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粗胀的肉茎完全退出易川的身体,穴口才刚合拢,便又在骤然停滞的呼吸中再一次被破开。体内的皱襞像是套在腿上的紧身丝袜,被迫撑成没有一丝的皱褶、单薄又敏感的粘膜,在弹性范围的边缘承受着过火的刺激。
阿好却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虽没有知觉,但和男人相连的瞬间,两颗心的距离好像都在外界的影响下拉近了。他喜欢看到男人因为他而做出颤抖、哭泣等一系列反应,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感受不到易川心里的只针对他一人的鄙弃。
他在监狱的这些年见过太多恶行昭着,残忍凶暴的人,可从来没有一个人仅用一个眼神就让他胆寒到想要发憷,包括昆布。
这种感觉比恐惧来的还要彻底,就好像见到森林之王的幼兽,光是被一声怒吼,就被从精神上压制得无法动弹,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只能乖乖沦为他人的盘中餐。
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是神?
他像是发了狂一般,捧住男人还残留着高潮红晕的脸,强迫对方睁开刚哭过的双眼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球覆上一层水光,将向来凌厉的眼神浸得透亮温润,惹人怜爱。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不断贴近的阿好,易川惊慌地开口问道。他摸不清这个人的想法,也无法掌控他的行为,熟读过的犯罪心理学也好,逻辑学也好,在他的身上就好比找不到锁孔的钥匙,毫无作用。
还沾着泪水的嘴唇倏地被一片濡湿温热所包裹,柔软的嘴唇互相触碰,碾压,磨蹭,粗糙的大舌伸进他的口中,在他惊异的目光中生涩地搅动。
“混蛋...变态!”看着阿好将他射了精的内裤认真地折叠成一个小方块,像是对待什么珍宝般塞进了床头的柜子里,易川又气又羞,忍不住开口骂道。
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双腿被高举着,和平躺的上半身形成一个直角,股间的假阳具终于落入阿好的眼中。震动棒上糊满了湿粘的液体,在剧烈的震动中只剩下残影,可即便如此,阿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男人的鸡巴。
“放开我...别碰我...”男人的想法落入阿好心里,这次他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他居然用假鸡巴插自己,也不要自己碰他!
体内的抽动像是脱缰野马般狂放凶猛,在急遽的摩擦下,两人的交合处就像是燃起一把火,烫得易川甚至觉得内脏都要被一同熔化。浑圆的双丘被撞得泛起一波波小幅的臀浪,股间嫩肉更是被睾丸击打的通红,像是随时要滴出血来。
易川又“啊啊啊”地胡乱叫了两声,便觉得体内一热,十几股精液以比瀑布还要强大的冲击力射在他的身体中,紧接着,他清晰地体会到那些热液竟像是渗入土壤的春雨,缓缓被他的肠壁吸收,挟带着炽热的能量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战损的身子似是被这股力量修补,血条在短短时间内回到了百分之百。
阿好似是也被惊到了。那水柱透明无色,看起来也不太像尿。他伸出手指在胸口沾了点送到鼻尖,非但没有腥臊味还带着一丝极易被忽略的奇特味道,勾得他性欲暴涨,一心只想在男人的身体里“撒出尿”来。
易川在高潮的过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涣散的目光盯着顶账,身上的力气被榨的一点都不剩,连自己被肏到潮吹了都不知道,只觉得会阴部盘旋着一股漩涡般的气流,忽远忽近,时而猛烈得快要把他整个下身撕裂,时而又轻缓的像是情人间的甜言耳语,撩人的气息喷洒在他全身每个毛孔,像是温水将整个人浸入其中,水波漾在皮肤上,温柔得叫人想要闭上眼陷入沉睡...
耳际似乎真的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是幻觉吗?他模模糊糊地想道。
那是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它会膨胀,变大,变硬,在摩擦中迸射出乳白色的黏稠液体...
“哈啊!!”易川正被肏得昏昏沉沉,突然感到阴茎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握住,毛糙的皮肤和硬茧狠狠磨过柔嫩的表皮,顶端半裹着龟头的包皮被薅下去,大拇指按在湿润的马眼上打着转按揉。
前后夹击的刺激犹如一阵惊雷劈在他身上,阵阵灼烧的火花顺着尾椎一路往上,直达天灵,滚滚热烟郁积在肺腑,在一声凄艳的惊叫中从大张的口中缓缓溢出!
