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萧城商量好,我回家30分钟后,他再回来。
甫一进门,就闻到我爸在喝酒。
喝酒还行,我还没换鞋,一个女的没穿衣服,晃荡俩大奶子从浴室跑出来,做作地笑说:“陈总,我忘拿毛巾了……呀啊!”
萧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在挑衅。
我一疯子我怕过什么,想知道婊子的鸡巴是不是也会好吃,蹲下去帮他口了。
结果还是鸡巴味儿。
他点头,摸出根烟来抽,撸着被我捉硬了却还没射的老二。
昏黄的路灯下,他光裸下体,一手夹烟放在唇边,呼出口朦胧的烟气,一手握着性器自慰,表情放了空,眼睛里却还深邃,凝视着黑暗里的什么东西。
我很想把这一幕拍照记录下来。
重要的是,我不仅早没了妈,我现在好像连爸也没了。
真他妈狗日的丧家之犬。
他说:“明晚上检查。死胖子嘴还挺刁。”
“那你塞回去?”
“傻子才含着精液睡觉呢。明天晚上再塞。”
“我爸”说:“萧城,别管这狗东西,给我进来。”
萧城应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破物业,灯坏了也不给安个新的。
我脑子里有点乱,所以他一直是个接盘侠,这顶绿帽子不是第一次戴了是吗?
“你满18了吗!满了是吧!老子养你十八年算是瞒够了,给老子滚出去!”他骂骂咧咧的提了门口立着的球棒,“老子供你吃穿上学,就等着你大学滚得远远的,没想到你狗日的居然还敢复读!挨千刀的混账,给老子滚!”
他虽然喝了酒,但那球棒实心木头做的,我哪扛得住,没来得及跑,被提着领子一顿好打。
我一把抢了他杯子,“十一年前我妈就从这楼顶上跳下去的,你他妈说不记得了?”
他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夺回酒杯,“所以呢?那是你妈,关我屁事!”
“你俩结婚十多年,我妈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啊?”
他喝得半醉,指着秃脑袋说:“老子卖的是这顶帽子啊!”
嗯,那帽子真他妈好看。该。
不过我生气的大部分原因在别的地方,说你不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叫女人来家里不合适吗?
我说你不是娶了萧城了吗?
他往桌上猛地一搁酒瓶,就是个婊子,娶来分钱的,你狗日的少管闲事。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酒气熏熏地说,那婊子年纪上去了,卖不动路了,炒作,炒作知道吗?年轻人应该懂吧?这都不懂怎么做生意啊?
我用上指甲,掐他奶头,虽然就那么小小的一点,但小一点说不定触觉神经还更密集,两边一起又搓又掐,我看他还挺爽的。
他高扬着修长的脖颈轻喘,“啊啊啊~奶子……噫啊……小妈妈的奶子……爽了嗯嗯……小枫好乖……”
这会儿我鸡巴慢慢又硬起来,趁他又要爽,换了个套子重新顶进去。
她看见我,吓得尖叫着又跑了回去。
我瞪着我爸,你怎么还叫女人来家里?
他说关你崽子屁事。
他一边抽烟一边被口,应该甚是享受,射出来后赏了我一烟屁股,“好烟。”
我说我不会抽。
他用脚尖捻灭烟头,“那你没福气啊,只能给我含鸡巴了。”
我不得不承认,萧城就算不长那阴穴,也是一个又美又性感的极品尤物,同样会有很多人甘愿拜倒在他裤腿下。
我看着他老二,“你说这里是干净的?”
他有点自嘲地笑,“打飞机倒有,但没人口过,他们喜欢舔逼。更没肏过屁股。尝尝?”
“塞谁的?”
“还没决定,现在开始报名,你要报名吗?”
有逼不肏才是傻子,我说:“报啊。”
我一天要思考的问题太多了,这不,又来了——
如果门里这人不是我爸,那萧城还是我小妈么?我还算日我小妈么?
不不不,这个问题不重要。
要说反抗吧,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只不过当时完全被他不是我亲爹这事给搞懵了,再一想想,他替别人养了十八年儿子,好像又有点可怜……就走神了,落了下风,只能被迫挨打。
人挺不了那球棒几下,我惨叫连天,毫无形象地被连棍带棒扔出了门,正好撞到从电梯里出来的萧城。
他停在我面前,我趴在地上好像一条狗,仰头看他。
“除了结婚证,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突然激动起来,酒水往我头顶上一泼,震怒道,“就连你这小兔崽子,也跟老子一毛钱关系没有!”
我突然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告诉你吧,你妈也是个婊子!”他越说越起劲,把杯子扔出去摔了,一脚蹬在茶几上,“怀了别人的野种,非说是老子的!还倒过来怪老子不行!下不了种!老子还没折磨够她,她自己就去死了,妈的婊子居然敢逃跑!”
他说有什么不合适,想日女人,玩大奶,还得看黄历啊?
我说你忘了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了?
他晃悠悠地喝酒,什么忌日啊,不记得了。
他冷笑几声,自己越说越上头。
“傻子还没听明白?我问你,你是喜欢肏一个纯粹的上了年纪的婊子呢,还是喜欢肏一个被人娶进家门再出去卖的婊子?”
我按着我的鸡巴想,我喜欢后面一个。
他居然被我慢慢玩奶子就玩喷了,比肏出来的水还多,洪水似的把我鸡巴全给裹了。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香蕉沾巧克力酱的,就他妈的那种感觉。
而且他潮吹的时候骚逼还绞,我手上越用心,越是轻重缓急掌握好节奏,他绞得我越爽,最后我又在那逼里捅了几下,给射出了第二波。
我问他精液怎么办,要塞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