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门的人对这些弟子出言不逊,特别是在没有看到带队长老,再加上大师兄你也不在场的原因,差一点就打起来了,还好有一个弟子见事不妙用传讯符通知了我,不然可能将演变为斗殴事件。”
殷妙含也是头疼,她的修为虽说在这一辈弟子中算不错的,但也只是在弟子中,玄灵门的人身边还跟着带队长老,这种情况对他们很不利。
得多亏这家客栈的老板跟她师尊认识,愿意给她这个面子,索性全部包下来,花钱买个清静,玄灵门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郁叔颢知道应拿云之前估计是神智不清楚,现在清醒了八成是忘掉了之前做的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这话诓应拿云。
果然,应拿云乖乖闭了嘴。
胸前被人揪住,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又涌上来,插在别人股间的欲望又硬挺起来,这幅场景,让应拿云觉得似曾相识。
手上去扯应拿云完好的腰带,口中还说着:“应道友,吃了可别不认啊。”
之前被应拿云再次挑起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放过应拿云。
“我、我——”郁叔颢拿手堵住应拿云的嘴,“我这嘴可也是你的功劳。”
郁叔颢被推了一把,疑惑地抬起头,应拿云看到他的脸,大惊:
“郁道友,你——!!!”
郁叔颢也明白应拿云此时已清醒过来,可是他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
睁开眼,抱住了应拿云。
郁叔颢的衣服被应拿云扯得差不多了,身体几乎全都赤裸,而应拿云要是不看他与郁叔颢相接的部位,顶多有些许不整而已。
这份对比让抱着应拿云郁叔颢羞耻得轻轻颤抖起来,脸上的热度惊人,将脑袋埋入了应拿云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服还能听见应拿云有力的心跳声。
郁叔颢受不了身体上的多重刺激,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身体一个颤抖,就泄了身。
乳白色黏稠的液体全都射到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的身上,郁叔颢闭上眼睛,羞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敏感度上升了许多。
应拿云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尖,本来因着泄身降下去的欲望又席卷而来。
应拿云抚上郁叔颢的胸膛,大力揉捏着,胸前的肌肉因着应拿云的动作变化着形状。
“别——啊——”两根指头捏住了颤巍巍的乳尖,毫不留情的挤压搓动,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郁叔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应拿云垂下头,把嘴贴近郁叔颢的胸部,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十.
鲜血的渗出,润滑了那紧致的通道,伴随着抽插,应拿云的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就这样郁叔颢也感受到了从后穴传来的奇异快感。
“啊——!!”郁叔颢惨叫一声,应拿云没有扩张,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呼——”应拿云舒服地呼了口气,虽说脑子还不清晰,但此时灭顶的快感让他清楚感受到。
下意识的开始挺弄摇摆着腰,让那股快感强烈起来。
掌门有意培养应拿云的领导能力,这事在门派高层除了应拿云以外几乎都知晓了。
“待会儿你们就跟着殷师姐走,她会带你们去留宿的地方。”
应拿云留下一句话,把身上的担子一丢,自个出去溜达了。
郁叔颢在心底叹了口气,顺着应拿云的意,主动把亵裤解开。
等他把裤头一松开,应拿云就火急火燎地把手伸了进去。
“唔……啊……”郁叔颢惊呼,心上人的手已经来到他的下身,没有章法的肆意撸动,即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非常实诚,迅速硬了起来。
可惜,在此之前,应拿云之于他,就是远在天边的一朵云,可远观而不可触及。
即便触及,那也是转瞬即逝,把握不住。
