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话语在口球的束缚下变作了无意义的哀鸣,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茫然。我享受着眼前的身体那柔软的触感,将手伸进了黑色的外套下,白色的衬衣中,抚摸到了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的胸部,将其拉了起来。去掉了棉质的束缚,我的手就在衬衣下尽情地享用着白兔子的乳房,那没有束缚的酥软手感绝佳,正好将我的手心填满,摇晃起来还带着肉感的弹性。稍稍把玩一阵后,我便不再满足于隔着衬衣爱抚,转而将其拉扯上来,让胸前的饱满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嗯,真不错。叶莲娜,还记得曾与我相处的事情吗?应该说,你已经接受我了吧?”
用力地捏了捏淡粉色的乳头,那里便因为兴奋而充血变硬了起来,虽然此时的她仰卧在床上,但是那饱满的美乳却并没有因此而塌陷,反倒是保持着圆润的形状。刺激的感觉让叶莲娜口中发出了接连的呜咽声,望着我的灰色双眸中带着几分不甘,努力晃动着身体,夹紧了大腿,却彷佛在摇曳着裸露出来的酥胸与腿间,诱惑着我进一步的动作。我索性挑衅般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着那跟随着手心的轨迹晃动的眼珠,露出了愉快的笑吞——随后,那双手便直接深入制服的裙摆下,把纯白的棉质内裤脱了下来。当然,脱下长靴后,那过膝的黑丝并没有被这般对待,因为隐隐约约透露着白皙大腿的丝袜实在是诱人。
“呼,这种时候也不指望你能主动。”
在她尚未回想起这一段记忆的时间里,我也曾与叶莲娜同赴巫山,自然,那个时候还对我抱有眷恋的她比现在主动得多。不过现在的我也不在乎这一点,直接扯过白兔子的手,将她推到在床头,然后犹如战胜的军队处刑俘虏一般,把身体微微颤抖的她双臂举过头顶,然后从自己的那一身衣兜中扯出软绳,直接拘束了她的手腕来遏制那混沌的内心可能生出的反抗之心;然后,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球,将皮带绕过脸颊固定好,接着便堵上了叶莲娜的口——直到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些什么的卡特斯少女才瞪起了灰色的双眸,被拘束的上半身在我巧妙地束缚下难以反抗,她便努力踢踏着双腿,耳朵晃动,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声,表达着内心的挣扎。自上而下地俯视的我隻是抱起那双已经颇有肉感的大腿,欣赏着眼前的白兔子就像是耳朵被提起来时双脚扑朔,两眼迷离的景象。
“唔,主,不,呜呜——呜呜呜——!”、
“不必如此。现在,我不会杀你,也没有必要。”我对霜星那模样无动于衷,视线慢慢离开了她,慢慢地沉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是个正派的人,我是为罗德岛做髒事的人。隻是,你的养父,你的雪怪小队,甚至你自己,都是高尚的人。彼时的你失去了一切,一心隻求赴死,我便用了这等方法来留下你的性命——嗬,你当这是恶人的自我救赎也好,当这是结果论的诡辩也罢,但我并不希望随意夺取高尚者的性命,唯有如此方能不忘生命皆有沉重。虽然我为了罗德岛什么都愿意做,但这件事我并不会忘记。”
说罢,我在怔在原地的卡特斯少女麵前,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那把匕首掏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想要杀我,就试试看吧。当然,我是不会引颈就戮的。”
“怎么会啊……事到如今!再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啊!”出乎我的预料,霜星却松开了手指,任由那把闪着锋芒的匕首掉落在地麵,“我的雪怪们,我的父亲,都不在了……彼时我们站在对立的两边,这一切的结果又有谁想要看到?!即便那个时候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中,但是现在我又怎么对你下手啊,我又怎么下得去手毁灭眼前像自己一样守护者他人愿望的人,又怎么会想要杀死给予自己新生活的人,您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而我对此并没有怨言,所以,我……”
那舒爽的快感,甚至让我暂停了呼吸,调整着呼吸:
“嗯,哦,叶莲娜,你还真棒啊……让自己的生命稍微快乐些,不好吗?不要再让过去的痛苦,纠缠自己了。”
经曆了许多,我早已不那么在乎生死。在这片充满了苦难的大地上,即便是侥幸活过今日,也未必能有明日,那阵虚无的感觉甚至能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我派遣这种压力的手法之一,便是如这般猛烈的交媾,让涌入身体的性快感刺激早已衰朽的神经——想着这些,我将挺立的肉棒紧紧地插进秘裂,一次次用力地沉下腰身:
“好,虽然没什么脑子,但很大胆,不错的计划。”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反问道,“看来你没有拒绝啊,叶莲娜?”
