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事了?”
夙鸢笑了笑,握着男人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下,只感觉到又大又热,那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竟是又快速的胀大起来。
先帝姬是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一边想着,一边用力戳进男人的喉咙里,上官清满嘴都是夙鸢那巨大的肉棒,鼻端传来自己淫水那微腥臊的气息。
不愧是督主,能屈能伸。
夙鸢看着他卖力讨好地舔着自己的大宝贝,心中征服的快感蔓延开来。
“嗯……督主大人……现在……还有心思询问夙锦怎么样了?呵……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好啊,取悦我,我饶她一命如何?”
听到夙鸢如此说,上官清咬着唇,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身来。
“啵!”的一声,少女胯下的巨物一下子从他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话没来的急问完,夙鸢又是奋力一个冲撞正撞到了他的骚心上。
“督主大人你觉得呢?”
“嗯哈~当……当初落枫城一役,是……是我暗中部署,与……与锦儿无关……啊~~~肏……太……太深了!”
在他的震惊中,夙鸢也缓缓转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昨夜那淫蛇的效用也感染了她,竟是在男人体内泄了七八次身后,就这样插在他体内昏昏睡去了。
“呃啊啊啊~~~”总是无法排出淫水,剧烈的快感还是将他彻底淹没,身下骤然一热,滚烫的精水瞬间浇灌满他那脆弱的子宫。
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上官清只觉得两眼一黑,无意识的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室内的烛火已然燃尽。没有窗子隐蔽的刑房里此刻已然是一片漆黑。
上官清努力想要向前爬去,躲开那身后可怕的肉韧,却被少女一把抓住细瘦的腰身脱了回来。
“不……不能呜呜……她……她不能……”
不敢忤逆夙鸢,上官清只得委曲求全的开口,只觉得花穴此时此刻已经酥麻成了一片,几乎要失去知觉。
面对夙鸢的羞辱,上官清死命地咬着嘴唇,只恨此刻腾不出手来将耳朵给堵上。
“别……哈……别说了……求……求你放……嗯啊啊啊~放了……锦儿……”
“督主大人要求还真多啊,怎么,是我伺候的还不够好,让你一直惦记着夙锦?”
穴口因为之前巨大的肉棒进出,此时此刻无法完全合拢,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
上官清屈辱地抱着自己的两只小腿,将穴口展露在少女眼前,撇过脸去。
夙鸢冷笑,也不客气的再次一发入魂。
疯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
夙鸢看着身下男人狂乱地扭动着身躯,眼神此时此刻已经根本无法聚焦,嘴巴翕张着,涎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禁笑道。
“看来夙锦是没这个机会看到督主大人如此淫荡的样子了。”
上官清心下一跳,却来不及细想,锦儿的性命还被捏在她的手中,他不能轻举妄动。
这样想着,上官清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在被丢在床榻上后,张开大腿,露出方才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小穴来。
刚被开苞的花穴此时此刻已经肿胀异常,有些丝线还挂在脆弱的花唇上。
“督主大人上面的这张嘴很下面的一样会吸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在男人的嘴里冲撞,直抵他的咽喉,一泄如注。
“咳……咳咳咳……”被射了满口的上官清奋力咳嗽起来,夙鸢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他纤瘦的腰身。
“你……你做什么?”上官清一怔,少女竟是拦腰将他抱起,向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上官清忍不住呻吟一声,咬了咬牙,跪爬过去,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方才那弄的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孺子可教。”夙鸢看着男人趴伏在自己胯下的模样,得意一笑。
很好,上官清,我就是要这么羞辱你。
上官清好容易聚焦的目光在大力的冲撞下又再次涣散开来,硬挺的肉棒直捣黄龙,柔嫩的子宫内壁被强势撬开。
上官清只觉得如同天人交战,一瞬间被强烈的快感所淹没,小穴跟那畸形的尿道口瞬间全部失守,失禁的快感让他的身子一瞬间软了下来。
夙鸢只觉得男人的花穴深处一大股淫水浇灌在她的龟头上,让夙鸢也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上官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下半身仿佛失去了知觉。
”嗯啊~~~”他嘤咛一声,刚想要起身,却猛然间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苏醒……胀大……
这是?!
“那就好好享受吧。”夙鸢恶劣地笑了起来,伸手摸向了男人被阉割过后畸形的那处。
“不要……别……别摸那里啊……”
少女的手指在他的尿道口打转,那熟悉的失禁感再次袭来,不过或许是淫水排了太多的缘故,他此时此刻唯有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一瞬间达到了干性高潮。
夙鸢说着,一把将男人翻过身去,就着后入的姿势,直抵插入男人柔嫩的子宫里。
“啊啊啊……子宫要……要被肏破了……肚子……肚子被肏爆了……呃啊啊啊~~~”
“怎么?夙锦她也能肏你肏的这么深么?嗯?”
“啊~~~肏……肏穿了……”
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没有了睾丸的他此时此刻只剩下了花穴这一处性器,可谓是敏感异常。
“督主大人原来发起骚来,比勾栏里的小倌儿还要浪啊。”
听到夙鸢提到锦儿,上官清的脸上终于多出了一丝恐惧的表情。
她……她是先帝姬,若是这世上有谁最痛恨锦儿,非她莫属。
意识到这一点,上官清终于一改方才的态度,委曲求全道:“锦……锦儿嗯~~~她……她怎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