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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欲望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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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7【合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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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的普通人和修真界的普通人可不一样,修真界的普通人身边总会有身为修士的亲友,对修行这方面看惯了,可是在凡世的人看来,修士就像是神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很多东西都是这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比如三千大千世界,他来的这个世界只是依靠天虚门所在世界的小世界罢了,像修真界那样的大世界还有无数个,每个大世界还有伴生的小世界。小世界供养大世界,以至于小世界的灵气稀薄,都不够修士修练的,所以才会出现大世界有修士,小世界基本上都是普通人的情况发生。

“呵。”蒲誉轻笑一声,双手抬起伸了个懒腰,宽大的袖子滑落下来,洁白如玉的手臂暴露出来,眼尖的应拿云看到了他手臂上显露出一点点的纹身,只是能看到的面积不大,应拿云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纹样。

淡淡的扫了一眼岁月静好的蒲誉,应拿云坐在了他对面,避开了打开透光的小窗口。

“这里离妥城还有不短的路程,坐马车大概还要两天。”

“好。”

翘着腿的蒲誉此时也不翘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反问应拿云:“你要向我买这身衣服?我看起来像是需要卖衣服的人吗?”

随后就对应拿云不耐烦的挥挥手:“你赶紧滚吧,衣服就当我送给你的,别站在我跟前了,看得我眼睛疼。”说罢就转过头,像真是被应拿云刺激到眼睛不舒服的做派。

应拿云自然也不会对露水情缘的蒲誉生出什么特殊的感情,因着体质爆发之后发生的那些事儿,他到现在还没有对情欲之事有一个正确的观念认知,以为这种事是可以对所有人随意做的。

闻言蒲誉的脸色好似又黑上了两个度,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整套的衣服,粗暴的丢到应拿云身上他就又转身出去,末了留下一句话:“新的,爱穿不穿。”

应拿云拎到衣物抖开,这一套衣服大概也是蒲誉备用的,都是红色的,都有些晃眼睛。还好应拿云对衣服没什么要求,对这种艳丽的颜色衣服接受良好;换句话来说,就是他对自己的穿衣打扮并不上心,无所谓自己穿成什么样,也自然根本不会去考虑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合适穿什么样的衣服不合适这个观念。

以至于应拿云毫无异议的换上这套从内到外都是红色的衣服站到蒲誉面前时,正翘起腿喝着茶的蒲誉一口茶差点喷到应拿云身上。

此时的蒲誉已经穿戴整齐,又是一身红色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脖子也被高领遮盖住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应拿云,脸色有点黑,看上去心情不太美妙。

原本就美艳的五官今天看上去好像更妩媚阴柔了一些,看上去攻击力也没有那么强了,却还是很张扬的艳丽,让人迷醉的美色。

他的这番话在应拿云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废话,完全没有意义,甚至也不懂蒲誉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索性应拿云直接忽略掉了他的话,起来整理自己。

那眉目,那五官,都像是有魔力,吸引着他,让他控制不住把脸凑过去想亲吻他的唇,只是应拿云像是看到了他的心思,待他刚凑近他的唇时,应拿云就稍稍偏头,避开了蒲誉这个吻。

这个吻还是没有完全避开,落在了应拿云的嘴角,还没等脾气娇纵的蒲誉对应拿云这种反应发作,就听见“啊啊啊啊——!!!!”蒲誉突然发出一阵高昂的叫声,像是濒死的凤凰鸣叫,带上了凄美的感觉。白色黏稠的液体自蒲誉的前端喷射而出,他的后穴也跟着拼了命的收缩挤压,令人窒息的快感吸得应拿云的身体也一个高潮,泄在了蒲誉的身体里。

26、

“嗯。”应拿云淡淡应了,再无下文,没觉得蒲誉话中有话。

“哼,睡得好现在就走吧。”说完就抱着胸扭头转身就下楼了,脑后没有被束缚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后有规律的晃动,富有光泽又整齐的长发动起来,像极了湖面被风吹动泛起的涟漪,带着自己特有的韵味美丽。