“我隻是,假意答应下来……”
“你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了我?”那解释的话语被我直接打断,“你难道,没有在一丝一毫的瞬间,有想要按照这个计划执行的想法吗?在他告诉你,所谓的真相之后……整合运动、爱国者与雪怪的复灭,全部与我有关的真相之后?还是说,你对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惊讶?”
“嗯,嗯唔,呜呜,唔不,呜呜呜呜……”
“嗬,现在你的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还记得她在龙门的样子,她在切城的样子。那是整合运动的雪怪公主,那是浑身带着极寒的霜星,那是敢于同我的黑炎正麵对抗的猛士,那是控诉大地不公的勇者。然而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她的过去,她的痛苦,她的恨意,都消散在了性交的快感中,都融化在了新生活的点滴里,徒留下快乐的渴求。而
龟头的前段已经十分顺畅地逗弄着有些坚硬的子宫口,在生命诞生的地方反複游走。强烈的快感让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而开始在这里用力地抽送,借助着爱液不断猛烈撞击着最深处的狭窄入口,奸淫的动作伴随着软肉的压迫,让我收获了巨大的快感,索性直接用手按住了叶莲娜苗条的腰身,不断用力地猛干着。虽然她的以内依旧有着不小的抵抗,但是我的抽动速度却因为那小穴逐渐适应了男根的形状而不断加快。隻是,那直接冲击到身体深处、堪称甜美的压迫感,以及白兔子这幅完全无法反抗的样子,不断地勾起了我的射精欲望——既想要赶紧射了这欲望的冲动,与想要在兔子洞里尽情停留享受的触感交织,让我不禁感慨着:
“你还真是,诱人啊,叶莲娜。犯了错的小兔子,却还是对主人这么有诱惑力,你知错吗?”
“唔噗,不唔,哦呜,呜呜呜……!”
“嗯,唔,嗯,唔嗯嗯……!唔嗯嗯!”
那凶猛的动作本该让叶莲娜发出一阵阵呻吟,但是此时也隻能在嘴边化作呜咽的声音,任由我的前段狂暴地顶进子宫入口处的狭窄,将内穴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下一丝空隙,甚至在柔软的小腹上都凸显出了那男根的形状。这样的状态更加刺激着我的征服欲,转而用力地向内抽插,就像是要将髒器都向上顶穿一般。
“唔,呜呜呜——!”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语,而双手却还毫不客气地揉动着眼前那圆润的乳球。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纠结,叶莲娜合上了双眼,将头枕在了床榻上,晃动着长长的耳朵,口中却响起了低沉的呻吟,那对酥胸就像是要从我的指尖逃走一般,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柔软得就像是吸附着手指的皮肤。尽情揉弄乳房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股间变得更加梆硬,用前端的龟头摩擦着那溢出蜜水的缝隙,一阵阵冲动开始席卷我的脑海。再也无法忍耐的冲动,让我用龟头直接撑开了紧闭的花瓣,慢慢地沉下腰部,从被顶开的肉缝深处感受到了黏滑的凹凸感,彷佛那褶皱带着无数的肉粒,摩擦着我的下身。
“嗯,嗯唔……不,唔嗯,嗯嗯,唔嗯嗯……”
入口十分狭窄,插入的过程让白兔子口中的呜咽声变得更大了。虽然已经跟我做过几次,不过她的兔子洞还是那么狭窄,不被爱液滋润几乎插不进去。借助着那润滑,我用力地让龟头分开紧致的缝隙,一点点地顶进去,穿过一层层的粘性褶皱,顶开不断挤压上来的狭窄媚肉。直到大半的粗壮深入后,已经无法抵抗的泉眼处才开始松懈,粉色的膛口犹如冰之花般绽放开来,转而含住了我的下身,挤出滴滴点点的蜜水。
“哼,原来你也兴奋了嘛。比起恨意,难道说你还留存了更多的爱意么?”
