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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后宫养成记(女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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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你送来的?”揉着酒意未醒,还在隐隐阵痛的头,夙鸢琥珀色的眸子瞪向瑢思。

“陛下,您忘了,这里是臣妾的寝宫。”

瑢思对着她施施然一笑,只是眼底却划过了一抹伤神。

而眼前这个,美则美矣,只像了形,仿佛没有灵魂,不过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

“啪!”

夙鸢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拍开了男人在她腰间游移的手,人也顺势起身。

“啪!”

又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另一侧脸上,这一次,夙鸢没有收着力气,直把他打的偏过头去。

“朕准你碰了么,既然是你说的要好好给朕玩,那朕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啧,果然合她的心意。

看到她渐渐弯起的唇角,瑢思眸光中也爬上了笑意,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摸上了夙鸢的衣带。

“陛下,臣妾替您更衣。”

瑢思赤裸着身子站在冷风中,夙鸢却仿佛没有兴趣再碰他的样子,只拉过一旁的长椅慵懒的坐下,笑望着他道。

“舅父可真是有趣,送了一个这么像玉熙哥哥的双儿给朕,你说他是在羞辱云武将军,还是在羞辱朕呢?”

瑢思听着她冷漠的话语,只感觉胸口一阵阵漏着风似的疼,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面颊,心底涩然一笑。

瑢思见到他突然闯入,想到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模样,面颊一红,但却依旧紧咬着唇,强撑着站定在原地。

“把前阵子东夷进贡的那匹马儿牵来。”

匿黝黑的面色不由得一白,迟迟未曾应声。

一声嗤笑,紧接着胸前一空,瑢思睁开迷离的眸子,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少女。

夙鸢上下打量着他此刻媚态百出的模样,露出一起恶劣的笑意:“既然你想让朕好好玩你,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愿。”

瑢思眸光一亮,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之色。

肌肤经过数不清的蜕皮,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即便是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他疼的渗出冷汗来。

可只有她,只有她的触摸,不管多么粗暴,他都甘之如饴,享受的连灵魂都在颤抖。

夙鸢似是惩罚一般,伸出手来摸向了另一只孤零零在空气中哭泣的乳尖儿。

“啊!”

瑢思似痛似享受般的惊呼一声,纤长“”的手臂伸出环住了夙鸢的肩膀,抱紧她,将自己的奶头送的更深。

甘冽的乳水转瞬之间进入口腔,喉头滚动,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地将他们吞咽下去。

她本就口渴,现如今望着那乳珠上的晶莹,只觉得更渴了。

“陛下,思儿……嗯哈~~~思儿喂给您尝一尝,可……哈~~~可好?”

夙鸢感觉眸光中仿佛有雾气蒸腾,朦朦胧胧中男子颀长的身影缓缓站起,白瓷般的膝盖上还因为跪过泛着青紫。

想到这里,瑢思笑了起来,伸双手揉捏向自己胸前的两团莹白,嘴中也泄露出细细碎碎的娇吟来。

“嗯~~陛下,思儿这里……难道……不……不美么?”

他轻轻地揉着两团娇乳,樱红的乳尖儿吐出的透明液体更甚。

只有一次,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如若抓不住,那那个当初在他蜕皮疼的死去活来,把他从巫泉水里面拉出来,塞给他甜甜桂花糕,如同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将会成为他永远的妄想。

绝不可以!

被巫泉水常年浸泡的娇嫩肌肤立刻红肿起来,破坏了这张俊美的容颜,但却增添了几分让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怎么?陛下的心思,可是被臣妾说中了?”

瑢思的声音不卑不亢,脸上的神情也半分没有畏惧,

“陛下,臣妾是自愿来服侍您的,不敢对您有半点非分之想,”瑢思一边说,一边膝行着走向夙鸢,莹白的嫩乳在动作下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樱竟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渗透出来。

“臣妾只是希望好好服侍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爬服在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夙鸢赤裸的在地的脚趾来。

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夙鸢立刻后退一步,瑢思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低垂,在卧蚕处打出一道阴影,声音凄切。陛下避臣妾如蛇蝎,难不成,是为了云武将军守身如玉么?”