“不...不要...”不应期还在承受着强烈刺激的易川在看到阿好解开裤子,露出已然勃起的狰狞性器时,心跳重重停了一拍。
虽说他已做好同房的准备,可是在身体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连体内震动的假阳具都带给他极大痛苦,更别说如此粗大的阴茎,和没有知觉、没有技巧、只知道胡乱肏干的拥有者。
阿好掀起宽大的裙摆,却在男人并拢的大腿根部发现了一条半褪的、沾满白色黏液的内裤。
打针也好,救人也好,所有杂念都被阿好抛之脑后,一心只想征服这个从不拿正眼瞧他的男人。
阿好的手不知轻重地掐捏易川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手一路游弋往上,在坚韧腰部的来回耸动中碰了碰了男人才射过精的疲软性器。
易川的皮肤很白,连下面那玩意都像白玉雕砌成的,安静地蜷缩在残留着精液的阴毛里,连带着下面两颗紧并的小球一同随着冲撞而颤动!
他来不及细想,双腿就被按到了胸口。及地的裙摆蓦地向上掀起,遮住了他的双眼,整个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朦胧的红。
刚被假阳具摧残过的湿滑穴口触及到了一片火热,易川知道那是什么。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肉刃破开层层阻隔,犹如一名骁勇善战、百战不殆的将军,蕴藏着恢弘的气魄,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阵势浴血厮杀,直捣黄龙,深入敌营,将他的知觉全然俘获。
“呃嗬!”缚在头顶的双手紧攥成拳,脚掌也拼命向后抬,从侧面弯成“s”型的好看弧度,像是在寻找一个不让自己继续坠落的支点。红裙下的脸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微微扭曲,半张的嘴巴到吸着凉气,眉头痛苦的皱起,瞪大的双眼落下滚滚泪珠,不一会儿就把大红的布料洇出两片深刻的暗红。
阿好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透亮的琥珀色瞳仁染上了暗色,像是一只饥饿难耐的猎鹰,正在虎视眈眈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伺机而出,一举将自己扑杀蚕食。圆墩的气场似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经历了千万般磨砺,锐利得像一把刚开锋的匕首,稍稍一碰就会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吻在不断加深。唇齿像是兵戎相交般碰撞、纠缠,入侵的舌头无视他的躲闪,毫无章法地攫取易他混乱的呼吸。
易川被震慑住了。
他就嫌弃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吗?
脱离了假阴茎折磨的易川终于放缓了呼吸,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阿好的单纯的心却像被关进了一个逼仄、潮湿、不见阳光的房间,被角落盘曲藏匿的蛇虫鼠蚁不断啃噬、侵蚀。
不想被他讨厌,不想被他拒绝,不想再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被他视而不见!
还不等最后一道余波淌过他的身体,思绪便又被在肠道中肆虐的撞击拉回现实。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见阿好依然抱着他的双腿,粗硬的大屌仍在他下身进进出出,扑哧扑哧响个不停。
“呜...”易川红着眼别过头,绝望地哀呼了一声。
他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渴望让疼痛抵消一部分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全身的神经都好像集中在了自己下半身,哪怕嘴里已经尝到了一丝血腥,神志却依然混沌不清。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密集,阿好像是找到窍门般盯着肠道内一处质地微硬、一枚铜钱大小的地方一通狂顶。就这么插了仅仅四五下,床上被绑住双手的男人猛地尖叫着向上抬起身子,红色的缎子骤然落下,露出一张涕泪横流却依旧精致绝伦的脸庞。
易川的胸口到脸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嫣红,纤细的天鹅颈紧绷着,道道青筋暴胀交错,神情因过度的快感而扭曲,无论是瞪大的双眼还是紧皱的眉头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痛苦。
然而这样的画面仅停留了一瞬间,动弹不得的双手便又将重心拖至下方,易川像是从云端瞬间跌落进地狱,一瞬间除了身体急速下坠的失重感和眼前的白光什么也感受不到。无法短时间内再次勃起的阴茎在他无助的崩溃惨叫中喷射出一道晶亮的水柱,冒着腾腾热气冲击在阿好健硕宽阔的胸膛,激如惊涛拍岸般起层层飞溅的水花!
这种液体好像和自己那天不小心“尿”在男人脸上的很像啊...他这么想着,竟在易川的视线下剥下男人的内裤,像是供奉神祗般双手捧着,凑上鼻尖...
黢黑的脸庞在急促的呼吸中透出病态的红,白色的黏液分裂成微观分子透过鼻腔顶部的嗅上皮中的神经元疾速传递给大脑,淡淡的特殊腥气包裹着丝丝甘甜和一股刺激着性欲的怪异气息仿佛一剂兴奋剂注入了阿好的颈动脉。
他分不清这股味道是香还是臭,可是只要想到是男人尿出来的,鸡巴就激动兴奋越发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