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瓦羞耻地闭上眼睛,少年则加快了手中的套弄,他把雪瓦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说到:
“帮我。”
二人贴胯,对撸了半天,雪瓦才反应过来,这是父亲有讲过的一种体位,拼刺刀。
“哥哥,你能先放手吗?”
“你说这个?”少年玩弄着男孩的囊袋,发育不完全的睾丸在他手中左右摇摆,雪瓦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在梦中自己的身体更为敏感,逗拢未发育的阳具也能带来轻微快感。
“你想要?”
意识上浮,坠入星海,梦中雪瓦穿过三扇大门,来到一个长满青草,雾幔遮天的地方,汩汩细流在草丛间徜徉,终而汇入无尽的远方。他走了很久,雾气越发浓重,水流漫过他的脚踝,青草涨过他的腰间,他感觉得到不是物体在变大,而是他在缩小。终于,水渐淹过他的下颚,雪瓦不知是进是退,蒙蒙雾中,却隐约出现了一座浮于水上的长亭,他协调着四肢,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向长亭游去,游到一半,对岸的河面竟也溅起了水花。
雪瓦停在原地,脑内浮现出无数种对岸的可能性,而在他思考的时候,对面便已登上长亭。那是位短发的阳光少年,穿着南部特色的开襟短衫,袄布长裤,右耳带着象征十四岁的辟邪银环,刚过了儿童性侵公约保护的年龄。
“需要我拉你一把吗?”
不知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经历,父母不在家时,偷拿父亲的剃须刀暗自比划,拔开母亲的口红唇上轻抹,系上大人的领带,窝在被窝里,播放禁忌的录像带······
主人,你在做什么?
偷看禁止啦!
少年的呼吸掠过雪瓦的左耳,如此的主动让雪瓦联想到自己睡前未得释放,和初到此处的赤身裸体,心里瞬间得处了答案。
这是场春梦。
“是的。”
只见少年跪在地上伸出左手,晶莹的水珠从他发丝滑落,雪瓦刚想回应他,脑海中却闪过午后的画面,四人的靡靡,不绝于耳,再看少年被河水浸湿半透的衣衫下,淫物与茱萸如隐若现,雪瓦的下体忽而有了反应。
“我······”
雪瓦从未有过的羞耻,白日的他被快感支配,并不在意生理反应的由来,而现在则在少年的酮体前败下阵来。少年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涉水跳下,一手握住了雪瓦极力掩饰的器官,这时的雪瓦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走了这么久,若是站上长亭,身体自是对他一览无余。
雪瓦想把傍晚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却想起了上次母亲的魔法失灵,破坏了锁芯,身边又多了一个托伊,用普通的文字去记录风险大了些。暗语?盯着字母表他想到个主意,将几个元音对应替代,再用b/k/z代替三个尾辅音,混淆清浊语的用法,然后用一套新的语法去限制排序,他把规则藏在了托伊的胸口,写完日记便躺下了。
侧卧在床,雪瓦睡裤半褪,他按压着自己的尾椎,奇妙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契约印记也随着魔力的流动浮现,孩子的灵魂仿佛出体,上帝一般俯望床上的自己,让他意外的是,自己的身后出现了六个,从未见过的魔力点,这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进六处光点,接着阵阵电流连着会阴、阴茎和肛门,袭向他的大脑,这快感于肛门内部更甚,他寻找那浅处的快乐源泉,另一只手解开睡衣,揉搓两胸,隐约记得,雷对其念念不忘,曾不停地舔舐他的乳头,他不敢再抚摸那六点了,过度的快感会让他失去身体的控制,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然后,雪瓦找到了腺体的藏身之处,仅是轻微触碰,便让他的双腿不断抽搐,他不敢继续自慰,男孩的内心还保留着最后一点男性的自觉,就像父亲教育他时所说的,摩擦龟头,获取释放,是为正道。
还是太年幼了,他远没到享受性爱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