现在应拿云主动送上来让他触碰,求之不得。
或许是一见钟情,也或许是看到应拿云打败他时的意气风发,总之,他的一颗少男心,早就落在这个没把他放在眼里的青年身上。
明明他也是天之骄子,明明他们应该是命中注定的对手的,可是却因为应拿云的天赋太令人遥不可及,渐渐的,和他同辈的人早就被他抛在身后。
每次听到他的消息,心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动起来,身处为应拿云及他师门怨气很大的玄灵门,郁叔颢都是只能小心翼翼隐藏起自己对应拿云的心思,生怕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只见郁叔颢似是想到了什么,本应该去推应拿云的手渐渐无力的下来。
“嘶……”应拿云放过了他的唇,他刚想张嘴说话,就牵动了唇上被嗑破皮的伤口,疼得直吸了口气。
应拿云那只冰凉的手扫过他的身体,却奇异地带起一阵阵火热,郁叔颢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声。
郁叔颢此时脑洞一片空白,愣愣地任由应拿云对他为所欲为。
他下意识含住应拿云伸过来的舌尖,迷糊中似乎听到应拿云自喉间溢出的一声轻笑。
两人的舌头交缠,互相交换着体液,比之应拿云由本能操纵的动作,郁叔颢就如同毛头小子,被应拿云吻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应拿云不具有淫兽血脉,那可能就是他活多久,就是多久的童子身。
就因为两种相茅盾的体质存在,本应该百岁当天就爆发的欲望硬生生地被压制下去,后来单星的主动爬床,给应拿云解了燃眉之急。
但是这种血脉特性文献中记载的实在是少,别说应拿云,就连他师尊,那位活了上万年的、被称为修真界最接近仙的剑仙都不甚清楚。
这种情况就会导致愿兽在成年前就能修得强大的实力,一但成年后血脉暴发,没有得到适时的发泄,将会失去神志,四处破坏。
不仅如此,愿兽的欲望远远超过普通人,所以,愿兽又被称之为——淫兽。
应拿云虽是愿兽,却也是极其特殊的愿兽。
应拿云对着郁叔颢妖媚地笑了笑,眉目含情,勾得郁叔颢面红耳赤、心如鼓擂,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的应拿云是不正常的,这显而易见。
应拿云并非常人,他的其实身份,是那种连文献记载都很少的异兽。
郁叔颢瞬间被压制!
应拿云俯身,来到郁叔颢的颈间。郁叔颢感到颈间一疼,有液体渗出,尽数被应拿云吮吸进口。
郁叔颢一个用力,伸手推开了应拿云。
应拿云见他这样也就转回了头,继续闭上了眼,享受现下这份安宁。
郁叔颢在应拿云闭上眼睛之后就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波动明显。
注视了应拿云许久,犹豫的伸出手,想碰一碰应拿云散落在草地上的发丝。
天在水属于一个“四不管”地带,风景绝美,灵气充裕,当地人还是出了名的手艺好,本来一块这样的风水宝地,引得各大门派争相占据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修真界的领头羊四大仙门都像商量好一样,不仅没有对这块地下手,还诸多保护,四大仙门没有出手,剩下的门派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天在水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世外桃源,他们有自己的城主领导,四大仙门的维护,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
只是那个背后的城主,着实是神秘了点,至今应拿云都没有见到过,门中知晓此事的人都纷纷噤若寒蝉,对此不提及半分。
一个颀长身影走了过来。
应拿云扭头朝向来人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是郁叔颢。
躺在坡上还能看到天在水城内的万家灯火。
天在水虽说是修真界出名的游玩城市,规模很大,却有半数以上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其余半数修士,也大都是练气期的小修士。
这等情况,那怕一个小门派过来,都能轻松攻下这座城市。
天在水盛名在外,无论什么时候,城里都是车水马龙的,城外到是人迹罕至,应拿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是一个小坡,坡上布满了细小柔软的草叶。
此时正值深夜,四周除了蝉鸣声外就无其它声音。
