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故意语带羞辱地开口,要知道大梦的太监净身一向都处理的相当干净,为的就是怕万一影响皇室血脉,不仅如此,若是有双人的太监被送入宫中,女穴那一处也用特制的金蚕丝线专门封住,除非年满出宫,才可拆开。
果不其然,夙鸢伸手一扯,男人身下垫着的尿垫立刻被一把抽出,割得干干净净的下体一瞬间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咦?”
上官清细长的眉眼瞪大,恨不得能将夙鸢活吞了一般。
夙鸢早就习以为常,冷笑道:“也不知道督主大人您的滋味儿如何,既然您主动送上门儿来,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夙鸢说完,手指向下,一把掀开了男人的下摆。
“你!”
上官清气的一噎,刚要开口咒骂,却不想一张口,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嗯!哈~~~好……好热……嘶……你这个贱人……害……害我……”
那是自然,按理来说,中了淫蛇毒者,十不存一,能有一个活下来就不错了。
“看上官督主的表情,就是知道何为淫蛇了?”夙鸢笑了起来,如同春光一般明媚,但接下来却是骤然伸手,一把扯住了男人的衣领。
“有个好消息要跟督主分享一下,这暗器中下的毒液,混有我的鲜血,所以毒发的时候,你死不了。”
开锁的声音突然从夙鸢反绑着的手腕处传来,上官清心头一震,抬眸,竟是眼睁睁地看着夙鸢正活动着手腕,在她的身侧,散落着已经被震碎的四分五裂的铁锁,
糟了!他失策了。
上官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内力竟是如此深厚,竟是直接能震碎他的机关锁。
夙鸢望着男人努力夹紧的双腿处肌肤白皙赛雪,更有趣的是,拿出竟是一根毛发也无。
“呵……”夙鸢蓦地发出了一声轻笑,抬眸,看着上官清早已经扭曲狰狞的表情,玩味道:“真没想到,督主大人,竟然还是个极品白虎啊。”
“啊!”
被猝不及防地脱光,上官清本就白皙的面容刹那间变得更加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利用最后的力气加紧双腿。
“啧,竟然还垫了尿垫儿么?看来督主大人是常在人前失礼了?”
“贱人么?”
夙鸢听闻此言,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刺啦!”一声,布帛的碎裂声转瞬传来,紧接着上官清只觉得一阵寒风袭来,胸口骤然一凉。
“你!嗯~~~你敢!”
然而这句话听在上官清的耳朵里,可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死不了?那死不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等他去细想,耳边已经传来了少女恶劣的笑声:“只不过虽然死不了,但少不得,要想是个荡妇一样,想尽办法来求欢了。”
夙鸢揉着手腕,冷笑地看着上官清吃惊的模样,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他身前半蹲了下来。
“怎么,上官督主不知道,我曾经中过淫蛇之毒么?”
“什么?”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淫蛇……那可是毒性极为霸道的东西,他从前只在收藏的数目典籍中瞄过几眼,还从未在生活中遇到过中淫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