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我也来帮你。”
情动时,季星喘息着说我心悦于你。
那夜之后,萧九音好几天一见季星就神情慌乱。
季星用手拉着他,自己反而红了脸。
那夜季星僭越地对萧九音起了反应。
萧九音自己也是,初知情欲的少年忘了有人在陪自己沐浴,不得要领得弄了许久,就是发泄不出来。
就辞了官,到处游山玩水,有时到哪里的私塾里做一段时间夫子,有时干脆只是每日在宅子里厮混。
他们的生活,永远静谧安然。
明宗给季星很多赏赐,季星不知道为什么明宗对自己如此看重,萧九音也猜不透。
但季星不喜欢官场里的种种,若是为官,萧九音的处境将会尴尬,他怕他在明宗手下,护不住萧九音。
他们到了地方上当个小官。
后来两人在军中威望渐增。
王丞相不能让萧九音死,但是明宗容不得一个有了军功的萧九音。
所以明宗便知道了,若是萧九音死了,他流落在外的,最喜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也会死。
萧九音两腿夹住他的腰,“动吧。”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太多经验,萧九音受了点伤。
季星一整天都在自责,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让萧九音这么难过。
同年,二皇子娶亲。
席间萧九音被灌了许多酒,回到家时已经醉了。
季星服侍他躺下,他忽然说:“我要沐浴。”
他不太用力地环住季星的脖颈。
季星亲吻他,安抚他,熟练地套弄他的肉物。
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从来没有外物侵入过的地方含住季星的阳具,又粗又硬。
季星低下头,含吮他萎靡的性器。
在他射出来后,季星总算扩张到三指。
季星的性器闯入身体时,萧九音痛得闷哼一声。
萧九音忍着羞赧,分开自己的腿,教季星扩张。
他最喜欢季星用带着薄茧的手摸他的东西,每每叫他欲仙欲死。
这手指进入身体内部,在柔软肠壁搔刮却叫他难以忍受,不多时就红了眼睛。
季星说:“当然怕,刀剑无眼,我担心我不能保护好你。”
“我也怕,我还没有和你游遍大好河山,我怕我死了。”
他们一起透过魏王府的天井看夜里的月亮,然后拥抱,抚摸,亲吻。
萧九音画些书画,加上变卖的金银玉器,也攒了一些本钱。
但是游山玩水的心愿到底没能实现。
边关战事吃惊,百姓们面有忧色。
他不愿从此和季星陌路,以后二人婚丧嫁娶再无关联,季星只能是他的。
到魏地的日子并不好过。
萧九音听从王丞相的建议,装病藏拙。
“他在京城,我会好好看顾他。”
季星本来差点信了,若不是他想起,自从季星陪他入宫一次后,他上街总觉得暗处有人窥探,就连丞相府门外都常有闲杂人等徘徊。
“外公,你知道我和他的事了是不是。”
季星知道王丞相要和萧九音说些体己话,走得很慢。
王丞相在这时说:“如果季星到了魏地,一定会被魏王杀死。”
“为了给我下马威,他当然会折磨我身边的侍从。”
萧九音再次被明宗宣召时,王丞相让季星也跟着去,不必他出手,凤位上的人更想对季星斩草除根。
萧九音终于要回魏地了,魏王妃病重,明宗遣他回去侍疾。
贺珺为他鸣不平,“明宗不就是觉得你在京中,把他的几个皇子都衬得像草包。”
明宗被皇后一干人缠得心烦,暂时没有时间来敲打萧九音。
萧九音也不怎么出门,每日和季星在院子里胡天胡地。
他们在夜风里谈着未来的事,两个人一起,到各地去游历,最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两个人可以当夫子,萧九音教书,季星教学生们习武。
每次季星都会气呼呼的。
萧九音在王丞相面前是很隐忍的,回到只有季星的院子里,便会小声呼痛,他在对季星撒娇。
因为季星是真的会痛他所痛。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他们在水汽氤氲的净房里,和对方一起达到极点。
萧九音食髓知味。
季星很勤勉,每日都会早起练拳练剑,他那时想的是,他要让自己强大,能保护萧九音。
萧九音问:“季星,你是不心悦于我了吗?”
