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腿上,雪白的双臂搂着脖颈,整个人依偎在何昌凤的怀里,这个娇艳动人又乖巧的小祖宗,正是他的亲生儿子何宓。
「哪有藏了人,爹心里就藏了你这个小醋精。」何昌凤心里冒汗,怎麽才刚干了件坏事,就被自己儿子抓个正着。
「小宓不是小醋精,就闻到个特别好闻的香味、从爹爹身上传出来的??」
即便是何忻,也没法把何默绑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贴身保护看牢着,更何况他压根没料到,何芮无意间竟把何默异常的体质给泄漏了出去。
只要寻个由头,将何忻调离沸雪院,何昌凤潜进去将何默掳走其实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也是何忻的嫡长子与後辈第一人的身分,让他心中少了几分戒惕,认为不会有人敢到他的地盘绑人。
但事实上当香沫发现何默凭空消失时,压根就不知道人到哪去了,西偏房里甚至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他也不知道是自个儿出去了、还是真被人抓走了,香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想办法联系何忻。
「四叔、那个??」
何芮搓着手,看着一脸淫猥的笑容,就知道不晓得在打什麽坏主意,何昌凤眉头紧了紧,问道:「还有何事?」
「四叔,我是真喜欢那个小美人??能不能、您老玩腻了,留口汤给侄子喝一点,有机会能让我上一次就行了?」
「你说、何忻收的那小厮身上怀有异香?」
「是啊,我就是闻到那个香味才偷偷摸摸跑进去瞧个虚实的,」何芮老老实实的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招了,还说得特别明白:「那香味就是从逼里流的淫水散发出来的,可香了、闻到鸡巴就硬的疼,我那天涨的比平常都大,恨不得赶紧推倒了狂操那个小美人。」
「你的意思是、那香味还能催情吗?」
「好了,爹爹去找你二伯,自己乖乖修炼。」
萎软的阳具从菊穴里滑了出来,何宓从何昌凤腿上起身,看向男人的眼里尽是沈醉於欲望中的媚态,只可惜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赶紧寻了个藉口离开,怕不是等下亲儿子又痒起来,可真的要把自己给榨乾了。
何宓两手撑着父亲的大腿,自己撅着肉臀上下吞吐被骚逼咬紧的大肉棒,感觉肉棒搔到了每个痒处、却又好像远远不够,纤细的腰肢扭的更加欢快,激烈的像是恨不得把身下的肉棒坐断了、塞进去再也不拿出来似的。
「爹爹、骚逼被肉棒操的好舒服!啊啊啊??用大肉棒干死小宓好不好?」
「??怎麽会生出你这麽骚浪的淫逼、咬着自己父亲的鸡巴不放!」
何府的四位大爷独疼何宓,除了千中选一的体质外,还是归因於他那张与年纪不怎相称的艳色、极放得开的痴淫性子,与销魂更胜女子的身子。
偏偏,何宓在这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却是修为大涨,仅只和父亲叔伯双修,恐怕对於父执辈提升修为的效果比较好些,四人的阳精对何宓来说已是聊胜於无的鸡肋存在,而身为虹光炉鼎日渐高涨的欲望,恐怕连四位大爷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也是何昌凤对於他的亲儿子又爱又怕的原因,早年年轻时纵慾过度,终於还是有些伤了身体,而现在无论如何修炼,恐怕此生都与元婴无望,只能做一个面对生老病死、靠着灵药尽可能延长寿命的金丹期罢了,面对何宓他已经隐隐有种没法满足的无力感,只能当成小祖宗捧在手心贡着、宠着。
後来,当何忻知道,自己在别庄暖冬阁那日没能给何默破身,就注定了他的小炉鼎後穴第一次是别人的,他真是万分後悔那天为何要把人绑起来拿棉被盖着,而不是乾脆脱了衣服提枪上阵,好好把那个小骚货干个片甲不留。
被揍的鼻青脸肿,回去後足足三天没法见人,修为考核落了个悲惨的丁等,何芮自然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何默。
而这次,何芮找上的帮手则是何家的四爷、也是何宓的父亲何昌凤。
何昌凤心中一惊,他自己什麽都还没闻到,难道小宓鼻子这麽灵,他就扛着人回来连一刻钟都不到的时间,身上竟然已经沾上了气味吗?