“陛下……”

温润微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夙鸢不由得直了直身子。

果然是他。

她有些烦躁的攥了攥拳,冷笑着开口。

瑢思却好似听不出这番话中的讥讽,仰起头,目光楚楚地看向夙鸢:“臣妾这般,陛下您不喜欢么?”

看着那张跟玉熙哥哥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这等乞怜的神情,夙鸢心绪一阵烦躁。

天!她这是在想什么!

夙鸢猛地摇了摇头,立刻下意识地推了瑢思一把。

“嗯啊~~~”

“臣妾是……嗯啊~~~”他边开口,边一把抓住夙鸢的手覆在他的嫩乳上,嘴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陛下可曾听过……双人?”

她当然知道双人,从前皇奶奶的宫里也有过双人,她那些姑母的府邸内也不缺伺候的双人侍妾。

“你是……”夙锦满腹疑惑地开口。

似是早有所料,瑢思继续将衣襟向下一扯,胸前彻底敞开,身下干干净净不见一丝毛发,粉嫩的玉茎已是微微抬头。

这场面太过香艳,夙鸢面色不由得“腾”地一红。

瑢思涩然一笑:“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是陛下您的及笄礼,您……”

说到这儿,他语气微顿,红痕未消的手突然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莹白圆润的胸脯来。

“你?!”夙鸢呼吸一顿,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醉酒后眼花了。

太平七年,昭行宫。

摄魂香丝丝入扣,秋香色蟠螭纹的玉榻上,夙鸢缓缓睁开了被酒气晕染的眸子。

看到四周眼生的陈设,她眸光微凛。

夙鸢闻言,皱了皱眉,并没有再争辩,踉跄着走向门口。

“陛下!”身后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了几分,瑢思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您若是今夜离开,那明日,便只能见到臣妾的尸体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夙鸢回头,对着瑢思怒目而视。

“陛下?!”

瑢思似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抬起头满是疑惑的看向她,白皙娇嫩的手背处还留着方才被拍打的红印。

夙鸢蹙了蹙眉,她方才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传闻巫神庙的圣子自幼用专门的蛊药喂养长大,身体异于常人,格外敏感,看来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手上的动作轻柔体贴,解着衣带时那乖顺认真的模样让夙鸢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不是他,不论长得如何相似,他始终都不是她的玉熙哥哥。

玉熙看似温润,却是锋芒毕露,棱角分明的顽石。

夙鸢醉意朦胧的说着,酒气和怒气将她的双颊染的通红,她说完,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然后对着瑢思身下已经高高扬起的玉茎,轻轻一勒。

替代品又如何,至少现如今现在她面前,让她呼吸凌乱的人,是自己。

“陛下,若觉得是羞辱,那不如,在思儿身上,一点一点的,全都羞辱回来。”

他说完,跪倒在夙鸢的双腿之间,冰凉如白玉般的手臂深向少女的衣摆之间……

“朕的话,你听见了吗?”

夙鸢再次厉声开口,匿立刻垂眸,应声:“是。”

语毕,如一道阴影掠过,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却不料夙鸢突然拍了拍手,始终忠心耿耿守在门外的影卫匿入鬼魅一般闪入内室。

“帝姬。”

匿单膝跪地,向夙鸢行礼。

“啊!陛下…….摸……摸到思儿的……骚乳头了,用……再……再用力……思儿哈~~~好……好喜欢。”

瑢思满足的喟叹出声,挺起胸脯努力地想要将它们往夙鸢的口中手中送着,情动之下乳水分泌的根本停不下来,淋湿了少女满手。

“呵……”

