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贺知文在别扭什么。
或者不好?
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站的时间有些长,尤其是穿着高跟鞋站立,陈羽觉得腰有些酸,脚后跟也有些疼,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挺直了后背,视线又对上贺知文,“贺总您觉得怎么样?”
陈羽腹诽道:明知故问!
贺知文也并未再追问下去,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眼神落在那份报告上,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觉得你这份报告写的怎么样?”
怎么样?
陈羽心里想着这些,情绪便不由自主地在脸上表现了出来,脸上竟浮现了怜悯的神情。
贺知文把报告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抬起头看向陈羽,正好看见她正用这种表情注视他。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陈羽才发觉自己走了神,略显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贺知文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跳,他伸出手抚了一下额头,“你就这样回答老板的问话?”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想听听贺总的意见。”
陈羽实话实说。
这个人不是明知故问吗,他又不是不知道报告是怎么写出来的,说起来还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的呢,现在竟然问她“觉得怎么样?”
这让她怎么回答?
好?
即使这样,贺知文还是看到了,“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