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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再次切换,显然是宴席过后了。光裸身子的楚依依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被拖到了后院殴打,皮带抽打着私处,每一下都能溅起来血花。
肉逼含满了阳精,言启诺不知道这其间又发生了什么故事。穿着朝袍的自己,薄情寡义,正狠狠地用皮带折磨着楚依依。
她的手上拿着蜡烛往身上滴洒着蜡油,被烫得火燎般地乳房上已经熏红了一片,红豆挺立,被一圈的滴蜡包裹。
曼妙的身躯扭动着,在烛火上展弄着身姿。光洁的私处隐约可以瞧见其间打孔戴着的烧烤签子,只是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些什么。签子很薄很细小,顶多只能穿上一串肉,被楚依依穿戴在身后当起了人形烤架。
身下的烛火被她前后撩拨着,竭力地去烧烤身下的肉串,她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宴席首位的那个美人,充满了爱意。乳首上滴落的烛油把整个乳白色的皮肤都烤得通红,她快要坚持不住地时候,甚至咬着舌头硬抗,望着首席的言启诺,眼泪顺着脸颊往下坠,落在身下的火,烧得反而更旺。
言启诺搀扶着楚依依出了门回屋,瞧着关上的门她几乎就能猜到另一个自己在干什么。表面上是缠着另一个夫人性爱,实际上是在聊军事上的看法。
言启诺低下头去,哄着楚依依亲了亲她的嘴巴,只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楚依依眼睛含泪,酸楚地望着她。“爷已经很久没有临幸妾身了,现在还肯亲下来..是依依的荣幸。”
言启诺再多听她委屈的一句话,心里就要抽痛去世了。她打横抱起怀中美人,还没抱结实,楚依依就像碎片一样转瞬即逝。
手术台上的楚依依连立稳脚跟的力气都没有,她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哀鸣和求饶。“爷..让依依陪寝吧,依依就算只当个毯子也心甘情愿。”
言启诺惊愕于自己竟然开始能听清她说的话,随即就意识到自己跨越了梦境竟然出现在了现场。她瞧着蜷缩在她脚下的楚依依,小心地把对方搀扶起来,呵护在怀里。
“依依?”她试探性地开口。
言启诺看着心痛,她后撤几步往后倒,撞在了墙上。她揪起心口的衣服,下意识地呕吐起来,从梦中恢复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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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楚依依安静乖巧地睡在一旁,不再是小狐狸的形态了。恬静乖巧的面庞上,皱起的小鼻子轻轻地打了个喷嚏,却还没有醒过来。
言启诺瞧见了她额角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在往下落,不知道此前经历了多少艰辛的折磨。她身体下意识地哆嗦着,害怕到来的任何刑罚。楚依依的大腿也被禁锢着铐住,身体可活动的范围几乎是零。
激光的机器被挪到楚依依身后的私处,言启诺不知道这种痛苦疼得有多凄烈,只知道和打耳洞的疼痛是类似的,剥筋脱骨般疼痛。
楚依依显然没有被允许打麻药,那一瞬她的嘴大张着想要嘶鸣,却因为伤痛转瞬即逝让她说不出话来。机器挪开后,她已然浑身无力地瘫倒在了手术台上。
私处刚被火烤过如今发肿,穿孔的签子却被撤下方便大人物的施罚。两团软肉被扒开,臀瓣大张着露出下面的私密处,两瓣嫩肉被拨弄开用强力胶带紧紧黏住在臀瓣上,露出下面的肉蒂。
被射了不止一泡浓精的私处像是被万人侵淫过一番,白花花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直流,每一皮带似乎都能再抽出来更多的一些。不用提,子宫里说不定都已经射满了精液便水。
皮带结结实实地抽扇下去砸在娇嫩处,疼得楚依依一阵苦苦哀求,求大人用力轻些,求老爷少些折磨。
言启诺有些看不过去想冲上去阻止,可是她又一次无法穿入情景。她望着首席位置的自己,满目茫然。她从来没有身处这样的情景,她可以肯定。这是过去,还是未来?还是..一场梦?
顶戴花翎,身穿朝袍,一看就是职位不小的大官。可她从未当职。美人眉清目秀,笑起来畅快惬意,也是言启诺从未拥有的神情。她的视线扫过宴席之间的楚依依,充满了不以为然,把言启诺的心都割得一片一片的。
这怎么会是我?这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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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言启诺发现自己置身于另一个情景。
楚依依站在宴席中间,篝火烛光,光裸着身体的美人只有脖颈拴着狗链的项圈。楚依依蹲坐在篝火上面做出来撒尿般地姿势,狼狈极了,她的脸上却满是骄傲。
楚依依嗯了一声,娇声唤她,“爷?您不陪三姐姐了吗..依依最近学了新的绝活,后面很好用的。”
言启诺心里苦声一叹。楚依依真是学不聪明的小可怜。一个床上好用的情人对她而言心理价值为零,再宝贝不过是消磨时间逗闷子的工具,哪里会痴心于性。可是楚依依..唯一擅长的只有这个了。
甚至牺牲私处的完整就为了让她心理宽慰舒服,哄她开心,又有什么用。
言启诺伸出手抚摸对方的头发,还没说什么话,楚依依就醒过来了。“言言?”显然言启诺以前也有睡眠不好的时候,只是她自己记不太清了。楚依依习惯了被她一触碰就醒过来安慰她,只是言启诺不知道。
“别离开我。”言启诺低声儒糯着,把楚依依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害怕失去般地抱紧。她嗅闻着对方头发的香气,整个人又迷糊地睡去。手却抱紧了楚依依不肯撒手。
楚依依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睡着了。
她私处的肉唇不算太漂亮,甚至因为被精水浸泡折辱后,变得色泽都更加偏紫黑起来。现在被掐弄着的肉瓣是紫乌的颜色,穿过了纯银的一朵玫瑰针刺。恐怕也是言启诺下令设计的吧。
言启诺瞧着那个穿孔过后的私处,个别地方还有些红肿,肯定很疼。她有些揪心地皱起眉,去瞧旁边的自己。
那个言启诺已然冷漠地携着另一个男人离开了房间。穿着旗袍的男人戴着假发显得毫无异样,倒像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