔,诱哄着被肏的失了神的小师弟。
叶敬酒困惑地侧过头,身后蓦地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温润的嗓音响彻在叶敬酒耳边,“敬酒的骚尻痒了,是不是?”
“大、大师兄……哈……”叶敬酒羞意上头,不知师兄怎么到了灵泉。
他羞得厉害,把脸埋在师尊的胸膛上,呐呐道:“大师兄怎么在,嗯——师尊……哈……”
叶敬酒心中生出一股羞意,他被师尊的鸡巴几乎撞得扶不稳身子,泉水波荡起伏,回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水流声。
师兄在后面稳着他的身体,掐着他的腰在他体内驰骋,每每朝里撞击时,巨屌全数撞了进去,只剩鼓鼓的囊袋留在外面,将他雪白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透着肉欲的粉红色。
喜欢,喜欢哪个鸡巴?
更喜欢……哪个?
叶敬酒呜咽,想说自己都喜欢。
前后两个穴都被鸡巴充实,插得淫水四溅,快感将叶敬酒的理智麻痹,他喘着气哼着,感受着子宫被师尊的鸡巴肆意蹂躏,将小腹撞得抽搐发酸。鸡巴将柔嫩的子宫几乎要捣成一团烂肉,子宫内敏感的肉壁被龟头剐蹭,将子宫撞得喷水。
简直舒服透了。
花心被师尊的大鸡巴来回抽插,又凶又猛,龟头撞在花心上直让骚逼往外冒水,密密麻麻的快感电流般涌上。
肥穴泡在泉水里,被鸡巴插得阴唇软烂外翻,贴在大腿根两侧。灼热的泉水顺着逼缝流进去,烫在骚逼里让逼肉受不住地收缩,爽的他只想浪叫。
“啊——被师尊的大鸡巴插进子宫了,子宫好酸呜……好爽,哈……”
师尊的公狗腰同打桩机一般快速挺动,将那粉嫩软烂的逼口插得全是白沫。燕淩卿纵使不看,也知道小师弟的肚子早就被师尊撞得凸起一块鸡巴形状。
燕淩卿不甘示弱,丢下了以往在小师弟面前那副温润谦谦公子的外皮,同师尊一般撞击着小师弟的骚尻,那屁眼即使被鸡巴撞得流出骚水,依旧紧的要死。屁眼深处的前列腺被他鸡巴磨的肿大,甬道被那致命的快感刺激的不停收缩,恨不得将大鸡巴狠狠榨干,将那灼热的精液灌进屁眼。
“嗯……师尊的大鸡巴也好粗好大,撑的逼口好酸,大鸡巴撞得子宫好舒服……”
清秀的少年不知廉耻地浪叫,将师徒二人的欲火够得愈发猛涨。
燕淩卿鸡巴狠狠撞着少年的屁眼,屁眼因为强烈的快感发骚的流着水,那团软软的骚肉一旦被硕大的龟头撞上,少年立刻抖着身子,屁眼和骚穴一同喷出水,身前的小鸡巴也是越翘越高,被撞的马眼溢出白精。
“啊啊,师尊,师尊,大鸡巴多撞撞子宫,呜呜骚逼好痒,师尊再用点力嘛……”
叶敬酒双眼迷离,蹭着师尊的脖颈胡乱亲着,放软了声音撒着娇。
下巴被人抬起,叶敬酒哭红的眼睛同师尊对视,清冷俊美的师尊在此刻被他拉下了神坛,眼底沉着欲火,冷淡地问他:“想要?”
小师弟闷闷的声音透着哭腔,边哭边搂着师尊摇着屁股,嘴里说着不要,却迎合着师尊鸡巴对宫颈的撞击,想让大鸡巴立马插进子宫里在这团软肉内肆意抽插。
燕淩卿听的欲火高涨,性欲和心中的占有欲作祟,他手掌带了几分力度,重重拍在小师弟雪白的屁股留下微红的掌印,低声道:“听话,放松。”
“呜……师兄别打屁股了,后面痒死了……”
“唔……大师兄、哈、快一点……”小师弟红着耳根,冲他撒娇。
明明骚逼正被师尊的鸡巴抽插的喷着水,小师弟却依旧饥渴难耐地冲燕淩卿摇着屁股,屁眼收缩个不停,恨不得让燕淩卿立刻就将鸡巴狠狠撞进屁眼,好好解了骚尻的痒。
小师弟的屁眼又紧又嫩,龟头挺进的时候肠壁吸个不停。饱满的龟头过大,卡在肠壁中间被吸得进退不能。
灵泉.
叶敬酒双腿缠着师尊的腰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他仰头,身体承受着男人凶猛地撞击,“嗯……师尊,轻、轻点,太重了……”
“疼?”
