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里比从前红了，也比从前更会吸了。每次我进去，都会紧紧咬着我不松口。”刚刚被疼爱过的后穴轻松接纳了萧器的手指。
萧九音想别过头，又被萧器按回来。
他看着柔媚的软肉被分开，肠壁本能地绞紧侵入里面的手指，他的动作换来萧器的一声轻笑。
不等萧九音想出如何回答，萧器又说：“哦，哥哥的胸口也比从前肉多了，乳头都大了些，不信哥哥自己摸摸看。”
萧器拉着萧九音的一只手，“哥哥，你自己摸摸，是不是变大了。”
“没有……”
被盯着看隐秘的部位，饶是他们已经欢好无数次，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萧九音仍觉得有些耳热。
一个时辰前才做过一次，现在后穴尚且松软着。
“哥哥，你自己看看，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正在一缩一缩的动着，是不是等着我给点什么吃？”
再艰难的困境，被当成过去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时，便只是一个痕迹，一页字迹，一件旧物……
他们还有很多个日子，可以看很多的人，说很多的话，做一辈子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的爱侣。
出了店门，萧器才说：“你不是总在意我胸口的伤疤吗？那次我们被派去当前锋，没有支援，敌人的人数是我们好几倍。我差点死在那里，是大娘的儿子替我挡了一下。他那时腿已经瘸了，他说他跑已经跑不动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让我活着，他让我到回到京城后，偶尔来看看他的娘亲。”
萧九音想起来，萧器从前偶尔带酒回家，便是这个味道的。
“他娘看起来是很温柔的性子，骨子里却要强。我便帮她开了一个小店，没说我的身份，只说我在战场上被她儿子救过。”
那大娘看看萧九音，促狭道：“你这孩子，今年七夕节，总不是一个人过了。”
萧器便笑，当着大娘的面拉了萧九音的手，“是啊，大娘，今年给我一坛甜一些的酒。”
“好，大娘没什么好东西能送你们，只有酒，你们别嫌弃。”
“嗯。”萧九音答应道。
萧器带萧九音去到街市尽头的一个小店，一个大娘坐在店里。
“好香的酒。”萧九音感叹道。
船上一直备着清水，萧器抱着萧九音沐浴，最后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月白色的，修身的款式勾勒出萧九音极细的腰肢。
萧器也换了一套劲装，站在萧九音身后，为萧九音梳发。
……
又做完一次，萧九音浑身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肚兜被萧器扯坏了，纱裙上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衣服上的小铃铛也被扯掉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船仍然停在荷花深处，岸上的东西看不真切。
萧器说：“可惜明日人多，不能带你出宫。”
“兄长，你总是诱惑弟弟。”
“是你让我穿的。”
“我从来不知道，兄长穿上这样的衣服，居然这么诱惑人。”
萧器亲亲他，“哥哥，你做得好棒。弟弟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
“哥哥今天哭得这么惨，花楼的姑娘都没有哥哥能哭。”
萧九音皱眉，“你见过。”
高潮来临时，萧九音哼了一声，性器颤动着泄出精华。
萧器被他收缩的后穴激得眼睛发红，更用力地撞击他。
射精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萧九音眼睛被逼出泪水。
指甲在萧器背上划出痕迹。
萧器舔舔唇，和他更亲密地贴在一起，“哥哥要被我肏射了。”
他疯狂地往萧九音软肉里撞，萧九音的性器不时擦在他肚皮上。
船在水波里晃，萧九音在萧器身下，成了被萧器钉在水里的桨。
“慢一点，啊……”萧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他眼睛不知不觉又红了，湿漉漉的。
萧九音催促道：“你少说几句。”
“好。”萧器猛地将自己抽出，又对准穴口捅入到底，“哥哥就是喜欢被我肏，我知道的。”
萧器动得又快又急。
“哥哥连饭都等不及吃吗？”
萧九音被他说得害羞，于是动动屁股，磨蹭身后抵着他的热物，“明明是你故意诱惑我。”
萧器低笑一声，“好，哥哥先吃饭。”
“哥哥，我要进去了。”
萧九音睁大眼睛，看着粗大的性器插入后穴里。
“哥里面好舒服。”
“哥哥不诚实了。”萧器又拉着他的手，摸到萧九音下腹处挺立的性器，“那这里总是胀大了的吧。”
萧器让萧九音自己抱着腿弯。
他把萧九音的腿大分开，露出中间瑟缩的肉穴。
萧器随手拉了个枕头枕在萧九音腰下。
萧九音偏过头，“你看什么？”
萧器闷笑一声，低头亲吻萧九音的臀尖，“哥哥，你的肉到底是怎么长得？全身其他地方都没什么肉，唯独屁股肉乎乎的。”
“以后有机会，我再陪你来看她。”
“好。”
萧器拉着萧九音的手，毫不避讳地穿过街道。
萧器俯首，在萧九音锁骨处嘬出一个红痕。
萧九音很快浑身泛红，衣襟半敞，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萧器没将萧九音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他两手握着萧九音的腿根，将萧九音的腰提高。
萧器同她说了一些话，听她念邻家的大黄狗爱过来偷吃，说东边的姑娘相中了西头的小伙，说老篾匠新作了一种好看的灯。
说市井里的点点滴滴。
萧九音起初被萧器拉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想大娘毫无芥蒂，反说他们般配。他也放松下来，喝着几乎没有酒味的桃花酿，听大娘说话。
“这位公子，我家的酒是祖传的方子，香得很。”
大娘问萧器，“季星，你好些日子没来了，最近还好？”
“最近忙了一些，但是还好。”
萧器说：“去街上走走？”
街市上已经做足了乞巧节的准备，许多地方放着花灯和一些小玩意。
萧器轻声说：“百姓会一直这么喜乐的。”
萧器拉了裙角，擦拭萧九音腿根。
纱制的衣服摩擦得后穴嫩肉痒痒的。
萧九音缩了一下，被萧器取笑，“哥哥不用怕，不会让你穿这件衣服回宫的。”
“那今日，我们便尽兴了再回去。”
“好。”萧器抱着萧九音，再度进入他体内。
萧九音迎合他，热情地回应他。
“自然没有，但是能猜到。”
萧九音便不说话了。
萧器笑着去吻他，手不老实地在萧九音身上四处摸索，“哥哥，我一直，也只会要你一个人。”
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又被萧器强硬地打开身体。
他被撞击得声音都破碎，只能呜呜地哭求萧器慢一点，却反而被更加激动的萧器按住肏弄。
萧九音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萧器。
萧九音浑身潮红，半张着嘴喘息，被萧器叼住艳红的舌尖夺走呼吸。
他急促喘气，小腿绷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手上更是用力地环绕着萧器的颈项。
萧器怜爱地俯身亲吻，腰部撞击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减慢，“哥哥不就喜欢我快一点，我慢了又该催我了。”
萧九音腿挂在萧器腰上，每次萧器往外拔时，他胯骨便会不自觉地挺动，追随着萧器的动作，后穴也痉挛着，柔柔吸住萧器的肉根。
“我要，要射了，啊，你，慢一点……”萧九音搂着萧器的后背。
萧九音呻吟出声。
舞女的衣服上挂着小铃铛，萧九音就一直听到铃铛摇晃。
萧器持续不断地朝他敏感点研磨撞击。
萧九音喝了几口莲子粥，问：“你怎么不吃？”
“我等着吃哥哥。”萧器目光灼灼。
萧九音刚放下筷子喝了几口水，就被萧器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