主要是他赢的太轻松了,外人甚至都看不清他如今的修为。像切瓜砍菜的比赛哪有什么看点,这是一场早就看到结果的仙门大比。
大比结束,各大门派开始打道回府。
天虚门到是没急着回去,他们又是这次大比的大赢家,来之前就有长老承诺了,拿到好成绩就让他们放松一下。
应拿云在心里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继而视线又转到郁叔颢身上。
还不如郁叔颢呢。
郁叔颢看着应拿云的眼睛里异彩连连,脸上也都是愉悦的神色,就像是在为应拿云胜了比赛为他感到高兴。
二组中殷师妹拿了榜首。
殷妙含是小长老的大弟子,据说还有些血缘关系,天赋在女修当中绝对是顶尖的,是一位实力强大貌美如花的符修。
至于团体赛……
天虚门弟子总是会出类拔萃些,年纪大多数都在组里偏小,可剑修偏多,越阶挑战时不时就发生在天虚门头上。
大比分个人战和团体战。
天虚门一组个人战前五名只有一个第三名,团体赛到是拿了第一。
应拿云轻轻扫过他,发现他实力还比不上自己,便直接忽略过去了。
应拿云对郁叔颢没什么恶感,郁叔颢从不主动惹事生非,即便是面对天虚门人,都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样子,应拿云都没见过他几次,真的算不上熟。
天虚门这次醒来的弟子间实力强大的没有多少,毕竟这个时候,门内大多数弟子都在闭关修行,仙门排行在天虚门人眼中都不算什么,只是不乐意把这个虚名让给玄灵门罢了。
在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修士嘴里,他和应拿云被放在一起,称为修真界新生派双子星。
玄灵门和天虚门都被这个称号恶心坏了,两派之间因为这些个原因关系更恶劣了,一见面就摩擦出硝烟味。
郁叔颢能和应拿云相提并论,他的出色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
要不是半路冲出来的应拿云,那位获得三组第一名的玄灵门弟子,才是扬名修真界的天骄。
应拿云观察场内人员时,看到了那个应该算得上他对头的那个人——郁叔颢。
就是被他狠狠打了脸的那个,玄灵门首席大弟子。
只是二师弟,他总觉得那二师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神情复杂的让应拿云也看不明白,像是被人夺去了此生至爱。
应拿云来来回回想了很多事,也有很多事想不明白,索性直接尽数抛下专心修行,再过不久就是仙门大比,他可是代表着天虚门的脸面上场的,得尽快稳固修为才对。
回来的这一整年,应拿云的住所都无闲人打扰,后半年总是纠缠他的单星估摸着也是感受到了仙门大比的危机感,也回去修练了,师尊更是要帮着处理门派事务,忙得很,所以到后来,只有单云一人常常来看他。
就是在这种看似不利的情况下,应拿云一人一剑,雷厉风行地干翻了二组上百人,显露出的元婴期修为也是震惊了一大片人,那怕他只是元婴初期。
甚至他在仙门大比结束后向三组胜利者发出了挑战,还没等人感慨应拿云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又迅速出来,让人瞠目结舌,应拿云击败了那位元婴中期顶峰的修士。
又很不巧的,那位修士是玄灵门年轻一辈的首席大弟子。
只看年纪,不看修为。
毕竟修为比不过同龄人,那也是自己的问题。
再加上,修为最高的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
像玄灵门,早就不满自家门派屈居天虚门之下,明明实力相差无几,却总是被天虚门压过一头,玄灵门弟子心中早就不服气了,总觉得天虚门只是运气好。
其实这些年他们这种想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应拿云。
应拿云已有七届未曾参加过仙门大比,又甚少出手,玄灵门年轻一辈的弟子根本没有领教过应拿云的恐怖实力。
再加上应拿云拜在剑仙门下,自身的天赋悟性又惊人,他早就在修真界打出了自己的名头,很多人直接称呼他为小剑仙。
“算了,此事就此揭过,如玄灵门再上门寻衅滋事,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天虚门的实力,不过一化神长老而已。”
应拿云神色平静,让殷妙含和弟子们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间。
“那位长老,我曾有过一面之缘,是玄灵门新晋长老,百年前步入化神境,当下的修为应当在化神中期上下。”殷妙含面色恭敬的回答道,说完像是意识到了应拿云的打算,抬眸看着应拿云。
“大师兄,你……”殷妙含欲言又止。
“无事,打得过。”应拿云表情淡淡,这个玄灵门化神长老在他眼里似乎不过一个小人物而已。
七.
