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自言自语说着,伦纳德三指齐下开始抠挖娇弱的花穴,娇嫩的媚肉在他的指腹下不断颤抖、抽搐,淫液一丝丝流出来,像是在哭着讨饶,而即使这只手已经完全被花液浸湿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是谁......究竟是谁.....”
他说出这话时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连自己的没察觉出来,为什么要对第一次见的青年是否拥有完璧之身如此在意。
而德芬趴在他的肩上呜咽着,心思全在折磨自己的那三根手指上,快感随着手指主人的动作不断堆积,从阴阜到阴道都又酸又麻,只剩下颤抖的份儿。
原本预计会触碰的屏障的手指却落了空,伦纳德不可思议地分开两根手指在甬道的四周探索,全是湿软的肉壁和重叠的肉褶,本该在此的一圈肉层却不见了!
“别乱动,啊,呜……”
“啧。”是在更里面吗?其实本该在找不到处女膜的时候就下决定的,伦纳德却在此时对这件事产生谜一般的执着,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先行地再往小屄插入第三根手指!
穴道里手指的攻势没有停止,那根食指往不同的方向顶撞、戳弄、划剃,很快就让德芬颤抖着分开了腿,紧实的肉道也逐渐出现湿意,变得绵软起来。
“好孩子。”见穴道有松动的意味,伦纳德乘胜追击伸出中指,一下便插入变得软糯的肉穴!
“呀啊——别再,啊……嗯~唔嗯……”一声惊喘过后,体内原来孤军奋战的手指多了个帮凶,欺负肉壁变得更加起劲起来,不光是换着地方戳弄,更开始模拟性爱一般抽插,两指合并着抽出,然后比上一次更深地插入甬道,进去以后又将两指分开,肉道深处的皱褶就这样被扯开,不断为他带来羞耻的快感,甬道被刺激得分泌淫液,德芬再也受不了地倚靠在伦纳德肩上流出眼泪,“别再玩了……呜……啊呃……”
“嗯啊、不……”小穴被凉凉的异物破开一条小道,德芬小声反抗着,双腿不自觉地合并把那只作妖的手夹住,却似乎阻挡不了对方前行的动作。
还没情动的穴道仍然干涩,紧致地肉壁包裹着伦纳德的食指使其寸步难行,他只好先用指腹在周围肉壁上按压,好为之后的行动腾出空位。
“哈啊~唔……住、住手……”德芬咬着牙,眉间挤出疙瘩,极力隐忍着下体的骚扰,但他和伦纳德本就是对未婚夫妻,他的身体早习惯了对方的触碰,光是这样的触摸就能轻易引发快感,“唔嗯……啊……”
众人回头,看见刚才被绑在柱子上的青年已经重获自由,抱着城主大人的脖子埋在城主大人的肩上,城主大人也理所当然地把人托在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右手展开:
上面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是他的处子血,”伦纳德道,“看来是一场误会罢了。”
“呜嗯……混蛋……呜……”同样是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玩到潮吹的事实,德芬崩溃地把脸埋藏在对方的肩上,低闷的抽泣声透过衣服布料传出来,将刚才所收到的耻辱挟带上被爱人忘却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
“你……唉。”按照规定,不是处子之身的青年应被当作女巫烧死,但伦纳德听着他一阵阵哭声,心脏随之一丝丝抽疼起来,他分神看了一眼周围背对着他们的民众和侍卫,暗自下定决心。
“失礼了。”
“很抱歉,我必须验证您的身份。”伦纳德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强硬,“只是验证您的处子之身而已,我不会逾越的。”
我都要和你结婚了连戒指都戴上了就差走个婚礼过场了还有个屁的处子之身啊!
德芬腹诽,身体在绳索中挣扎起来:“我不要你——咕!”
