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脸上登时变了颜色,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颊一片苍白,然而那两个侍从哪里管他是否情愿,走过来便将他架起来拖到床上,整个人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卷又长又宽的绵被里,绵被包袱外面一圈圈用绳子捆了,扛抬了出去。
袁熙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终于说了一句:“曹将军,你饶了我三弟吧。”
曹纯抬起头来向自己笑道:“尽管放心,死不了人的。”
从那以后,曹纯便三不五时将袁家两个儿郎提过去享用,有时是独自一个,有时是两人一起,平日里则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分开关押,让他们不得通气,兄弟二人便是有什么谋划也是枉然。
袁尚比不得哥哥的沉着,登时便扑腾起来,曹纯怎样威吓都克制不住,因此曹纯便也没有客气,直接插入他的下体,好在他阴茎上涂了油,所以袁尚还不算是受活剐,然而即使这样也把他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因此便愈发发了疯一般地挣扎。
虽然袁尚身体强壮,往常也以勇力自夸,然而如今他双臂给绑得紧紧的,迎面对上的又是虎豹骑的悍将,尤其是那插在他下体的棍棒恐怖得很,简直就如同用刀在他身上割了一个口子,虽然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流血,然而袁尚却觉得自己腔子里的力气正在汩汩地向外流,而且曹纯还在不住地拔出又捅入,他还在插,还在插,此时曹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太邪恶了,让自己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袁尚自幼受到母亲父亲的宠爱,乃是豪门贵族最尊贵的少主,宝玉明珠一般的人物,从前何曾想到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登时便崩溃流泪,抽噎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惨的是一张嘴给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喊叫都不得发声,简直要憋出内伤,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性奴,恍然便觉得眼里流出的都是血泪。
于是袁熙便再不抵抗,叹着气沮丧地躺在那里,任由曹纯亲着自己的面颊嘴唇,曹纯的嘴贴上来,袁熙半点快感也没有,只觉得好像有一只毛毛虫在自己脸上动来动去,痒得很,头皮也一阵发麻。
曹纯亲了一会儿,见身下的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脸忍受,如同处刑一般,让人很有一种挫败感,便伸手揉搓起他的性器,这一下袁熙可不能无动于衷,纵然他此时再怎样无情无绪,毕竟仍然是个男人,那地方十分敏感,这就是男人的弱点啊,此时纵然是给人强制猥亵,然而那么一大条满是高点的软肉就那么明晃晃挂在外面,给人一下子便握了个满把,肆意揉弄,况且曹纯手活儿居然还不错,自己纵然是个心硬如铁的,给人这么一折腾也受不了,于是面上虽然仍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下身却很快硬了起来,胯部还克制不住地轻轻扭动,看在曹纯眼里,自然便是实打实的口嫌体正,根本不必去问“给人捆绑着肏弄是否有快感”了。
曹纯给袁熙撸弄了一会儿,让他射了出来,自己便开始享用,性器插入他填了油脂的下体,直抽动了千百下,袁熙咬紧了牙关没有叫喊,只是轻轻呻吟哽咽着,曹纯看着袁熙那张隐忍的脸,不由得暗自发出一声赞叹,虽然智略不足,然而袁老二毕竟是个沉稳的人,到这时仍不失矜持,倒是给世家争回了一些面子。
袁熙挪到窗边,看着窗前那一树白梅,那雪白的梅花铺满枝头,望上去仿佛凑成了一簇,着实是十分美好的,只是自己在这梅花院落之中,着实是寂寞得很,又要时刻提防曹纯突如其来的荒淫,只怕再过两年,自己的头上便要白得如同这梅花一般,忧愁染白了浓密的头发。
当初刚来邺城,还在疑惑曹操为什么居然连吕布这样的人都肯留下,从那一回袁熙便明白了,原来就是这样的方法,吕奉先虽然得了活命,然而几年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与自己兄弟一样,都是虎口中挣扎。
就在袁熙正在这样幽幽地想着,忽然房门一开,两名侍从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笑道:“二公子,主人请你过去说话。”
曹纯可半点没有心软,仍是按着他用力抽插,定要将这袁家三公子在自己胯下碾碎了方罢,曹纯有驯马的经验,晓得那等最顽劣的野马若是第一次没有克制得服帖,今后便很难让它驯服,驯马如此,驯人也是一般,所以就要在这时狠狠挫折袁尚的锐气,管他怕与不怕,痛与不痛,至于心中怀恨图谋报复,更是要让他连半点恨意都不敢有。
那一次袁尚真是给折腾了个凄惨,曹纯对他比对袁熙严厉得多,几乎有些粗暴,口中还威逼道:“你还挣么?你再抗拒,我便将你肏废了在这里,只要保你不死,凡事都随我意,你一日不从,我便一日将你捆绑着行事,让你年年月月都这样受着,一直到你头发花白,齿牙摇落,都没有半分尊重脸面。你好好听话,倘若真正心服,我便放松了你,让你体体面面在这房中弄些风月。”
袁尚起初吓昏了头,自然是不听,到后来给他鞭笞得凄惨,身上没了力气,心中也没了胆量,少不得放软了身体,哽哽咽咽满眼哀求,结果却只得了曹纯一句满含讥讽的“自讨苦吃”,仍然是鞭打得凶猛。
曹氏家族因为是寒门,向来受世家的轻视,因此曹纯对世家也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那些人徒有虚名,高傲可笑,首屈一指的代表就是袁绍袁术,不过这袁熙虽然败了,披头散发地躺在这里,却仍然保留着沉着冷静的气度,给自己肏着都能够咬牙忍耐,倒也算是“虽败犹荣”。
曹纯俯下身来又亲了亲袁熙的面颊,转头看了一眼面色痴呆的袁尚,比起他哥哥显奕,这袁显甫可就差劲很多,希望自己一会儿给他开苞的时候,他不要吓尿了出来。
过了大约三刻钟,曹纯一注精液射进了袁熙身体里,片刻之后袁熙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满面羞惭,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曹纯也并不安慰他,自己翻身下来,躺在兄弟二人之间休息了一会儿,便转身压在袁尚身体上,笑着说了一句:“三公子嫌弃在公孙康那里坐冰面,今后再不必担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