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身体前后不住地俯仰颤抖,笑道:“君侯啊,我乃是年下。”
关羽:所以你这是在指责我以大欺小么?陆逊啊陆逊,从前没听过你的名字,然而我如今算是认得你,把自己占得的便宜一概不提,专门能装弱小,这便是弱小、可怜而又无辜。
关羽给陆逊压在身下,不住抽插,陆逊那阴茎原本是光滑的,捅进关羽的身体却如同带着钩刺,恍然间鲜血淋漓,身体上的痛苦倒是还罢了,最难捱的是这一颗心,简直要给人用刀戳烂了一般,关云长只觉得自己胸膛一起一伏,带起了的那一阵风都从满是洞眼的心脏上穿了过去,如同钻山风一般,虽然是血仍未冷,这风却带了寒意,将自己这颗心刮得凉飕飕萧瑟得很,到后来关羽的身体都抽搐起来,锥心蚀骨的顶点便是陆逊射精在自己肠子里。
陆逊料理好了关羽,便将他翻了个身,仰面放躺在床上,在他那秘处先是伸进了一根手指,把膏油涂满肠壁,让那紧绷的菊花也放松一些,然后便换了自己的性器。
关羽给他用手指插来插去的时候,已经是满面羞恨,到此时更加一脸的生无可恋,蹬着两条腿不住地挣扎,仿佛烈马尥蹶子一般,巴不得一下子便将陆逊颠下去。
陆逊笑吟吟按住他的身体,婉转地解劝道:“并不是不能从背后进入,只是毕竟是君侯的第一次,怎能不让君侯看清我的脸?况且我也要好好地看一看君侯,将军此时的神情真是动人呢。”痛苦、愤恨而又无奈。“君侯饱读,梗亮雄杰,侠义英名传于九州,宽仁大度,最是个能容人的,此时为何要与晚辈如此计较?倒是把美髯公往日的超逸绝伦都败损了。”
关羽低垂着头,便给陆逊拉到了床上,关云长虽然勇悍,毕竟有了年纪,连日来不断败绩,让他十分沮丧,又奔波亡命了许久,给人绳捆索绑押到了荆州,一路上不曾有饮食上的关照,因此空乏其身,实在提不起太多的气力,又给陆逊这样一番拿捏,志气便愈发受挫,那陆逊虽然不是有名的武将,胜在年纪轻,又养精蓄锐,平日里也是时常舞剑的,所以也是一身好肌肉,脱了衣服便看到匀称流畅的线条,只是不那样夸张,关羽躺在那里,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长出来一般,多少年没长针眼了啊!
陆逊拿起案上的瓷盒,将里面的胭脂点染在自己双唇之上,然后回头对着躺在床上的关羽就是一笑,陆逊在江东号称小周郎,本来便长得齿白唇红,十分俊俏,这一回涂了胭脂,双唇愈发鲜妍欲滴,又做出那般多情的姿态,看得关羽简直想要自戳双目,这哪里还是陆逊,简直是个妖孽┌(。Д。)┐
陆逊赤裸着一条白蛇一般的身体,便缠在了关羽的身上,伸手便去解开他的腰带,关羽只觉得心脏剧烈跳动,连衣裳也微微颤抖,陆逊抱着自己猛亲是第一层,提到三弟张飞掳劫夏侯氏是第二层,今日自己绝无幸免,之前梦境的预兆乃是给一头野猪撕咬,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一只鹿,没想到一向素食的花鹿看到了肉也不会不忍心下嘴,都不嫌肉肥腻,毕竟是宝贵的膏脂啊,单纯吃草很难摄取足够的。
“小可久慕将军英风,极想亲炙的,今日终能得遂心愿。这地上不是谈话之所,关将军,我们去床上说话。”
关羽虽然已经是五旬年纪,然而体魄强健,又最是勇悍,此时眼见小子陆逊心术不正,要走邪路,他奋起余勇,拼命挣扎不肯就范,怒喝道:“陆逊无礼!为人者当秉持忠义,行得正走得端,光明磊落,不做违背良心的事,生平每件事都能毫不迟疑地对人说出,这才不愧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战败被俘,死则死耳,本也无别的话说,怎能受你这样的羞辱?”
陆逊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同玉铃:“云长果然豪壮,然而当真是如此一个直心硬汉么?我听说当初为了那位杜夫人,就是秦宜禄的妻子,将军与曹孟德好不别扭哩,道是妻子不曾生育,因此便趁秦宜禄不在,要娶了那位杜夫人,君侯如此仁义,生平无愧于心,这般举措将原配的夫人置于何地?”
关羽望着他,一阵眼神发直,陆逊啊,你是有挨骂的瘾是吧?这可是怎样的一朵奇葩!