……

带着纹身的手环上了应拿云的脖颈,应拿云也只是稍稍一愣又继续了,蒲誉的后穴很是湿热紧致,被肏的狠了还会轻轻的抽搐,内壁的肠肉像是有了自主意识细致紧密的含住他,牵引着应拿云动作,以带给两人无上的快感。

后穴的快感联动着伤口处细微的疼痛感,在那灭顶的快感面前,那一点点的疼痛都仿佛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放大了他的感观,把他拉进了情欲的深渊。

“啊……唔、快,再快点……就是那儿……啊——!!!”蒲誉抱住应拿云的身体,嘴里胡乱喊着话,神智早已被顶地支离破碎,现在满脑子只有爱欲。

蒲誉此时心中已经没了要杀应拿云的念头了,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自从他第一次被应拿云肏到高潮,他心里的某些念头就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这种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让主人都难以察觉。

做到后来,蒲誉和应拿云正面相对,不知不觉间蒲誉修长匀称的双腿就缠上了应拿云的腰,只是应拿云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让那双缠住他的腿无法好好的着力,每每被肏到激烈处,这双腿就会无力滑落,大张开着夹住身上人的腰。

“唔、啊……”蒲誉今年也不过刚进入及冠,由于各种原因在此之前还未曾享受过云雨之欢。

“呼……你、你放开我……”性事进行到一半,蒲誉已经泄身过一次了,示弱似的开口,声音早已不像刚开始那么阴毒激烈,带着情欲满满的嘶哑,如同被驯服了的毒蛇,身上绚丽多彩的颜色都展现给主人,那剧毒的尖牙都老老实实藏在嘴里。

一心顶弄胯部的应拿云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蒲誉的声音,没有半点想要放开蒲誉的动作,身体连接处的水声越来越大,蒲誉也羞臊得面红耳赤,只是背对着他的应拿云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我不会挣扎了……你放开我……我难受……呜、啊啊……”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仔细听,还能听见撒娇的意味,和前不久那个誓要杀应拿云全家的人仿佛成了两个人,现在的他看上去安全无害极了。

应拿云也不好受,身体强度下降了许多,感知却强了不少,连带着疼痛,都比往常觉得更疼些。

蒲誉的后穴刚被插入时还干涩的不行,只是现在被撕裂了,血液流了出来,当了润滑的媒介。

深吸一口气,应拿云忍着疼痛在蒲誉的身体上抽动起来,借着血液的润滑,还有蒲誉自暴自弃的放松身体,动作开始顺利了起来。

看着被捆好的蒲誉应拿云此刻又犯了难,根据他之前的经验来看,做这事之前要先润滑,只是现在手边没有润滑的工具,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蒲誉身体发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原本全身除了被打红的臀部都白皙的肌肤现在全都泛红,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子,还在发着抖。

“你……你到底行不行啊?!给个痛快!”还是蒲誉忍不住了,体内的欲望如同火焰,在灼烧着他的身体,痛苦不堪。

察觉到应拿云念头的蒲誉突然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你敢上我,我就要让你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要是此时是另外一个人压住蒲誉,说不定会被蒲誉这充斥怨毒的话吓到,可是应拿云就像没有听到蒲誉说话,一只手按住蒲誉乱动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的扒他的裤子。

待扒光蒲誉,蒲誉还在挣扎,应拿云直接往蒲誉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下,还没等被他这手惊住的蒲誉说话,他就紧跟着开口道:“够了,当务之急是解决你我身上的不适,你最好配合。”

说这话时应拿云的声音带上了冰冷之意,脸色也非常难看,只是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作出这种表情并不能唬到人。

应拿云睁眼皱眉,眼睛在蒲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闪过几丝红色,转瞬即逝。

蒲誉手上的动作很是粗暴,很明显能看出他心情的不好,“就你的姿色,那里能入我的眼。说!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就是那群道貌岸然的老不死派来的?!”