……
应拿云回来已有几个月了,几个月的时间对修真人士来说不过眨眼之间,应拿云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山门修练,除了两位师弟还有师尊,就无人再来了。
玄灵仙门与天虚仙门同为四大门派,却总是被天虚门压一头,玄灵门的弟子都认为自己并不输于天虚门,每次双方人马在外相遇都免不了一番争斗。
这一次对上是他们天虚门实力不足,算是吃了个小亏。
“那位长老是何等修为?”听完了殷妙含的解释,应拿云问道。
“应道友,莫非还是在室之身?”郁叔颢见应拿云恢复神智就不复之前那副看上去经验老道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反应过来的应拿云咬牙切齿:“不是,滚。”说着便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伸腿踢开了郁叔颢。
应拿云的目光转向郁叔颢破了皮的嘴,有些讪讪,闭上了嘴,看看郁叔颢想做什么。
“啊……你、你在干什么?!”应拿云被郁叔颢的动作惊得叫了出来。
揉捏着应拿云红豆的郁叔颢满不在乎的道:“应道友之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现在装什么纯情?”
送到嘴边的肉,吃一次怎么够呢。
趁着应拿云大惊之下没注意,郁叔颢身体一个巧劲就将应拿云翻了下来,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成功反客为主。
逛完一圈回到客栈时发现殷师妹已经将整个客栈包了下来了。
还没等应拿云去询问,殷师妹就主动过来交代,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这一次我们带出来的弟子当中,有很多是刚入门的,这次带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他们长长见识,所以普遍修为都不是很高。”
真好。
应拿云发泄了一次,脑袋开始清醒起来,发觉有个赤裸的人抱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推他。
推了一下没推开,到是又发现了自己竟然还在与这人欢好?!自己的东西还插在别人体内?!
应拿云瞬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也泄了出来。
郁叔颢闭着眼感受应拿云的东西全都灌进他的身体里,这个时候,心上的满足感大大超过了肉体上的。
他就像是踩在云端,又舒服又不真实的感觉。
张开嘴,湿润的舌尖就已经来到他的身体上。
轻轻用舌尖勾画着郁叔颢的胸膛,下身也还在用力的捣弄,双手一只在揉弄郁叔颢的腰,另一只把他的乳尖玩得快要坏了。
这番动作下来,直将郁叔颢玩弄得湿乎乎软塌塌的。
之前因疼痛软下去的东西也再次硬了,直挺挺地对着应拿云,顶部也在冒着水。
“啊……唔、哈……”应拿云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腰带,将郁叔颢的前面的胸腹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尖突然遭遇冷空气,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随着郁叔颢呼吸的起伏,也跟着一块跳动。
男子的后穴本就脆弱,哪怕是修为高深的修士也一样,郁叔颢能清楚感受到后穴撕裂的疼痛,身前挺立的欲望也被这痛楚刺激的软过去,还有液体从后穴内壁缓缓流出。
好像流血了。
郁叔颢脑子不甚清明的想到。
一只手抓着郁叔颢的欲望,另一手在他的后腰上下摸索,渐渐下滑,落到了郁叔颢结实的后丘上。
那只手冰凉,却能让接触到的人感觉到燥热,在郁叔颢的臀部上用力揉搓,使他喘息声不断。
“啊哈……”郁叔颢无力的张着嘴,急促的声音止不住的溢出,他的身体现下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似软瘫成了一个面团,任由应拿云的手在他身体上上下揉弄。
感受到应拿云的手已钻入他的亵裤,还在用力撕扯,奈何质量上佳,应拿云也没用上属于修士的力量,一时之间竟撕扯不动。
察觉到应拿云手上的急切和身上的不耐,郁叔颢主动附到应拿云的耳边轻声安慰:“别急,别急……”声音也因为应拿云惹起的情欲染上嘶哑,应拿云精致的耳垂就近在眼前,郁叔颢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张口含住了那小巧如玉般温润的耳垂。
