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还有半天呢。说不定喝了药,便好了。”我只能这么安慰着缪寻。虽然话是这么说,可那大夫的神色却说明了事情显然是没有这么容易。
那大夫擦擦额上的汗,“自是有些疼痛。”
“有多疼?”
“……怕是比之产痛,也不遑多让。”
“可是又什么问题?”我忙问着大夫,这孕产一事我也是只了解个浅显。
“这……”那大夫低着头,一番话说的吞吞吐吐:“阁主产后已有三日。可体内恶露却是一直未能排出。老朽再开服药剂,若是晚间在不能排出,便,便、便只能——”
“只能什么?”我到底心急,听不得他吞吞吐吐。
话落的一瞬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缪寻身体的紧绷。我下意识的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有些愚蠢的问了一句废话:
“便不能不做么?若是排不出来会如何?”
“若是一直留在体内,阁主身子恐难恢复。”
“便只得按压揉腹,以致恶露尽数排出。”
听了这话,我下意识的看了眼缪寻,碰巧他也在看我。两两对视,他脸上的苍白还未养回来。看着他搭在腹部的手,我下意识的问道: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