此时应拿云心里身体上都很是不爽,身上还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这男人对他的身体还很不留情的弄出红痕,疼痛感让他心情更坏了几分。

“怎么?你也想上我么?”都这种时候了,蒲誉还说这种话真是让应拿云不明白。

蒲誉漂亮的脸上红晕遍布,艳红的唇张开喘息着,眼睛雾蒙蒙的,“你到是有胆子。”说完这句话,蒲誉手上就一个用力把应拿云从自己身体上掀了下来,反压上去,温度极高的脸凑近应拿云的脸,用脸在对方的脸上面摩擦了两下,顿时应拿云皮肤上的凉意让他舒服的叫出声来。

应拿云也很无奈,之前被蒲誉叫住带到对方的府邸里,途中被蒲誉在肩膀上拍了一掌,那一掌的力量不过平常人之间打招呼的力度,只是仿佛带着一般不太正常的气息钻进了应拿云的身体,当时感受到气息的异样不过一瞬,后来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他便没有放在心上,直待到了地方,熟悉的欲望席卷而来,让应拿云猝不及防,瞬间没了知觉。

普通人的打打杀杀放在修士眼里就十分的无聊,在应拿云眼中同小孩子过家家般,枯燥乏味极了。

自觉没什么看头之后,应拿云就准备回去了,正当他脱离人群往客栈走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25、

“你哪儿算虎?顶多一只病猫罢了。”

“你说什么?!”

人群中的噪杂声不断传进应拿云的耳中,可他也不为所动,依旧全神贯注的往前面移动,终于,他把大部分吵闹声都抛在后面,看到了武林大会擂台的全貌。

他听见了隔壁房,也就是蒲誉的房间半夜里传出的不太对劲的响动,像是人打斗的声音。

只是应拿云自认为同蒲誉不熟,并且依蒲誉之前显现出的实力,他自己应该能解决。

所以应拿云就在自己房间里听隔壁响了没多久,一切又恢复了风平浪静,要不是应拿云的听觉敏锐并且又刚好住在隔壁,这点声响说不定一点察觉都没有。

直到应拿云听见巨大的鼓声,人流才渐渐慢了下来。

周围的人群实在拥挤,应拿云现在所在的位置又不算好,根本看不见前面擂台上的场景,只好暗自运用灵力,借着一些技巧往前面挤。

“诶诶!不要挤了!”

一把将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剑身与剑鞘内壁摩擦产生的声音十分悠远,像是某种远古生物的低吟,带着亘古的岁月感。

剑鞘朴实无华,只有两侧的藤蔓花纹缠绕上剑鞘作为装饰,剑身连同剑柄表面都是光滑无任何痕迹,剑柄尾部只坠着一条流苏玉扣剑穗,整柄剑就像是外边地摊上摆着几两银子就能买走的普通剑。

应拿云伸出右手细细摸上剑身,小心避开剑刃,无名只是其貌不扬,锋利程度可恐怖的很。

在客栈的日子十分轻松惬意,时间几乎是转瞬即逝。

每天应拿云的生活就是睡醒了吃饭,吃完了饭就坐在楼上看楼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两旁的商户小贩的叫卖声噪杂,却能让人莫名静下心来,应拿云一看就是一整天。这种日子带给应拿云一股十分新鲜的感觉,心境似乎都在不经意间提高了不少,想来此番历练回去,修为定能强上不少,不是指明确等级的修为,而是心境的强大,对灵力的掌控程度,以及体内修为的凝实。

这天待应拿云起床一如既往看外面的人流时,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今天这座城池不同寻常的气氛。

“行了,其它的不说了,这府邸是我的,可以让你借住几天,没有下人,在这里住你就要自力更生。出门往右走一里有客栈,你不愿意住在这里也可以自己去客栈里住。”

待蒲誉话刚说完,应拿云就直接起身向蒲誉告辞。

他和蒲誉又不熟,住人家的房子肯定会很不方便,还不如去外面住客栈呢。

“这是我师父给我准备的。”

