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一面玩弄田大壮的胸脯,一面用手握住田大壮与其人不符的秀气肉棒,随便撸了一撸,田大壮那怪不争气的东西就颤抖着要射了出来,却叫狠心的樊瑾给按住了马眼,生生地把人又给掐软下去,樊瑾附在颤抖个不停的田大壮耳边轻语:“今日,夫人还是被为夫肏射出来为妙。”
田大壮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湿透了,他颤着身子分开腿,把自己往樊瑾身下送。樊瑾把田大壮的大腿往上抬了一抬,正看到田大壮的花穴羞赧似地微微开合,从内里牵出淫糜的水丝,那花穴长在一个麦色肌肤的壮汉身上,却是粉嫩嫩的,宛如一朵半开的桃花。樊瑾欣赏够了,伸手揉了一揉花穴口突出的一粒小小蒂珠,把那红豆大小的蒂珠揉弄得比原先大了一倍才肯罢手,与此同时,愈来愈多的清液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沾湿了樊瑾的手指。樊瑾失笑,把沾了田大壮淫水的手指塞进了田大壮的嘴里,田大壮迷迷糊糊地舔干净了,用牙齿轻轻磨着樊瑾的手指,好像一条发情的小狗。樊瑾拔出手指,两手握住田大壮的腰身,一撩袍子,只露出一个肉棒,便慢慢把自己埋进了田大壮的花穴里。那花穴又湿又热还紧,缠着樊瑾的肉棒,咂得滋滋有声,樊瑾大开大合地冲撞,感受着田大壮的腿渐渐环上了自己的腰,那腿上满是腱子肉,摸起来硬邦邦的,手感并不是很好,但樊瑾却很满意。抽插了许久,樊瑾这才在田大壮体内射出,与此同时他放开了掐住田大壮肉棒的那只手,任田大壮也射了出来。
二人交缠许久,久到蜡炬成灰,公鸡啼鸣,田大壮才感觉自己被放过,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田大壮这厢睡得香甜,忽的,一阵冷风刮进房内,随后,有人压在了田大壮的身上。田大壮抖了一抖,睁开眸子,只看到一双脉脉含情的笑眼,便被一双冰凉的手给遮住了眼睛,那手柔软细腻,只是凉得让人发颤,田大壮一个激灵,正要挣扎,猛地想起在老人带来的画卷上看过这双眼睛——那是樊瑾的眼睛。知道来人是夫君,田大壮便软软地倒着不动了。
“乖孩子。”樊瑾满意地轻笑,拿出一条软绸做的巾帕,蒙住田大壮的双眼,在他的后脑勺上松松打了个结,而后从眼睛开始往下摸,摸过了田大壮高挺的鼻子和丰厚的嘴唇,他在那饱满的唇珠上停了一停,俯下身来含住了田大壮的双唇。田大壮紧张的很,不一会便被樊瑾的攻势所破,让樊瑾的舌头探了进去,樊瑾的舌头很软很灵活,只是也冰冰凉凉的,仿佛含过冰块似的。樊瑾这一吻便是很久,他好像不用呼吸,就这样吻下去,直到田大壮憋不住了,两颊都染上酡红,这才放过田大壮的嘴唇,待他放开时,田大壮的嘴唇已是水湿漉漉的,更肿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含了男人的那东西,看着很是淫糜。
“我,我们还没有喝过合卺酒。”田大壮感觉到樊瑾的手已经落在他的衣服上,马上便要把他剥光,羞赧道。
田大壮出门还是清晨,待他到了樊家,已是黄昏。寻常大家族里有了喜事,那必定是排场越足越好,宴席绵延千里的都有,然而樊家人丁稀少,家主又喜静,所以只精心装饰了家庙,只候着樊瑾与田大壮在那儿拜堂成亲。
一个婆子把田大壮从轿里引了出来,领他到了家庙,樊瑾却不在那儿。田大壮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鞋上精致的花纹。过了一会,老人走了过来,对田大壮微微躬身:“我家主人事出有因,不能与夫人您一同参拜,烦请您自己拜了天地与祖宗,晚些时候自会有人送您入洞房。”
若要说田大壮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双儿重情,樊瑾此举显然是没把田大壮放在心上的意思;然而田大壮很快便想开了,他明白自己与樊瑾之间身份的差距,知晓樊瑾娶他必然是有特殊用意,不可能是因为虚无缥缈的爱恋,不消说樊瑾,就连田大壮自己都觉得假得很,想开后,田大壮便不难过了。
田大壮身子高大,寻常嫁服他穿不下,所以樊家请了绣娘特别给他做了件大的,然而这嫁服穿在田大壮身上还是紧的慌,勒出了他丰满圆润的胸脯,饱满健硕的大腿,一身红衬着小麦色的脸蛋也染上些许粉扑扑,更是憨憨得可爱,田大壮简单给自己束了个发,老人便走到他身边,请他入了喜轿。
“哥哥!”田小妹跑到喜轿旁,踮着脚去拨帘子,想再见一见田大壮。
田大壮把帘子掀开,从窗口向妹妹看去,妹妹的一张脸被泪水沾湿了,糊得像一只小花猫,田大壮无奈地笑了一下,拿出帕子给妹妹擦了擦脸,又道:“我这一去,若是田家没有什么大事便回不来了,阿妹须得照顾好自己和阿妈,不要让我担心才是,且今天是哥哥的大喜之日,小丫头你不为哥哥高兴,怎么还哭得这样厉害?”