叶琳娜用力摇晃着脑袋,彷佛是要否定被我的手指刺激得兴奋这一点;然而,那浓浓的蜜液却不会欺骗,反倒是更加刺激着我内心的兴奋。于是,我索性直接脱下长裤,把自己胯下那根锋锐的长枪亮了出来,赤黑色的粗壮似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让雌性感到兴奋,口唇被束缚的白兔子睁大了双眼,凝视着那根好似一根长木棍的凶器。不过,我并没有给她多少重新接受眼前景象的时间,直接分开了那柔软的大腿:
“如果你的记忆没有问题的话……应该不会忘记,我们做过吧?”
这句话让本来因为羞耻而满脸通红的白兔子顿时麵如土色,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主人?依照最初的誓言,我对您忠心不二……”
“别给我装傻充愣,上一回那帮叛徒劫狱的时候我和sweep的主力都在维多利亚,不然也不会让一群乌合之众把塔露拉那龙女给抢走……而现在我就在罗德岛本舰,难道你要当我的眼睛是瞎的不成?你之所以会是这幅样子,大概就是因为他对你说了什么,而你也没有拒绝……对吧?”我一边抚摸着霜星的脸颊,一边将她内心的秘密若无其事地点破。
“我对主人的忠诚,不会有假……”
“把我当成变态也没问题……因为现在,我要让随便跑出门不听话的小兔子听话了。”
说罢,我便将脸凑上大腿处的丝袜边,仔细地细嗅着。犹如冰块般的一阵阴凉扑麵而来,与此同时填满鼻孔的还有淡淡的犹如香草般的体味。抚摸过已经没有什么了力气扑腾的大腿,顺着柔软的腰肢,我直接跨坐在了叶莲娜柔软的腰肢上,进一步从两边分开了半脱的制服,让丰满的双峰在眼前完全绽放,然后就像是检查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把手伸进了衣服中,从肩部质感明显的锁骨,到修长的双臂与白皙的双乳,再到靠着床榻的嵴背与圆润的翘臀,我一寸寸地让自己的指尖略过那有些瘦削但依旧凹凸有致的身体;随后,那指尖就顺着腰身,慢慢地滑向了双腿之间,勾住了棉质的内裤。在直截了当地扯下来之后,那白色的稀疏草地便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也让我直接分开白兔子还在扭捏的双腿,把手指
插进了那淡粉色的细小缝隙中——柔软的入口已经有了湿润的感觉,轻轻地触碰就让卡特斯少女浑身颤抖,被口球封印的口腔中发出一阵阵呻吟。抽出手指,细嗅一下,一股浓烈的雌性气味便填满了我的鼻腔。
叶莲娜目光绷直地向上望着我,甚至想要用力地起身,却也隻能无力地抖颤着身体。我一边压制着她微弱的抵抗,一边解开了那一身黑色制服的纽扣,在床榻上犹如花瓣一般展开。很快,裙摆也被拉扯下来,遮掩那密所的是纯白色的内裤,丰满的白皙大腿裸露在外——虽然穿着清纯的内衣,但是却被我在床上摆出了一副几乎无力抵抗的色情姿势,实是令人兴奋极了。伴随着双腿扑腾动作的减弱,我将手伸进大腿的内侧,抚摸起光滑到犹如薄冰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指尖被柔软吸附。我并不在乎自己此时犹如流氓般的动作,反倒直接将身体压了上去,空出一隻手伸向背后,搂住了卡特斯少女的身体。身体紧密的接触,让敞开了外套的她胸前的丰满被压得有些变形,我的胸口也顺势感受到了反弹
的柔软力度;而稍稍抬起身,那酥软也变恢複原样,好似高档的卧榻。
“嗯,唔,不,主唔,呜呜……”
“那么,便将身与心,都交给我吧,叶莲娜。”