蒲誉来到门口,一把把大门推开,这里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

“你师父?他一般都教你什么?”蒲誉对这府邸轻车熟路的很,绕过前院种满花草的小径,往后院走,找了个休息的地方,坐着和应拿云说话。

24、

“七月底的武林大会,算得上这江湖一等一的盛事,你这初出茅庐的弟子要不要去大会长长见识?”蒲誉倚靠在木制的围栏上,围栏的高度不高,只抵在他的腰间,他的上半身往外倾,叫人担忧他会不会一不小心翻下楼去。

“有劳这位公子,我初来乍到,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甚熟悉。”应拿云对蒲誉拱了拱手,行完礼就伸手都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就听见蒲誉说道:“我只休息这一晚,明早就走了。”

“走吧,进城了。”

……

“你这个行李,到是与你外在的形象不符。”顺利进城,又跟着蒲誉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府邸。应拿云手上一直拎着那只小布包,看上去有些寒酸。

……

“你们门派在哪个方向?怎么会走到界山那里。”经过两天的马车生活,哪怕不用自己走路,可蒲誉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到妥城城门的数百米处就让马车夫走人了,带着应拿云下车走路舒舒筋骨。他似是不经意聊及了应拿云的门派。

“我不清楚,出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方向,后来就一直在那……界山里面转。”应拿云也无意对蒲誉谈及天虚门,反正就算是说了,蒲誉也不知道,甚至可能都理解不了。

“愣着干什么?上车啊?”蒲誉不耐烦的对应拿云招招手,随即也不再管他,自己先躬身上了马车。

应拿云到是没想到蒲誉会叫马车,所以一时愣了下,被蒲誉一招呼,也跟着他后面上了马车。

一进入马车,应拿云就看见蒲誉整个身体都慵懒地靠在车厢上,眼睛也跟着阖上了,脸稍稍上仰,正对面小窗上的门帷打开,恰好外面的太阳也升了上来,清晨的阳光明亮又不灼热,打在皮肤上很是舒服。而蒲誉的位置,刚好阳光就照在他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打下了一大片的阴暗在他脸上,在光暗衬托之下,蒲誉精致阴柔的脸愈发令人窒息。

虽然他不喜欢做这种事。

“你到是,对自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蒲誉换了一杯新茶,对着应拿云阴阳怪气起来。

可惜被他阴阳怪气的应拿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应拿云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团在一起,拿在手里,面不改色地对蒲誉说道:“这身衣服既然让我穿了,那就请你说个价格,我过后将银子送过来。”

其实他是懒的洗,他自己的那些衣服材质都特殊,到时候回到自己房间用上几块灵石,就会干干净净如同新的一般,而蒲誉这衣服自然不是可以这样处理的;他见过普通人洗衣服,他也明白自己肯定是做不到手洗衣服的,所以不如直接买下这件衣服,穿过就丢,省下了不少事。

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稍微有些凌乱外还是齐全完好的,只是有些地方沾上了不明液体干掉结成的硬块很是明显,这衣服也很明显的不能穿了。

如果应拿云的修为还在,面对这种事也不过是一个清理决的事情,只是他现在只是个炼气的“废物”,自然是没有能力用灵力解决到自己身上这种事的。

那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你这里,还有多余的衣服吗?”下半身的衣物沾了浊液干掉后蹭的他很不舒服。

“虽然我这次放过了你,可你也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我们这次只是一场意外你明白吗?”