“嗯……”
燕淩卿亲吻着少年的耳朵,他边舔弄着洁白如玉的耳垂,狰狞的鸡巴在少年的默许下缓缓插入。
后穴要比前面的花穴更加紧致,燕淩卿刚刚顶入些许,龟头没入骚尻,甬道就紧紧吸附着鸡巴不停蠕动,紧致的吸力让燕淩卿沉下了眼眸。
“嗯……想,想让大师兄插进去……”
燕淩卿勾唇,他抬眸,与师尊清冷的眼眸对视。四目相对时,燕淩卿毫不退让。
若论顺序,师尊也不过在他之后。
话还未说完,骚逼里的鸡巴忽然加快了速度,龟头撞在叶敬酒的宫口上格外迅猛,不过几下就将宫口撞得松弛,开了一个小口。
“啊……师尊撞得宫口好酸……好爽……”
叶敬酒顿时爽的失了神,他搂紧师尊的脖子,奶子蹭在师尊冰冷的胸膛上,奶尖酥麻的快感令叶敬酒蜷缩起脚趾。
叶敬酒搂着师尊的腰,雪白的蜜桃臀透着粉红,被师尊的大掌托着。
叶敬酒摆着腰身,只觉得被师尊的鸡巴插的后边也空虚的厉害,他止不住收缩褶皱,鼻尖蹭着师尊的脖颈,撒着娇:“后边,后边也想要……师尊……”
不等师尊回答,叶敬酒就瘙痒难耐地想用手指解痒,谁知手指还没碰到,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叶敬酒的手腕。
师尊的鸡巴冰凉,水灵根相性导致他与师尊在交合时也会有水乳相缠的愉悦,冰冷的阴茎撞进火热的子宫里时,剧烈的温度差甚至让叶敬酒产生出被冰冷的异物猥亵的异样快感。
后面的骚尻也是,师兄将鸡巴凶猛地撞到腔口,腔口几乎要被撞开的恐惧和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挣扎,却又在大师兄将龟头碾压前列腺时绷直了身子,肉棒被插的快感横飞朝外溢精四溅。
“敬酒,说话……”大师兄在他耳边催促,“师尊和师兄的鸡巴,你更喜欢哪个?”
大师兄……是大师兄在问他。
“呜呜屁眼被大师兄插得好舒服,呜……大鸡巴再撞撞敬酒屁眼里的骚肉,呜,好爽,被插的好想尿尿……”
“小师弟……”
燕淩卿听叶敬酒淫荡的叫床听得青筋直跳,他呼吸乱了几分,附在叶敬酒耳边,哑声问:“师尊和大师兄的鸡巴,你更喜欢那个?”
隔着一层薄肉,燕淩卿的鸡巴感受到小师弟花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那鸡巴在发了大水的骚逼里插得凶猛,逼口被粗大的鸡巴撑的泛白,逼肉也被抽的翻了出来,汁水淋漓。
燕淩卿听到师尊沙哑着声音评价小师弟,“骚货,不知廉耻。”
那插在骚逼里的鸡巴随着男人话音落下,再也不逗弄叶敬酒的宫口,大鸡巴狠狠撞进早就被他肏的松弛的子宫口,闯进了那团柔软的子宫里。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冷,叶敬酒无端有些害怕,他轻咬下唇,刚要开口。后穴的鸡巴突然尽根粗暴地撞了进去,竟是不等叶敬酒放松强硬地插进了骚尻。
那鸡巴不等叶敬酒适应,便大刀阔斧地插了起来,粗壮狰狞的柱身磨着甬道的骚肉,不过几家就将叶敬酒插得失了神。
他搂紧师尊的脖子,奶子在师尊冰冷的胸膛乱蹭,两个骚穴都被鸡巴填满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淫叫,全然丢了羞耻心,“啊,哈……呜,屁眼被大师兄的鸡巴填满了,哈……”
叶敬酒被打得直哭,他摇着屁股,听着大师兄的话试图放松屁眼。
可每每想要放松时,师尊的大鸡巴就往宫颈上直撞,鸡蛋大小的龟头碾压着脆弱的宫口,甚至分明已经浅浅插进了子宫里,又快速抽出。
龟头往外拔时卡在宫颈上拽着子宫往外走,在子宫被拖拽到极限时龟头从子宫脱离,如此来回反复,叶敬酒爽的压根忘了身后还有大师兄,只一个劲浪叫着,让师尊把鸡巴往子宫里撞得再狠一点。
燕淩卿被吸得鸡巴在骚尻里又胀大几分,欲望上头甚至想直接横冲直撞插进屁眼深处,去狠狠碾磨那块粟子般的软肉,将那块小小的前列腺插得肿胀几分。
他额头青筋直跳,温润的嗓音沙哑,“骚尻太紧了,敬酒,放松一些。”
“嗯……放松不了,师尊、师尊又往宫口撞,啊,师尊别撞了……”
师尊低头,掐着叶敬酒纤细的腰身,鸡巴在少年的肥穴里凶猛进出。明明少年求着慢下来,岑澜却丝毫放慢的迹象都没有。
他知道叶敬酒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慢,花穴却裹着鸡巴吸得更紧了些。龟头磨蹭宫颈时,把叶敬酒蹭的花枝乱颤,雪乳晃个不停。
果然,叶敬酒被师尊这么问却贝齿轻咬,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唔……舒服、师尊的鸡巴插进骚穴里,敬酒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