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酒慌忙应答:“是、是我的不对才是,我才应该和大师兄说抱歉。”
燕淩卿垂眸,脸颊还残留着余红,嘴唇微微抿着,却是侧过头没看叶敬酒,轻声道:“明日我便替敬酒去和师尊说此事,你……天色已晚,小师弟先回去歇息吧。”
叶敬酒听师兄打算赶人,张了张口呐呐道:“谢谢大师兄,那……那我先回去了……”
叶敬酒头脑凌乱,大脑以八倍速快速过了一遍原书剧情。
果然,原书里除了写燕淩卿是受以外,从来没说过人家的鸡鸡小。
这算什么!巨鸡总受?!作者你的癖好好特么怪啊淦!
叶敬酒被大师兄叫了全名,身体抖了抖,终于缩着骚穴、不敢露出一点淫水慢悠悠地爬了下来。
等他爬下来再看大师兄,大师兄撑着床板坐了起来,衣衫凌乱。叶敬酒的视线继续往下,便看到大师兄胯下那一团隆起的巨物。
他顿时看直了眼,除了害羞大师兄的反应,心里还有点懵逼——
美人洁净的脸上已然染上了一层薄红,水雾缭绕,那乌黑的湿发散开洇湿了床单。大师兄直挺的鼻尖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滴汗珠,那汗珠在鼻尖上左右晃了一下,顺着细腻的皮肤延了下去。
呜……他馋。
叶敬酒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以表示对美人的尊敬。
……一股腥味夹杂着苦涩,一点也不好吃。
大师兄却猛然抓着了叶敬酒的头发,手指穿梭在他发间,哑着嗓子,“敬酒……继续……”
那声音实在太性感了些。
燕淩卿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侧脸,望向通红着的小师弟,与小师弟对视着,什么也没说。
倒是叶敬酒等不及了,他关上门,朝大师兄走进了几步,犹豫着覆上大师兄握着鸡巴的手掌,嗫嚅道:“大……大师兄,我……我帮你……”
——
美人的湿发贴在脖间,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温和的表情全无,只剩下沉沉压抑的性欲,那双桃花眼垂着,眼眸沉着,眉心紧紧锁在了一起。
完全……不行……
往日的自渎今日竟是一点快感也没,他完全发泄不出……
这情欲来的突然,方才和小师弟抱得紧,那奶香顺着鼻腔飘进来,竟让他的欲火怎么也压制不下来。
还有那处异样的柔软……
那到底是什么,软成那般,像是顶一顶都要化了。
啊……他这是干了什么事啊……
叶敬酒捂着脸蹲了下去,脸烫的出奇,跟个蒸汽炉一样‘噗噗’往上冒烟。
便是抵着一扇门,叶敬酒耳尖,听到屋内衣衫滑娑的声音。
被蹭的兴奋勃起的肉棒抵在心爱的小师弟屁股上,燕淩卿也有些尴尬,想把小师弟轻轻推开。谁知少年竟抱着他狠狠不松手,便是自己也知道害羞,不肯起来见人。
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再这么蹭下去,迟早得被蹭出事情。燕淩卿只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抵着小师弟屁股那处格外柔软的地方,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哑着嗓子道:“先起来,敬酒。……听话。”
叶敬酒把头埋在大师兄怀里,感觉师兄的肉棒顶在他骚穴那弹动了一下,骚穴顿时没忍住挑拨,大方地反馈了一泡淫水作为回礼。
“嗯,早点休息。”
门关上了。
叶敬酒一头懵的被大师兄赶了出去,身上披着大师兄方才给他的一件外衫,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山,一动不动。
“……敬酒,刚刚抱歉。”叶敬酒回神,大师兄正低声和他道歉。
他看向大师兄,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拿宽松的外衣遮住了身体的异样,像是在挽留自己最后一些颜面。
也是,换谁谁不觉得尴尬……
这!不!应!该!啊!
大师兄可是原文里的受,总受啊!他的鸡鸡怎么会这么大啊!既是同穆修那玩意的驴屌比,也竟丝毫不差!
到底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比他大……
见小师弟还没爬起来,一副红着脸出了神的模样,燕淩卿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被小师弟磨光了。
往日既是自渎,反应也不会这般激烈,然而小师弟坐在上面,他却第一次对自己的忍耐力有了动摇。
“叶敬酒……”燕淩卿便是头一回喊了他的全名,严肃道:“下来。”
叶敬酒这个小色狼压根抵挡不住师兄的美色和声音诱惑,当即又低下头舔着大师兄的龟头,顺着那冠状的纹路舔了一圈。
大师兄的鸡巴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又狰狞又可怖,更像是一把利刃。但当叶敬酒抬头,看见大师兄那张美人脸,又觉得这鸡巴长得真是色情,恨不得再多舔几下。
他便是伸着那粉红香软的舌头,顺着龟头向下舔着,舌头滑过鸡巴上的青筋时,还能感受到那青筋抵着他舌头跳着。
昏暗的烛灯下,湿发美人正坐在床边,眼神沉着低头望向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少年。
那少年涨红着脸,细长白净的手指摸着美人狰狞的鸡巴,嘴唇微微开着凑近了龟头。他嘴唇因为紧张止不住地抖着,却仍旧向前凑着。
叶敬酒鼻间已经闻见了大师兄鸡巴流出的腺液,那麝香味发腥,闻得他头脑发胀。他便是试探着伸出舌尖,低头轻轻舔了口龟头上的马眼,那性液被他舔进嘴里,便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燕淩卿仰头,脖颈修长,如同瘾君子一般滚动着喉咙,沉沉吐了口气。
“小师弟……”他沙哑着嗓子道。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了。
燕淩卿便是太阳穴跳着,耳鬓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他低着头粗喘着气,锁骨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琵琶骨向后隆着,脊背的肌肉隆成了一团。明明平日里性格温和可亲,这时的燕淩卿却更像是一个焦躁不安的凶兽,急需发泄出自己的欲火。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勃起的巨物,龟头兴奋地流出腺液,便是那与本人丝毫不符、显得狰狞丑陋的鸡巴青筋虬结,柱身随着手的套弄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发亮。
紧接着,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
叶敬酒听着听着,眼神渐渐动摇,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燕淩卿知道小师弟在外边,但说不出是什么心思,他没出声把小师弟赶远。
他能感受到头顶的大师兄呼吸已然加重了许多,就连清透好听的嗓音也因骤然的情欲变得沙哑低沉,但并不难听,反倒是让叶敬酒脸红心跳。
“师……师兄,对不起……”叶敬酒勉强撑起了上半身,下身却还紧紧贴着燕淩卿。
他跨坐在大师兄身上,亵裤宽松以至于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细腿,叶敬酒呼吸已然是乱了几分,羞愧难耐,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被他压倒在床上、被蹭出了火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