爽完之后,应拿云自觉身体有些疲惫,就就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醒过来,就听见边上的蒲誉这番话。

应拿云:“……”

美艳的脸上面的情欲之色将这张脸打扮的更是漂亮,双颊绯红,漆黑透亮的眸子里含着水,像极了夏夜深林里的一汪清泉,浓密纤长的睫毛也被泪水打湿沾在了一块儿,张开的嘴急促的呼吸着,还能看见藏在口中粉嫩的舌。

“要、要顶坏了……好奇怪……应拿云……”应拿云神智到还算清醒,比起之前那几次莫名其妙的性事,现在他做这事的时候都能有清明的神智了,只是再清明的神智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某些东西,连带着身体好像也失去了掌控。

蒲誉双眼迷蒙的看着肏着他后穴的应拿云,此时此刻看来,应拿云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好像都好看上了不少,顺眼极了。

他出生好,有得是人想往他床上送人,可年纪小的时候无法行人事,到后来十六七岁时,妖艳的五官长开了来,到是引得不少色中恶鬼想要对他下手,只是那些渣滓反到被他所杀。

那些人的充满欲念的丑恶嘴脸早就被他记入了心,令他对情欲之事更加厌恶;那些表面正义凛然的所谓正道侠士,也不过是一群照样会被他美色所惑,对他露出同样恶心面目的死人。

对,当面对他做出恶心事的人都被他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长发也被某种液体打湿,丝丝缕缕的黏在他光裸的背上,后穴带给他的早已不是痛苦,陌生的感觉自下而上占据了他整个身体,让他脑海里喊打喊杀的念头暂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蒲誉的呜咽声让应拿云心生烦意,指尖一挑,捆绑住蒲誉双手的布条就齐齐断开,像是被某种利器整整齐齐的切断。

被放开的双手血液还不通畅,蒲誉活动了两下,让其恢复正常。

一下又一下的凿进蒲誉的身体,应拿云其实也不会什么技巧,靠的也只是自己的天赋本钱,胯下的巨物进出后穴时还带出不少红白混合之物,场面一时看上去惨烈极了。

“啊……”不知道应拿云在蒲誉身体里的东西撞到了蒲誉的什么地方,蒲誉突然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呻吟,像是小猫儿撒娇的叫声,旋即就又咬紧了牙,像是不愿给应拿云半分反应,老老实实当一条死鱼,在砧板上任由应拿云这柄菜刀切割。

耳尖的应拿云自然是听见了,下意识的往引起蒲誉反应的地方撞击,肉体之间的撞击声逐渐在房间内回荡开来,他的双手也钳在蒲誉纤细的腰上,力度随着腰胯的撞击也时不时用力,等手离开蒲誉的腰时,都能看见那白皙皮肤上留下的青紫指印。

应拿云不言,直接把自己硬挺了不少时间的欲望往蒲誉还没有润滑扩张的后穴里塞。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蒲誉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从小就是个对疼痛感知敏感的人,怕疼的很,现在这仿佛把身体撕成两半的疼痛更是让他受不了。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蒲誉带着哭腔,声音都虚弱了下来。背对着应拿云的脸已经被眼泪打湿,开始轻轻啜泣了起来。

响动虽说只是一会儿,可却是在半夜的时候开始的,本就难以入睡的应拿云听了一会儿,又胡思乱想了很多东西,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昨夜儿睡得好么?”待天一亮,听见楼下大堂小二动作的声音和鸡鸣,应拿云就穿好衣物,一打开门,就看见极其亮眼的红色身影站在应拿云门前。

蒲誉今天没有束发,发尾的平切看上去更清楚了,整整齐齐的,倒是衬得他妖异艳丽的美貌更加肆意张扬,普通人看他一眼,怕是都会被这份美丽晃了眼。他看向应拿云的眼神里浮动着水光,复杂的像是在探究着什么。

他体内的灵力不足以让他幻化出实体困住蒲誉,只好借用别的东西,蒲誉身上的衣服轻薄,附了一点点灵力在手掌上,就轻而易举撕了一根布条下来,把蒲誉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扣在身后,用刚撕下的布条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蒲誉身上已不着一物。

蒲誉现下已经气疯了,他没想到终有一天他会栽在应拿云这么个看上去傻得很的人手上,在心里发誓,待他恢复自由,必定要给应拿云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后臀被应拿云打了两下的地方泛着麻意,蒲誉用力咬紧牙关,嘴里都起了腥气的铁锈味,对应拿云的恨意又上了两层。