应拿云难耐地哼哼了两声,撕扯郁叔颢亵裤的手愈发用力了。
如今,应拿云主动碰他,那怕他自己也清楚应拿云此时是不清醒的,但是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东西啊。
经年朝思暮想,应拿云的身影早就被他刻入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
除非扒皮去骨,放干血液,不然他这一生,身上都有着属于应拿云的烙印。
应拿云摸了一会儿,似是见郁叔颢无意再反抗,扣住他手的那只手也随之松开,自郁叔颢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
那只手来到郁叔颢的后腰处,郁叔颢配合地挺起腰肢,让那只手更好的动作。
郁叔颢看着应拿云的眼睛里,已经是藏不住的爱慕之意了。
待郁叔颢因为呼吸不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应拿云放松了对他的掠夺。
另一只空着的手从郁叔颢衣领里顺势而入,抚摸着郁叔颢的胸膛。
当应拿云冰凉凉的指尖触及到郁叔颢的乳尖时,郁叔颢被刺激的回过神来,作势就想要再次推开应拿云。
其实应拿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那个地方是真的好玩,让他心向往之。
应拿云每次积极的出发仙门大比,怕就是因为这个。
此次仙门大比由应拿云领队,门中长老大多都放心他,再加上得知应拿云已突破化神境,那些不太放心的长老也纷纷同意了。
自从与单星发泄过那一次,由于应拿云的不自在,此后就再无情事。应拿云压抑到现在,终于爆发了。
应拿云再次压制住郁叔颢,单手扣住郁叔颢推他的手,用腿强塞进郁叔颢的双腿之间,迫使他分开双腿。
头也低下,对着郁叔颢的嘴就贴了上去。舌头强硬的撬开郁叔颢紧闭的牙关,主动挑弄着他的舌尖。
他拥有人类当中万中无一的变异冰灵根,体质也是灵源之体。
冰灵根的修士,在情欲方面少得可怕,清心寡欲,无一例外。
而灵源之体是放大灵根作用的体质,想当然的连压制情欲的功能也放大了数倍。
据寥寥无几的语句,只能得知这种名为愿兽的异兽,前百年和人无异,一百岁成年,也不会有什么奇形怪状的形态,同人一样,只是那种异兽的特征存在血液心中,说是异兽,更像是拥有某种特殊血脉的人类。
愿兽成年后,介时将会欲望高涨,除非与人交合,否则这股欲望会让愿兽暴动。
都说了愿兽百年前与常人无异,并且修仙的资质会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甚至在成年前都不会有屏障存在,对心魔免疫。
“应道友,你这是……”剩下未说完的话当郁叔颢看清应拿云现在的模样时全都吞到了肚子里去。
只见应拿云双目微眯,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嘴角向上轻微挑起,带着几丝不羁,原本浅色的唇瓣沾了郁叔颢的鲜血,被染成了红色,整张脸,都透露着一股子妖异味道。
郁叔颢看着这样的应拿云,心脏跳动的不正常,感觉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还没等郁叔颢摸到,应拿云一个翻身把郁叔颢压在了身下。
“!!!”
九.
“你做什么?”应拿云问道。
“这次是换你来挑战我了吗?”仙门大比结束,那些没有资格参与大比的人可以随意向心仪对手提出挑战,只是要打出城打,在城内斗殴是会被天在水拉黑的。
郁叔颢没说话,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应拿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应拿云,随后,他也躺在了应拿云身边的草地上。
应拿云欣赏了一会儿风景,闭上眼睛:“出来吧。”
应拿云在城内就感觉有人跟着他了,只是城里人多,或许是感应错了也有可能。
出了城,到了这无人烟的地方,身后跟着的那人还没有离开。
应拿云随意往地上一躺,背朝土地面朝天。
这里看夜景特别好。只是好像没什么人发现过这里,应拿云也是多年前无意乱走发现这里的,自从发现这里之后,就养成了每次来天在水都要跑到这里躺躺的习惯。
应拿云看着天,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到了晚上,明月星辰都现了形。