“我,我、哈啊~嗯……”他断断续续地回应,眼泪和津液一同落在伦纳德的肩上,“我都......呜啊~快、快停下啊……嗯啊……呀啊——”
他浑身抽搐一阵,一大股淫液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全淋到伦纳德手上!那些不能被兜住的液体变作藕断丝连的银丝催下来,在他两腿间交织出一张淫荡的网,断裂的丝线滴滴答答地落下,弄潮了好几根木柴。
“抱,抱歉,我过火了。”惊讶于青年被自己指交至潮吹,伦纳德才察觉自己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实在太过分了,连忙把手收回来,也不管满手粘腻的液体而是先查看青年的状态,“……你还好吗?”
“啊呀!嗯哈——够、够了!”德芬终于哭出声来,三根手指同时在体内搅动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更别说他的身体几年没经历过开括,穴道变得如处子般窄小,容纳三根成年男性的手指已经是小穴的极限了,“唔嗯,啊啊……呜……”
青年正依偎着自己哭泣,但伦纳德却像着了魔一般不断用那三根手指搜刮敏感的肉道,几乎是将触手能及的肉壁都摸了个透,每一道皱褶都被他的手指侵犯过了,软肉欢快地一张一弛咬合着这几根手指不知是迎是拒,甬道内却很诚实地涌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液。
“唔嗯……呜……呜呜……”上半身被禁锢在柱子上动弹不得,下半身则快要被侵犯得站不住脚,德芬只能无助将泪水磨蹭在伦纳德的肩上,如同幼兽一般寻求守护者的庇护,一个劲地往人怀里钻,即使对方就是始作俑者。
动作轻柔地将青年额前的碎发拨开,伦纳德用左手拇指抹走他脸上的泪水,两根手指咕湫咕湫地模拟着活塞运动,感觉到里面的汁水越来越旺盛,他将嘴唇挨在德芬耳畔:“应该快到处女膜了,再忍忍,好吗?”
说完他两指并其往深处一次!
“唔……啊啊……”
“没事的,很快就好……”伦纳德依然对他低声诱哄,一只手把德芬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任由青年急促的喘息一下下打在脖颈,抬手从金色的发顶抚摸到光裸的后颈,这样的行为似乎有点逾越了,但他十分乐在其中,“再忍忍,一会就好……”
他嘴上说得轻巧,下面的手指却猛然曲起,修剪圆润的指甲竟开始搔刮肉道的内壁!
“啊啊!不行、唔哼~呜……”快感来得太过迅猛,德芬嘤咛出声,不自觉将脸更深地埋进伦纳德的肩窝里。
“这……”一开始的老人似乎还有话要说。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有很多事要忙吧?”城主莞尔,直直看着老人的浅褐色眼睛却没有笑意,“耽搁大家那么长时间,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处理吧。”
“是……”“麻烦城主大人了。”
他一手扶住德芬的头,一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刷拉’一声,地上落满了断裂的麻绳。德芬没反应过来向前倾倒,也被他一下子揽住肩膀抱进怀里。
接着,他换左手握住匕首,锋利的刀剑往右手掌心一刺——
“各位放心吧,这位先生不是什么女巫。”
就在刚才,伦纳德的右手探入黑袍虚空的下摆,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下体低垂的阴茎,居然轻车熟路地往会阴移动,轻易发现了那条隐秘的细缝。
“果然是双性……”好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样,他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只欺身向前,用高大的身影将德芬笼罩,看着双眉紧锁的青年低声安抚,“得罪。”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指欲要挤开蜜缝,饶是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在真正碰上花穴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产生动摇——那两板阴唇太薄太软,像不堪一击的花瓣,视线被黑色的布料遮挡而看不到这朵娇花的模样,但伦纳德还能看着眼前青年羞赧的模样,白皙的双颊逐渐升腾出嫩粉色……水蜜桃花,他想起水蜜桃树上的花,初开时花瓣雪白,后来淡淡的粉红从花蕊弥漫出来,将纯洁渲染得娇俏。想必青年身下的花儿也会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