听了蒲誉的话,应拿云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当他在胡言乱语,用上体内少得可怜的灵力,再次把蒲誉压在身下。

“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听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用力把蒲誉按在身下,开始扒他下半身的衣物。

果不其然,蒲誉早早竖立的前端渗出的液体打湿了红色的亵裤,晕开一片暗红,蒲誉这人,竟然连贴身的衣物都是红色的。

再次恢复神智,已经是压在蒲誉身上这一幕了,体内的欲望半点发泄都没有,撑得他的身体似乎都要炸裂开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应拿云闭上眼,没有阻止蒲誉扒他衣服的动作,只淡淡地问他。

“你问我?我到是要问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说着蒲誉还恨恨地用力扯了一把应拿云的领口,衣服质量好到是没有裂开,但是应拿云胸前的皮肤被蒲誉这大力的动作带出了一大片红痕,看上去暧味极了。

应拿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记得看完武林大会觉得无聊准备离开时被人叫住,发现是之前遇见的蒲誉,再后来他们就莫名其妙滚上了床。

蒲誉躺在应拿云身下,衣裳半开,上半身几乎都暴露了出来,之前被应拿云看见过痕迹的纹身此时也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只充满妖异气息的凤凰,用的黑色不知名颜色勾勒出来线条,布满了蒲誉的半个胸膛,凤尾蔓延到右手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部位,头部纹在蒲誉的心脏前的皮肤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蒲誉右边的乳头恰好对在了凤凰的眼睛部位,红艳艳的乳珠成了凤凰的眼睛,这样的纹身让蒲誉的身体看上去诱惑极了,色气满满。

应拿云低下头嘬了一口成了凤凰眼睛的那颗红缨,清晰感受到手下的身体一个剧烈的颤抖。他丝毫没放在心上,抚摸蒲誉身体的手没有停下。

应拿云这些事都一窍不通,注意力反被边上一家客栈的二楼吸引了过去,那里的窗户大开,却有布帷遮掩,只有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

没有了以往修为的应拿云自然也是看不见里面人的,可是他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同他印象中的圣缘佛门的气息一样一样。

莫非佛门也有人来这儿历练?应拿云暗道,想到这一点,他也就将其抛之脑后,不再去在意了。

“挤什么挤?赶着去投胎吗?!”

“我、我的鞋掉了!等、等一下我找个鞋……”

“再往前挤的可别怪我淮江猛虎不留情面了啊!”

无名也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细微的颤抖着,与应拿云交流似的。

收好了无名,将它别在腰间,再一次的下了楼。

询问了一下店里工作的小二,果然小二仔细地给他指了路,随着小二指引的方向走去,应拿云发现,身边同自己去往同一个方向的人越来越多,到后面人群几乎都肩挨着肩,应拿云被人流挤动着往前走。

想必这就是蒲誉之前说的场景了吧。到了武林大会,整座城池都会变得不一样起来。这一个四年一届的盛会,和该如此。

果然一下楼,客栈里多了许多拿着各色武器的人,其中用剑的占大多数。

应拿云想了想,回房将自己的无名唤了出来。

蒲誉一时也没想到应拿云就这么准备告辞了,看他样子都有些怔住了,只不过时间不长,呼吸间就恢复了正常。

“行吧,还有小半个月才是武林大会,你走了也不用再来找我了,这里到时候会热闹地不行,你路上随意找个人就能找到地方了。”可能蒲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语气里带了点委屈埋怨,唯一的听众对方面也不敏感,某种不可言喻的心思只能就这么消散了。

……

“随意坐,这里没人。”看着应拿云一直站着,蒲誉开口让他自己寻地方坐。

“他比较忙,需要管门派的事务,门派里有藏书阁,基本上什么问题都可以在藏书阁里找到答案。”应拿云没正面回答蒲誉的问题,他下意识就说了这么个不太对题的回答。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就是了。

应拿云脚迈进房间,口中应道:“好,我知道了。”

……

这一晚上应拿云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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