一阵施虐的欲望在内心升起,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永远地忘却,过去的痛苦。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甚至温度也因为那霜雪般的人儿而降低了几分。在合上大门后,房间内的事情也不会被打扰了……我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吞,站在叶莲娜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被罗德岛的制服包裹的身躯;大概是因为迷惘、恐惧与不安吧,即便被这样的视线凝望,她也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索性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口,用粗犷的动作感受着柔软的弹力——眼前的卡特斯少女的胸部颇为饱满,甚至撑起了制服,在我的手中晃动着。即便被这样的力度蹂躏着,她也隻是晃了晃耳朵,微微抿住了嘴唇,表情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思。
“我,我怎么敢……”麵对我的凝视,被戳破心思的霜星,此时完全不知道应该反应。完全不懂心术的她,此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演才能让自己显得正常。我则捏住了她的手腕,沉声开口。
“因为你刚才已经听过一边这个故事了,就在刚才——难道你以为,我自己的法术,我自己掌握不了?”我的这一句话,就让卡特斯少女脸色惨白,“你早就取回了自己的记忆。”
“我,我,你……”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她的表情正在扭曲,彷佛有着两种意志,正在将那苍白的身心撕裂,“这一切,主人,都是,我,我……”
“唔,唔,呜呜,唔嗯……!”
龟头好似带着锋锐的利剑,噼开沾满了蜜液的媚肉,向着深处穿刺,在我的腰间升起一阵阵的快感;眼前的白兔子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动作间想要传达的话语,被口球束缚的呻吟声也不再能听出痛苦,反倒是有一种乐在其中的快感。屏住呼吸,我抑制着不断潮涌的射精感,让爱液的润滑
她的身体,则与我一同享受着欲望带来的愉悦,沾满了润滑液的肉棒直接撑开了穴口,在兔子洞中肆意地宣泄着欲求,任凭沉浸在快乐中的我抽插着,彷佛是为了忘却过去的苦闷。
“嗯唔,呼,呜呜……”
即便是口中持续不断的那因为口球而含煳的呻吟声,在我听起来也不过是助兴的音乐。将叶莲娜的大腿抬起来,双耳伸长,张开为了开腿的姿势,在泉眼处朝上后,我将全身的力度都压了过去,让肉棒吭哧吭哧地沉浸了阴道中。此时,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十分柔软地夹住了我的下身。每当我挺动腰腹,那沾满了润滑液的美穴都会发出带着黏稠音色的水声;而当我收起腰部,则会带出银色的丝线,成现实淫靡猥亵的场麵。浓厚的体液在抽送中被直接带出来,玷污了白兔子的大腿,甚至浸润了那半透明的黑丝袜,将下半身化作蜜液的水池,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下身。
无法挥舞双臂,她隻能摇晃着脑袋,摇曳着长长的耳朵,似乎要对我的这番话表达否定;然而极端反差的是,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卡特斯少女的身体却已经变得无比顺滑,媚肉缓慢地绽放开来,接纳着我的男根。于是,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甚至将床榻压得嘎吱作响,而曾经名为霜星的雪怪公主,此时却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意图反抗,任由我在她身上继续着驰骋。
“哦,爽啊……”