季星急忙否认,意识到自己情急下又说出更多僭越的话,他便越发害羞。
萧九音听得满心欢喜,更加时不时就逗他一下。
萧九音打趣地看着季星红透了的一张脸,刚刚心里的烦闷全都消失,他起身,在季星的唇角落下一吻,“我允许你心悦我。”
季星手足无措地大睁着眼睛,萧九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轻薄两人的浪荡子。
但季星这幅神情太有趣,他便又亲了一下。
“好。”
回到房间里,萧九音仍在出神,半晌,他说:“你说过心悦于我,便不该和其他人有关系。”
季星一瞬间红了脸,这几天他总是在回味那天夜里的细节,他从不敢奢求得到萧九音的青睐,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萧九音撞见季星在花园角落里,涨红脸的婢女在给他送消暑的小食。
他明知那女子会尴尬,仍然走了过去。
季星只能是他的,说过心悦于他,就不该再招惹其他人。
但是他也舍不得就这样放手。
萧九音有了心事,开始不让季星在他看书写字时久留。
季星不知道为什么,咬着唇不肯问,人却站在窗沿下,听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最好的装傻时机,他该装作不知道,那么他们仍然可以自然而然地相处。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几天后。
季星长得器宇轩昂,虽然只对萧九音一个人好,平时连管家的话都不怎么听,但还是有很多婢女对他的脸十分着迷。
季星听见自己的声音,他说他来帮萧九音。
季星第一次见萧九音喝醉,他并不知道萧九音醒来会不会记得。
萧九音觉得很舒服,季星的手很舒服,季星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萧九音素来爱洁,但对季星来说,那天无异于一次折磨。
在浴桶里打盹的萧九音贪凉,不肯从浴桶里出来。
但他醉得厉害,时不时就往水里滑。
生活平淡,但是每天都很幸福。
有萧九音帮忙处理,府衙的事物很轻松就能做完。
又过了许多年,他们在这个地方呆够了。
明宗授意底下人去试探,得来的结果叫他痛心,若是萧九音死了,他的儿子也会跟着去死。
他没有办法对心爱女人遗留下来的孩子心狠,也不能失去季星,若他死了,再没有第二个将领能统兵。
有萧九音做军事,战事平定得要更早些。
萧九音却食髓知味,他很喜欢和季星紧紧相贴的感觉,他们是一体的。
被萧九音勾着又做了两次,季星才算相信萧九音是快乐的,慢慢的,季星也学来许多花样,每每一做就是一晚上。
入伍后,萧九音起初做一些书记官的工作,他知道,是王丞相替他打了招呼。
萧九音不自觉地收缩肠道,挤压了一下。
因这一下动作,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具的形状。
季星忍得很辛苦,粗喘着气。
季星便立刻停住动作。
“你这里,很好看。”季星揉搓他的乳首,那两边的小肉粒就挺立起来,像一朵绽开的小花。
萧九音浑身潮红,乳头也充血挺立,被季星纳入口中,就像要嘬出奶来一样吮吸。
季星停下,“很不舒服吗?我们不做了。”
萧九音摇摇头,忍过最初的不适应后,渐渐有一种瘙痒的感觉从后穴传来。
扩张进行得很慢。
萧九音从枕下摸出一个木盒,“我们来做吧。”
萧九音很早之前就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他们彼此抚慰过很多次,真正进入身体里却是第一次。
季星比他懂得还少。
萧九音请魏王允许自己去战场上历练。
魏王巴不得他死在战场上。
临行前,萧九音问季星,“你怕吗?”
——
对萧九音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后,季星开始忐忑不安。
但那种感觉太吸引人,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幻想着萧九音。
魏王并未来见他,也就没有看到过季星。
但是魏王府的针对并不少。
他们在魏王府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紧紧依偎,再多的事,也能熬过去。
王丞相没有否认,“男子相恋有违人伦,你们的身份也不般配。你若喜欢,贺珺便不错。”
“可是我许了终身的是他。”
萧九音想,就算是死,他也愿意陪着季星。
王丞相笑着说不是这样,他说季星和魏王的一个仇人长得很像,他派人到季星的家乡查探,发现季星身世蹊跷。
萧九音毕竟是魏王的儿子,有魏王的血脉,魏王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
但是季星不一样,季星身体里,是魏王最恨的人的血。
尤其是考虑立储君的时候,明宗更发现,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比不过萧九音。
“慎言。”
萧九音的车马即将离京,王丞相说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萧九音,叫季星去取。
萧九音说,他绝对不会抛下萧九音的。
王丞相敏锐地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季星这几年越发俊朗,也越来越能从他脸上看到故人的影子。
他谋划着要怎么利用季星这个筹码谋求更多,却发现自己的外孙竟和季星生了情愫。
不过保护萧九音的机会暂时没找到,手上的茧子却多次和萧九音的肉根接触,比起自己做,萧九音显然更喜欢季星的侍弄。
这大约是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二皇子娶妃后,皇后有意让明宗现在就定下储君。
萧九音想知道季星看到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他没反应,他自己也是红着脸,像颗甜蜜的桃,散发出让人采摘的讯息。
萧九音在掩饰自己的慌张,却发现亲到季星唇上时,他自己也在发抖。
萧九音发现,季星竟比他高了。
逗弄季星成了萧九音新发掘的乐事。
每次他顶着季星的脸看一会儿,季星的脸就会红到耳朵根,也不和他眼神接触。
然而现在,萧九音的话让他无法思索。
“过来。”萧九音说。
季星下意识抬脚,走到萧九音面前。
那婢女一溜烟跑掉了。
季星拿着小食,只觉得有千金重,他很少见萧九音直白流露出这样不高兴的脸色。
“不准吃。”
萧九音的笔写在纸上,不知不觉竟然写出季星的名字。
他如梦初醒,把纸捏得粉碎。
他越来越是一个少年,明宗也更频繁得宣召他入宫,然后给他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