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阙挣扎的幅度强烈,他啜泣地去推郑皓袇,又被郑秉秋从身后含住脖颈的皮肤吮吸,青年顿时软了力气,被父亲更深入的侵犯进结肠里:“嗯唔......不......父亲......这不好......”
逆伦的关系比之前更复杂。
这种关系......这种行为......要阻止......
“阙仔喜欢你。你是他叔叔,”郑秉秋按着郑阙腰胯,说着把郑阙往怀里压得更紧了一些,像是什么护食的大型动物,他蹙眉道,表情冷厉:“他养你这么久,你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郑皓袇愣了。
郑阙睁大圆润的眼睛。
郑秉秋闻言眉间沟壑愈深,他听见郑阙恢复了声音,又看了看自己儿子哭泣的模样,强压着怒火和想杀了郑皓袇的嫉妒。
不过是因为郑皓袇是郑家人,又是他的胞弟,杀不得。
“过来。”
性器缓慢地碾压进红嫩又敏感的结肠口,弯曲的粘膜甬道被侵犯进去的外物顶得直了些许,最深也是肠道最接近内脏的地方被碾开,渗出黏腻爱液的肠肉被一下一下地进入,抽出,来回地磨蹭。
“唔.....唔嗯!”郑阙像只被强行按进父亲怀里教育的小恶魔,尾端有尖刺的尾巴颤抖得厉害,也不敢缠绕上郑秉秋的手臂。
郑秉秋的神情严峻,眉宇似乎有些阴霾,偶尔在郑阙叫唤得大声了点的时候,尝试地亲郑阙的脸颊,像是学着怎么安抚儿子的父亲那样。
最后,郑阙四肢发颤地被夹在郑皓袇和郑秉秋中间,嫩红的软肉甬道里再度被灌满了乳白精液。
郑皓袇也像是被激起性子,往郑阙体内埋得更深的用力顶蹭。
郑秉秋在郑阙又一次高潮时也不理会他的感受,外物依然来回地重力进出郑阙的敏感肠穴,让郑阙微弱地喘息:“啊......哈啊......”
郑秉秋的指尖划过郑阙的胸膛,殷红的乳尖像是被刺激得挺立,往身为父亲的这个男人手里讨好地蹭。
“啊.....啊啊......痛......很疼......停.......”郑阙蜷缩着脚趾,体内仿佛被彻底撑满,柔腻的小腹被胀得更鼓。
之后,郑阙被父亲和叔叔之间的斗力角逐折磨得连续高潮得快要精神崩溃,犬牙狠狠咬在郑皓袇的肩膀,又被郑秉秋掰过犬牙捏在指间不让他咬其他人,按压软舌上的小伤痕。
血、手术刀、缝合皮肉的线.....各种恐怖的画面交织,在郑阙的脑海里盘旋。
下一次,没有下一次,他会打我,他会让我痛得生不如死,父亲他会打我......他又会把我关进去......
医生嘱咐的言语仿佛重现——“他有心理障碍,要好好注意,不然很可能之后又会讲不出话。郑先生您平常有没有注意贵公子的心理状况?”
“叔叔......皓袇叔叔我错了.....我不该包养您......”青年的腿脚痉挛得厉害,性器又吐出少许白液,体内酥软的麻意窜到脑海,小腹疼又被充斥得满满的,舒服得快让他承受不住。
湿润柔软的穴口被外物抵住,缓慢地往被撑满了的肠道里埋入,像是也想往肠道深处的弯曲小口里顶弄碾磨。体内的软肉被两根性器挤压摩擦,连敏感的粘膜都被压得凹陷进去,渗出更多透明粘湿的肠液。
“您快住手......哈啊.....疼......我好疼......”郑阙咬住唇瓣,犬牙暴露在外,肠穴又被迫含住另一根粗长的性器,他想挥拳打开郑皓袇的脸,又舍不得真的下手殴打对方。
青年被父亲按进怀里,滴着爱液的肠穴把外物吞得不能再深,性器流出一点又一点白液,他呻吟喘息,颤抖的脚心被年长男人的手掌拢住。
郑阙推拒着郑皓袇的肩膀,大声呼喊,摇头摇得像是世界末日到来:“不要!不要!”
埋进庞然大物的肠穴溢流着湿滑的透明液体,郑皓袇的手指温柔地往穴口伸,将原本就被撑满的穴口又扩开些许空隙。
“什么?”郑皓袇不解。
郑阙突然觉得,郑皓袇眼睛通红的模样和自己现在没出息哭起来的模样有点像。
——叔侄之间也有共同点。
郑皓袇的手爬到床铺,他抚住晕眩的额头,一转头,惊愕看见——郑阙均称漂亮的腹肌和胸膛,滴沥着黏滑湿液被迫吞进粗物的穴口,修长被阳光嗮得不匀的蜜色小腿无力地搭在郑秉秋的臂弯。
“叔......叔叔.....您.......”郑阙的嗓音带着哭腔,他被郑秉秋按住手扣着十指,父亲的吻落在他的侧脸,又轻咬他的耳尖。
郑皓袇着魔似的,想去从郑秉秋手中救下他的阙仔,郑秉秋眼睫下看他的眼神渗人又冷厉,郑皓袇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他捂住眼的手指缝隙掉出眼泪,唾弃自己的无能,跪在地面:“你你不要这样对阙仔......”
仿佛这样郑阙就只爱父亲一个人似的。
郑阙觉得,郑秉秋是有些疯了,比郑皓袇疯得更多。
郑阙终于忍不住也往郑秉秋的虎口咬了一口,还咬得死死地不肯松开,把属于父亲的血舔进腹内。
郑秉秋的手指伸进郑阙的舌根,抚摸里面嫩红的喉腔,他像是被郑阙咬他的举动取悦似的。
青年被灌满精液的腹内被属于父亲的外物更深入地顶进结肠内里,贴结肠深处的软肉碾过,蹭弄。
年轻的郑秉秋那时鬓角还没变成银白,他戴着眼镜,牵住害怕得颤抖,忍住哭声掉眼泪的郑阙,似乎是初中年代。
郑阙“啊嗯”的揪紧郑秉秋的手,他蜷缩着脚趾,被越来越深入的侵犯刺激得哽咽。“不行的......停手......父亲......不要进里面去......”郑阙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被郑秉秋的手掌按住鼓起的小腹,埋进郑阙体内的粗长性器又往里抵进。
柔嫩肠道里,弯曲的结肠入口被外物顶过,郑阙的大腿颤得厉害,他弯下腰想揪住被子,被郑秉秋捞回怀里按着。郑阙张着口喘气,软孺地小声叫唤,英俊的脸庞露出像是舒服又疼得难受的可怜样,犬齿又滴了几滴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