果然味道甘甜,比起巫泉的水更甚。

“陛下啊……思儿……思儿好……好喜欢……您……您吸……吸思儿的……乳水……”

瑢思任由夙鸢粗暴的吸着,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少女湿热的口腔里,越涨越大,贝齿在敏感的肌肤上刮过,每一下,都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夙鸢侧眸,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眼下的卧蚕更显媚态,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看着那跟玉熙哥哥有着七分相似的眉眼,夙鸢有一瞬间的恍惚。

瑢思,巫神庙擢选出来的天颜圣子,她那位摄政王舅父送给她十五岁的及笄礼。

一阵淡淡的甜香扑面而来,紧接着,那如同荔枝一般水润丰盈的乳珠被送到了她的唇畔。

“陛下,亲……哈……亲一亲……思儿,好不好?”

夙鸢只觉得喉头一阵猛烈的燥热袭来,想到方才男人口中那句嘲弄的“守身如玉”,她眸光一黯,张开贝齿,略带惩罚似的,狠狠对着那诱人的乳尖儿,咬了上去。

“思儿这里……唔~~这里是巫泉水浸泡出……出来的……您……若是品尝,非常的……甘甜……”

乳尖沁出的水珠在大亮的宫灯下晶莹闪烁,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尖儿,卷入口中。

夙鸢在酒精的刺激下,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夙鸢果然如他所料般的被彻底激怒,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

“呵?既然如此,那倒要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朕才知道,对你这个骚货,有没有兴趣!”

她一向谦和有礼,这一回,竟是对他出言不逊,看来自己是真将她气的狠了。

“胡说八道!”夙鸢怒不可遏。

“既是胡说八道,陛下为何连碰也不敢碰臣妾?”

瑢思虽是跪着,腰杆却挺的笔直,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夙鸢的心头。

她恼羞成怒地挥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瑢思的面颊上。

“住口!”

“陛下若是不喜欢臣妾的话,那不如,就赐死臣妾吧。”

瑢思哀哀地说着整个人便顺势跪在了地上。

“呵,你还说不是在威胁朕!”夙鸢冷哼:“舅父果然有手段,你告诉他,朕的子嗣,不需要他来惦记。”

瑢思被胸口这一力道推得后退两步,口中却是娇吟不断,以乳尖儿为中心,那被夙鸢手掌推过的地方已经有一片红痕蔓延开来。

夙鸢感觉手心阵阵发烫,这……这也太敏感了。

“摄政王果然处心积虑,也不知从哪儿找到的这么个极品给朕送来。”

只是如瑢思这般竟还有女子酥胸的双人……

正在想着,她突然感受到了手掌心蹭着的渐渐硬起的乳头,自己指缝间柔软的触感,让她蓦地想起西域供奉的那些乳酪。

还有他酥胸处那白的近乎于透明的肌肤,仿佛是被强行撑大的缘故,那处看起来晶莹半透明,仿佛夏日里汁水丰沛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吸吮品尝。

瑢思见她如此,眼下的卧蚕微弯笑意更甚。

“陛下,臣妾不是女人,也不能说是男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渐渐从玉榻上站起身来,趁着夙鸢怔愣的功夫,缓步走到她的身前。

因为眼前的男人的胸前,竟然长了一双微微隆起的酥胸,不似发育成熟的女子那般丰满,更像是发育期中的少女。

“您……真的,不准备拆开么?”

夜风吹进瑢思敞开的衣襟里,让他不由得发了个哆嗦,酥胸上樱桃般的两颗奶头也轻轻抖了抖,像是在邀请着主人的品尝。

今日是她十五岁及笄礼,摄政王以此为由,大宴群臣。

酒席上,觥筹交错,她被灌了不知有多少杯,本来吩咐了随侍太监送她回寝宫,却不料,一睁眼,竟是被送到了这里。

夙鸢揉着钝痛的头,坐起身来,刚想着赶紧离开此地,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了出来,柔若无骨地揽在了她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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