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用触手把她缠到窒息而死，就是用他那根能伸长的舌头从她的喉管捅到内脏这样把她捅死。
还好她现在在海里，使用的是鲛人的呼吸方式。
他从享受，到不满足。
他的触手都已经把她的身体都缠满了，却还不满足，还是空虚，还想拥有她的更多，还想从她的身体上找到更多的快感。
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做。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心的。
在无尽的杀戮与统治的生涯当中，他听过太多的人说他是一个没有心的恶魔。
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没有心。
阙无殇并不知道他们这是在亲吻，更加不知道亲吻代表着什么。
他只当这是一种寻找感觉的方式。
但是他能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
＊
“唔唔……唔……”
容皎皎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像要她死。
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但是他很快地又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另一个反应，就是心脏跳动地越快，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也流动得更快；血液流动地更快，自己的体温也上升得越快；自己的体温上升得更快，自己的就越想缠住这个小鲛人，舌头越想深入这个小鲛人的嘴里。
他想把这个小鲛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也想深入这个小鲛人的血肉里。
他胸膛里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猛烈得他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那高速的频率，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自己的胸膛里跳出来，
这也让阙无殇认识到一个事实。
他原来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