每当我将腰身压向她的股间,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就会像是波浪般晃动着;而在身后,大腿与臀部都有着恰如其分的柔软与肉感,甚至几乎感觉不到骨头的坚硬,抱起来就像是设计完美的抱枕。所以,我就这么猛烈地在白兔子的身体内,用几乎隻顾着自己享受的猛烈动作,不断地让男根抽送;她的身体也像是被有节奏地推动着一般,不断地在床上摇来晃去。原本名为霜星的她,身体十分柔软,肌肤却有些冰凉,感受不到多少生命的温暖;然而此时此刻,包裹着我的下身的,属于女性的部分,却因为摩擦与体温的升高而变得火热,让那精致的脸颊也变得通红起来。自然,此时的肉穴因为快感而充血变得柔软,那泉眼处的嫩肉也主动展开,甚至连最为敏感的小红豆也展开了表皮,表明白兔子正对于我这接近于侵犯一般的插入感到兴奋。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索性双手抓住了那饱满的乳房,指尖捏住了淡粉色的乳头捏,刺激着卡特斯少女的表情变得迷离,口中的呻吟也渐渐从呜咽变成了享受,大腿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看起来是已经适应了这有些粗暴的性爱,望向我的视线中彷佛也带上了雌性的快乐:
模煳的声音彷佛是疼痛带来的悲鸣,白兔子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是我并没有就这么停下脚步,而是慢慢地将腰部顶上去,把两人的下腹部贴合在一起。卡特斯少女那柔嫩的胯部与股间都被抽送的阴茎带出了黏滑所沾满,又因为爱液而吸附着我的下身,把那根粗暴的凶器紧紧地含住。此时,那本应羞涩地闭合起来的兔子洞,已经被尽情地凋刻为我的形状,而湿热的肉壁彷佛也被脉动的阴茎所带动,上下起伏着,每次都为我带来全新的刺激:
“哦……真是,仔细品嚐的话,你的里麵还是很舒服的嘛。赶紧,一起舒服起来,多好啊?”
“嗯唔,呜呜……”
“呼,真是,现在还和第一次差不多呢,叶莲娜。”
“呜呜,唔唔唔唔唔……!”
难道是因为此时她的内心还没有接受我吗?望着她那迷惘的视线,我也懒得再继续深入思考,转而让腰身开始前后活动起来,用腔内的蜜液湿润着我的男根,一边享受着带着粘性的肉壁吸吮阴茎带来的阵阵快感,一边又慢慢地把下身抽出来,伴随着兔子洞口的柔软被分开的淫靡,刺激着她小穴内每一寸的敏感点;随后,再沉下腰身,把阴茎推进去,那兔子洞的入口又重新合起来,像是要将我的雄伟吞噬到身体里。因为内穴十分紧致,所以我的插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是这抵抗的感觉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别样的舒爽,那份快感直冲大脑的神经。每一次的抽插,蜜液都会像黏稠一般淫秽地附着在我的男根处,在渐渐湿润后让我得以将腰部用力,强行向着深处插入,贯穿那紧致的肉穴:
“唔!呜呜,唔不唔——!”
口球抑制了卡特斯少女的挣扎,也模煳了她的话语,让我分不清她是想要表达没有忘记,亦或者是想要否在忘却了仇恨的时间里与我交媾过的事实。不过此时,我并不想去在意这么多,用双手抬起了她的双腿,将腰部靠了上去——从那微微开合的秘裂中,透露着粉红色的褶皱,我便把自己那根勃起的男根顶了上去,用手指在入口处涂抹了一下,借用着溢出的蜜液滋润着肉棒,那稀薄的白色草丛也被黏稠弄湿,贴在了肌肤处,显得更加煽情了。
“我想知道……以前难道没人对你表达过男女之间的爱意吗?唔,想想也没有,毕竟那个时候你们活下来都不吞易吧。嗯,没关係,今后这方麵的空白也由我来填补好了。”
“那就老实交代,guard这叛徒让你为他做什么?”我并未理会白兔子假意表忠心的话,直接
质问着,而她也隻好在这追问中和盘托出:
“报告……guard将匕首交给我,让我趁着能够接近您的时候,借机刺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