虽然是极力抗拒,然而关羽却仍然抖着身子,射了出来,那一滩液体流了陆逊满手,陆逊看着手里的东西,啧啧了两声,赞叹道:“君侯当真雄壮,经过这一番颠沛,还能射了这么多出来,这便是‘苍松翠柏,不以岁暮而改其节’,君侯如此年纪,也不输给少年人哩!让我来仔细看看,哦呀,君侯的欲液微微有一点乳黄哩,果然是忧心军务,好久都没有射过的样子,君侯这般熊罴一般的身躯,忍了这么久,着实难为了,君侯放心,如今有我在身边,定然朝暮都让君侯快活,将这东西变作了白色。”
关羽怎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这分明是要今后时常奸淫,只可惜自己这一头猛虎如今给人关于笼中,再抖不起从前的威风,却又能如何?
第五十四� 矜气概作茧徒自缚
关羽给江东军士押到了后面,便端坐在筵床之上,只等陆逊回来将他发落。
一个多时辰之后,陆逊果然来了,他笑吟吟地坐在关羽身边,抚摸着关羽的头发,道:“君侯果然多历风霜,鬓发已见斑白了,这乌黑的发丝之中居然已经有了几根白发。”
感觉到一股液体流入,关羽登时便一声惨叫:“苦死我也!”
陆逊射过了之后喘息了一会儿,笑嘻嘻地又爬了起来,两手握住关羽那粗大的性器不住地抚弄,关羽给他这样一番揉搓,脸上都扭曲得变了形,两脚跟抵着床,弓起臀部和腰身,仰着脖子“啊啊”地叫了两声,痛声说道:“陆逊啊,我与你势不两立!”我关云长到底是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要落到你的手上?
陆逊伸长了身体,逼在他嘴唇上硬是亲了两下,笑道:“好哥哥,你的嘴真甜。”
关羽咬着牙道:“我能容人,但是不能容纳性器官。”
陆逊慢慢抽动着下体,咯咯不住地笑:“素闻君侯傲上而不忍下,与翼德将军大不相同,今日对着我,为何如此无情?”
关羽气得脑子发昏:“你是下么?如今我才是阶下之囚。”
陆逊抓着关羽,给他脱完了下身脱上身,剥掉衣服的时候少不得要把绑绳解开,关羽登时就挣扎起来,也顾不得两条腿已经光溜溜,便打了个夺门而逃的主意,却给陆逊一翻身压在那里,扳着他的膀子便将衣袖从他胳膊上褪了下来,关羽只觉得肠胃之中一阵火烧火燎,着实饥饿得很了,虽然失身的危险近在眼前,然而自己一鼓作气地抵抗之后,却难免再而衰三而竭,后继乏力,虽然仍是手上不肯安分,却终究给陆逊一件一件如同剥笋衣一般,将几层外衣中衣都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紧绷肉嫩的笋心来。
陆逊眼见已经将这人剥脱干净,捡起丢在一旁的绳索,便将关云长重新绑缚了起来,笑着嘲戏道:“你不是说不怕死也不怕受刑的?”
关羽一口老血差一点吐出来:“我说的不是这样的刑罚!”
关羽给他揭破旧事,原本“面若重枣”的脸上登时更加红了,从前威武得意时候的“唇若涂脂”本来在战败之后已经有些白了,此时便更加的白,吭吭哧哧好一会儿才说道:“她无子,也怪不得我,我总要有后代传人,又不曾将她休弃,只是多一位新夫人罢了,倘若她诞育了孩儿,我又怎能做此想?况且那事最后不也是未成?”
陆逊点了点头:“好在你那夫人后来是生育了孩子,否则后事难料,没有杜夫人,也还有张夫人,李夫人。在这一点你确实是比那位张飞将军好一些,张翼德当年官渡之战的时候,趁乱掳走了夏侯渊的侄女,于是便充作自己的妻子,虽然我家孙将军与曹孟德一向不对付,不过我也得说,那位夏侯姑娘当真是倒霉,居然这样给人硬塞进花轿里,这一番花烛之喜也着实是惊险啊,倒是如同我俩此番一般。”
关羽愈发的默默无语,他素来以忠义自诩,然而自己毕竟私德有亏,更不要说自己的三弟还强抢女子,陆逊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这番仗义执言绝不是为了给那夏侯氏打抱不平,只不过要从道义上挟制自己,然而自己却还真的一时无话可说,唉,终究是吃了太过耿直的亏。
陆逊擦了手,转过身来又笑盈盈地捉住他胯下的耻毛,不住地拈动着,说道:“君侯鬓发虽白,这阴毛却都还是墨黑油亮的,可见君侯躯体有些地方还年轻得很哩!”
关羽一扭头:“你有话便说,不要这般动手动脚的。”
陆逊笑了笑,一把便抱住了关羽,将嘴唇凑到他的脸上不住地亲吻,说道:“关将军,你乃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说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都要着地,你方才说任凭我用刑,如今可不许挣扎,倘若有一丝一毫的抗拒畏缩,传出去了便道关云长不是好汉。”
关羽给他亲吻面颊,登时大惊失色,晃动肩膀竭力躲避,震惊地问:“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