除了个别几个,大多数都是入门不久的新弟子,修行时间不长,身上那种人气味还未消散,好热闹爱玩耍的性子还在,应拿云便做主,让他们在天在水多留几天,日常开销由门内报销。至于相对法器宝物的,那就用自己小金库吧,仙门养不起这些败家子。
用公款吃喝玩乐,弟子们都很兴奋。
而应拿云溜达到了天在水城外一个偏僻的地方。
应拿云没看明白郁叔颢在想什么,直接转过头扫荡对手。
……
大比结束,应拿云的上场好似并没有掀起什么巨浪。
“师兄,明日就出发前行仙门大比了,你……”单云站在应拿云身后,面有忧色。
“嗯,师弟好好修行,下次说不定就是师弟你代替师兄去了。”应拿云想到仙门大比就能出去玩了,心里就像小孩子似的有些雀跃。
仙门大比照例在天在水举行。
二组、三组中天虚门连团体赛的人数都凑不齐,直接放弃了。
至于三组,毋庸置疑,应拿云就像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一两招就打败对方,快得连观众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赢的——大概就是,剑光一闪,对手倒下,应拿云胜。
这届的修士实力都不太行啊。
应拿云满意点头。
此次一组修士年纪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二字出头,个人战力不强,但是团队意识极佳。
应拿云好似领悟到了长老们派这些个弟子出战仙门大比的意思了。
这次有应拿云出场,想都不用想,第一仙门又是囊中之物,所以长老们对于参加其它组大比的修士就没那么注重了。
每届仙门大比参与的人数都众多,三组都比完起码得一个星期。
一组二组先比,这些天,应拿云就如同吉祥物坐镇比赛看台。
面冠如玉,鼻如悬胆。最难能可贵的是身上那股温柔的气质,极具亲和力,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出相出色,实力强大,德行皆备,年岁也还算不上大。这郁叔颢,是修真界女修心目中最佳道侣前几位了。当然,在男修中也很吃香。
郁叔颢比应拿云大上五十有余,早就无法参与仙门大比其中了,这次前来,是用的随行弟子的名头。
郁叔颢也注意到了应拿云的视线,完全不似他身边那群用带着仇恨的眼光看着应拿云的人,他还对应拿云温柔地笑了笑,就像是和老朋友打招呼般。
八.
那怕当年郁叔颢的脸面随着玄灵门的一块被应拿云踩在脚下,但是他的天赋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玄灵门本以为那次能顺利抢走天虚门第一仙门的名头,结果在应拿云这个人身上栽了跟头。
那怕大比之后的对决并不具有效力,可玄灵门的第一仙门的名头在外人看来都是名不副实的。
你看,新生弟子中的第一人,仙门大比三组第一名,败给了天虚门二组修士,可不可笑?别说年纪了,连修为都比人家高,结果还是输了。
可巧,应拿云今年刚好一百零一岁,分到了最后一组。
应拿云第一次参加仙门大比就是在五十年前,五十一岁的他刚好踩着线进了二组,身为剑仙的大弟子,多的是人关注他的表现,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希望看见他吃瘪的。
看到剑仙弟子只堪堪踩着年龄线进了二组,是当年二组年纪最小的,除了师门,几乎就没人看好他的。
往届有应拿云参加的仙门大比,他总是最出彩的那一个。
修士们的寿命普遍都很长,修为越高寿命越长,在大门派修士们看来,一百二十岁以下皆为潜力期,所以这仙门大比的年限,也规定为了一百二十周岁。
参与大比的修士大致由年龄分为三个组,五十岁及以下,五十一岁至一百岁,一百零一岁至一百二十岁。
第二天,仙门大比开始。
仙门大比,由四大仙门领头,无论门派大小,都可派弟子前来,每五年一届。
表面上是各大门派之间的友好交流,实则也关系到四大邪门之间的排位顺序。
殷妙含大骇,磕磕绊绊的开口:“莫、莫非,大师兄你已……”
应拿云轻轻的瞟了她一眼,不做回答。
应拿云的师尊是剑仙,他自然也是剑修,世人皆知,剑修是最擅长于越阶挑战的。
师尊没问自己发生了什么,好歹给他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毕竟和自己小师弟滚上床,不应该是他仙门首席弟子做出的事情。
师尊面色如常,待他也一如既往,想来应是不清楚这事的。
小师弟也会挑着二师弟和师尊都不在的时间过来,对他动手动脚的,想到此处,应拿云脸上又浮现几分羞愤,没想到小师弟是如此轻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