何宓乾脆从父亲身上跳下来,原本像是闻着味道从哪来的,直到靠近了何昌凤的胯下处,忍不住用手捋直了原本就半硬的阳具,痴恋般的用小脸贴着那一大包鼓起的性器,舔了舔下唇道:「爹爹还是这里最香了??」
「小醋精的骚逼又想挨操了是吧?」
何默只是打坐修炼时,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就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时便是躺在暗室内,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伸手不见五指,也摸不到任何东西,他下床把所有能够构着的地方都摸了遍,都找不到任何能够出去的机关,甚至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抓来这里,
而抓了何默到自己院子里的何昌凤,还没来得及等小美人醒来,就被另一位小祖宗给困在外室,情急之下只能先把他塞进暗室,想着之後再说。
「爹爹藏了人吗?」
何昌凤心中冷笑,若真如他所说、是个炉鼎,恐怕怎麽也不会轮到像他这样修为低劣还不思进取的败家子,只是口中仍敷衍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谢谢四叔!」
何芮不住道谢,想着可能要到手的小美人,就觉得心痒难耐,边流着口水、还不时以期待的眼神回头望着何昌凤,妄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离开了。
「那可不吗!我敢说,就算是得道高僧还是天上神仙,闻到了肯定鸡巴都硬了,念经都没用,连太监恐怕都能长出一根新的来!」
虽然这形容让何昌凤无言的很,没料到何芮除了是个纨絝,还能够不正经到这种地步,他心里想着得好好找时间整整这些何府资质低劣,又不肯好好修炼的年轻一辈,一边点点头安抚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找机会我会好好弄清楚这件事的。」
何昌凤哪抵挡的住自己儿子这麽猛烈的攻势,便是提气运功也抵御不住一刻钟,就被不住锁紧阳具、淫肉蠕动不停的淫逼给吸出了阳精。
「都射给你了!真不知是哪来的小妖精、骚屁股??」
对於没能在自己儿子的菊穴里撑太久,何昌凤面子挂不住,只能嘴上不住恨骂着,但看着何宓回过头眼眶含泪,一副被阳精灌的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见何宓已经隔着布料,舔起了自己的阳具来,总是不能让自己儿子饿着,他掀开了衣袍、退下中裤,露出了一柱擎天直指上方的粗大阳具,笑道:「小宓想要就自个儿用骚逼来吃大鸡巴!」
为了便於双修,何宓的外衣里头从不穿亵裤,只见他撩起衣服,内里全是中空,一双细白笔直的腿露了出来,两腿中间处秀气的玉茎也跟何昌凤的一样直直挺起,何宓转了个身,便拿自己已经潺潺流水的菊穴对准了粗硬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小宓要吃爹爹的肉棒??啊??」
其实何昌凤也不太想与何忻对上,一方面是何忻的确是下一代中资质最佳、前途可期的子侄辈,而另一方面也是对方考核日时已看出修为大涨,隐隐有能够与他并驾齐驱的样子,而何昌凤心里也怀疑何忻恐怕还保留了实力。
但何芮的形容,原先只是为了让同样性好渔色的四叔听的心动,肯搭上他这艘纨絝子弟的同一艘小船,却不料,後穴淫水甚多、身怀异香这件事,却引起何昌凤的好奇。
即便服用辟谷丹,顶多也是让谷道乾净,但能够一摸便情动、菊穴自个儿流出淫水的境界,恐怕不是普通调教了伺候人的小倌,只有炉鼎体质才有可能,否则、即便是修道弟子互相走旱路双修,都得借助些脂膏玉势才能功德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