那不远处的身影停了下来,回过头,果不其然有一双脉脉含情的笑眼,只是那笑眼里却淬了寒冰,瞧着比田大壮昨夜见到的要凌厉许多。
“夫人来了。”那男人见田大壮向自己走来,勾起一个笑。
“夫君要一起吃早饭吗?”田大壮也露出一个憨憨可爱的笑来。
九.
这七日,田大壮都没再去田里劳作,他得珍惜仅剩不多的和母亲和妹妹在一起的时日。
老人离开的那晚,田大壮去到母亲房里,把自己即将出嫁的事情说与母亲听。母亲一面笑一面流泪,说终究是自己害了田大壮,若是田大壮为男儿身,以他的强壮勇敢,必然早已娶妻生子;或是一个美丽纤细的双儿,田大壮也可以早早进京享福。
十三.
田大壮醒来的时候,樊瑾并不在身边。他坐起身子来,感受到花穴里的白液瞬间涌了出来,小腹仍是鼓鼓的,不由想到了樊瑾昨日按着他不断出入的场景,当即红了脸。田大壮小心翼翼地起身,左右看看,房内放着一桶水,还是热的,旁边摆着干净的毛巾和衣裳,田大壮为樊瑾的体贴开心了一下,便坐进桶里,清洗了一下身子,出来擦干,又穿上衣裳,而后走出门,想去寻他的夫君。他的下面还有些痛,于是步子迈的小,出去了一路都没看到樊瑾,也没看到其他人,他心里奇怪,正看见厨房,恰好肚子饿了,便进去随便做了一些面片。他想着不知道樊瑾用过早膳没有,怕他饿着,便连樊瑾的份额也一并做了,樊家的厨房里果蔬肉类具备,他便摘了青菜,炒了肉片,又打了两个鸡蛋,煮了很大一碗喷香的面片。
“夫君!”田大壮端着面片从厨房走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叫道。
“是为夫的疏忽。”樊瑾从田大壮身上起来,很快又回来了,再度吻上田大壮的唇,把自己唇里的美酒渡了过去。田大壮喉咙一动,便吞下了这口酒,他往日并没喝过酒,因而醉得格外快,在樊瑾身下迷迷糊糊地哼着,因为醉酒体热,主动抱住了身上凉凉的樊瑾。
“醉猫,”樊瑾笑道,“哪有洞房夜醉的这样快的道理,莫不是以为你醉了我就会放过你?”语毕,樊瑾一只手去解田大壮的上裳,另一只手去脱田大壮的裤子。
解去上衣,田大壮丰满圆润的胸脯便率先弹跳了出来,好似两只软软的小兔子,樊瑾颇为愉快地揉捏着田大壮的双乳,听着身下人轻轻的呻吟,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乳肉几乎都要从樊瑾手里溢出来了。田大壮的乳头也颇为可爱,大如红枣的两颗,是葡萄的颜色,软乎乎地缀在田大壮的双乳上,只等着别人来吸一样,于是樊瑾俯身,用舌头把那两颗乳头挑逗到挺立,又重重弹了一弹,嘴里说道:“日后必在你这双乳上穿个金环,想来很是好看。”
田大壮想着喜帕是夫君才能揭开的,因而小心看着脚下,摸黑摸到了牌位前,在软垫上跪下,磕了三个头,以示拜过天地与樊家祖宗,然后又站了起来,把妹妹送的点心掰碎了一点一点吃掉,家庙里静静的,除田大壮外竟无一人在,因而也没人来阻止田大壮。
吃完点心不久,就有人把田大壮送进了洞房,只是洞房里也没有樊瑾,田大壮在床边坐了一会,困意渐涌,不知不觉,伏下身睡着了,房外已经暗下去了,唯有洞房里的一对鸳鸯烛还亮着。
十二.
“我,我知道了,”田小妹抽抽噎噎地答道,但她到底懂事,知道再耽误下去会误了哥哥的吉时,只好依依不舍地把手心里攥着的一块点心递给田大壮,“囡囡听说新娘子要好久都不能吃饭,这个给哥哥垫肚子,哥哥不要饿着了,让我和阿娘心疼。”
“阿妹乖。”田大壮伸出手来摸了摸田小妹的头顶,无声叹了口气,把帘子放下,老人又走了过来,给田大壮盖上了描着金边的喜帕。不久,轿子就被抬了起来,一晃一晃的,田大壮满脑子的事儿,一会想着阿娘和阿妹,一会想着未来的夫君,不一会,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手里还紧紧握着田小妹送来的点心。
十一.
“好啊。”樊瑜应道。
他这嫂子,怪傻的,怪可爱的,也怪勾人的。
“那我便来不及等到我如今的夫君了,”田大壮垂下眼遮住一抹羞赧,幸而房间里很暗看不出他脸上的红晕,“母亲,他叫樊瑾,多好听的名字啊。”
十.
一晃七日过去,樊家派了许多人到田大壮家,有来迎亲的,也有留在田大壮家以便日后照顾田母和田小妹的,竟比老人那日许诺下的还要多不少。那些留在田家的婆子丫鬟态度恭敬手脚伶俐,只是和那日前来提亲的老人一样看着脸色惨白,冷淡中略显一点古怪。迎亲的都是男人,都穿着大红的衣裳,脸上堆着僵硬的笑,老人也来了,指挥着众人把聘礼放下安置好,又督促着田大壮把新娘的嫁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