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唾沫,就看见祁良把那东西往阴穴下面插。
龟头圆润,颤抖着从阴蒂到会阴上下摩擦,乐生原以为他是这样舒服,却没成想磨了半天,祁良哼哼着越来越不耐烦。
“咦怎么……进不去啊……”
光是听他畅快又淫荡的声音,乐生就知道那是件极爽的事,胯下的小兄弟不知什么时候顶起了小帐篷。
“呜啊……!”祁良身体异常敏感,很快又僵住抽搐,小阴蒂往前喷出黏液,竟像乐生自渎时小兄弟喷射那样,从腿间喷出老远,落在石板地上。
原来女穴也能这样喷水,乐生不由地看出了神,握着小兄弟,屏住呼吸,注意力又落在那还没被碰过的娇嫩花穴上,他想祁良总该碰碰那里了。
白皙肌肤下,属于男人的阴茎粉嫩嫩的,祁良拨开它,却见腿间藏着一处女人的花穴。
乐生站的位置正好妙极,清楚地看到女穴的全貌,只见那花穴颜色比阴茎和乳头都深些,却也只是初开的春花颜色,薄粉色的花瓣中,只有那花蕊才是一点嫣红,让人心生怜爱,仿佛上去闻一闻摸一摸都是亵渎和摧残。
这地方,乐生也是在春宫图里才见过,知道是用来插男人鸡巴,用来夜晚交合、寻欢作乐的地方。一时间像只小螃蟹,被水汽蒸得脸颊通红。
祁良似乎自己弄得很舒服,很快显出媚态,睫毛挂着露水,眼尾桃花一样红,往前挺着胸,嘴里嗯嗯嘤嘤,上半身越发往前倾,快挨到浴桶边缘时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居然把那粉嫩奶头往粗糙的木桶边缘磨!
“咿啊!”他小声尖叫出来,顿了一下,挺立的乳尖被凸起的木刺扎得绯红,瑟瑟发抖,却忍不住再次俯身上去……
“……好、好舒服……小奶子……嗯……”祁良趴在浴桶边上不断耸着身体,半是感叹半是疑惑地自言自语,乐生看不清楚那嫩乳此时什么状态,急得像有蚂蚁在心里爬。
“谁在外面?”
“笨屁股!笨穴!光顾着难受,连根假的也吞不进去,没用!嗯呜……!里面好痒……”
响亮的啪啪声在浴房里回响,花穴口的艳红色迅速晕开,散布到外侧的肥嫩肉唇,祁良被自己打得再次眼泪汪汪,又痒又痛,既有着未经人事的清纯,又兼具露骨情色的淫靡。
乐生既是心焦又是心疼,同时越来越硬,只得两只手一起捂住胀大的鸡巴,茫然地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但还好祁良也不是真傻,又往下试,终于试到花穴口,用玉势往花穴口顶。
虽然玉势小巧,一只手便能握住,花穴也比尿道口软上许多,但终归还是紧,不是异物想进去就能进得去的,浅浅地吞了一口龟头顶部便吐出来,再插进去,也是又吐。
祁良委屈到了极点,撇着嘴哭:“为什么啊……这里也进不去……呜啊啊好难受……”
纸糊的窗子被风吹开一个裂口,香皂的芬芳花香被水雾晕得满屋子都是,从裂口处溢出来,乐生被牵着鼻子,一只眼睛窥进去,见那热腾腾的水雾后面,正是赤裸着沐浴的祁良。
“嗯嗯……”
轻微的喘息声从红润小口溢出,孤独的美人从浴桶里露出上半身,漂亮的胴体比拿烟斗的手还要白嫩,像乐生幼时最喜欢赏看的细雪。胸前嫩肉比男人稍大些,两点樱色小豆缀着,被祁良的修长手指搓了又搓。
祁良干脆一手摸穴,一手拿玉势,从阴蒂往下探,手指摸到个洞,急吼吼地就扒着要捅进去。可那是用来排尿的地方,怎么可能进得去,又是蹭又是戳,可怜兮兮的尿道口被折腾地又红又肿,祁良也哭唧唧地眼角挂泪,“不、不是这里吗……?”
乐生看得呆了,原来先前看着风骚的漂亮寡妇,竟然是个连捅哪个洞都不知道的小傻子!
玉势虽然温润,但捅着不知怜惜,再这么折腾下去,尿道口就要被小寡妇玩烂了,乐生犹豫,也不知道是出声好,还是不出声好,愣在原地进退两难。
祁良爽过两次后满面绯红,从桶边取了只盒子过来,乐生认得,正是师父白天给祁良的绸缎盒子!
祁良小心翼翼打开它,取出一根细小的男根模样的玉,龟头到茎体通身雪白,根部雕了个小人,琥珀色,握在手里娇小可爱。
乐生知道那叫玉势,床笫之事用的,女人和一些男子喜欢,怪不得师父总得亲自给祁良送东西,原来是因为有这些个小玩意儿。
祁良抿着嘴,怯生生地掰开粉嫩的肥厚肉唇,一根小巧嫩茎翘在里面,他俯下身去看,却似乎是看不清楚,只好用手指轻轻摸着蹭,下方里层更薄些的花瓣空虚地翕动,像张小嘴一开一合,隐隐透出里面熟色的花心。
手指拨弄小嫩芽,嫩芽缓缓渗出些淫液,祁良一边颤抖一边抚摸,张开手指用指缝夹着它,迅速地又挤又磨。
“嗯啊……啊……啊!这样好爽……下面……”
还好祁良没有磨多久,突然僵住身体,咬着唇像哭泣般地嘤嘤了两声,接着便是累了似的张口小喘着气。
他皱着眉头,抬腿出了浴桶,柔嫩的小奶头被磨得充血通红,在粉白的乳肉上可怜巴巴地颤,乐生看了也忍不住心疼。
祁良坐到边上的小木凳上,咬咬唇,慢慢地张开腿。
这时怀里被坚硬的镜子边缘硌了一下,乐生这才想起还揣着这个小玩意,他突然明白过来,难道镜子就是给祁良这时候用的?
他摸着镜子,想象祁良对着镜子找洞插的骚样,终于控制不住,紧盯着那红靡淫荡的腿间肉洞,手伸进裤裆撸动老二,嘴里也不自觉喷出粗重的喘息,“哈啊……嗯……”
声音却不小心被祁良听到,美人吓了一跳,停住动作,既羞又惊,紧张地喊道:
他抽着鼻子哼哼唧唧,握着玉继续试探,另外一手重新摸起阴蒂,似乎才舒服了点,又专心用硬物攻击花穴。
“是不是这里啊……怎么半天进不去……看不见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玩,娇嫩的粉穴经不住来来回回的硬物戳刺,不断紧张收缩着,只有断断续续的淫水渗出,但对根本不熟练的祁良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怜又漂亮的寡妇委屈得掉泪,突然嘴角一抿,叉着腿拍打起自己的小嫩逼。
不是洗澡时那样草率地搓,是乐生在师父背着他悄悄卖的春宫图里看到的那种……男人与女人讨乐子时的仔细捻揉。
“啊嗯……”祁良在氤氲水汽里半闭着眼睛,一声轻叹,惹得乐生心里痒痒,不住地又看了第二眼。
他想着就看一会儿,反正祁良很快就洗好了,等他出来给了镜子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