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呜咽声自然不会是求饶。
姜怜想问她什么，可听到远处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眉心一皱。
在松开姜予汐前，让她狠狠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十指连心。
“对你父皇，对沈家，对那些无辜之人做过什么。”
“这次，我都会一并还你！”
她说着，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姜予汐根本已经顾不得姜怜在说什么了。
但对付姜予汐，绰绰有余。
她的挣扎只会让她更加痛苦，姜怜很好的掌控着手中的力道。
让她的手指断不了，但却足够痛！
正当姜予汐想要松口气的时候，手指猛的一痛，她瞪大的双眼满是痛苦的神色，还有一丝恐惧！
“呜呜呜！”
姜予汐害怕的挣扎起来，心中是可怕的念头。
待她离去，姜予汐缓缓抬眸，怒红的双目满是恶毒的恨意。
为什么？
为什么连重新来过，姜怜都要早她一步！
姜予汐不知有没有听进姜怜说了什么，她一直在盯着她发颤的手，眸色惊慌未定。
姜怜抬眼看向远处，有人似是也为躲清闲跑来院子。
此处不适问姜予汐那些事。
她没有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另一只一直发颤的手，那手指已经痛到麻木了的垂着。
她不知是不是断了。
惨白的脸上流着冷汗，乱掉的发丝黏在脸侧，她的口中还塞着糕点。
握着她的手腕凹出一个诡异的姿势，姜怜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让她感受到骨头，筋肉拉扯到极致的痛苦。
听到她痛苦的想要喊叫，姜怜可不会让她的声音引来旁人。
拿起她面前盘中的糕点塞进她的口中，一块不够就两块。
松开对姜予汐的钳制后，她瞬间没了支持身子瘫软在地。
她发丝凌乱，一侧的脸颊红涨着，在瘫坐在地的时候，她甚至顾不上去瞪姜怜。
连忙看着自己的手。
她只怕姜怜会真的将她的手指折断！
“呜呜！！”
姜予汐口中被塞着糕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痛苦的呜咽着。
姜怜俯下身，垂眸蔑视着她，眸中是凛然杀意。
日光落在姜怜清冷的脸庞，却感不到一丝暖意。
冷彻入骨的声音，缓缓在姜予汐的耳边响起：“你曾对锦晏做了什么。”
姜怜是要生生折断她的手指！
可她再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姜怜的手心。
姜怜习武，武艺虽是不敌那些武艺高强的人。
为什么不能是她！
她恨！
恨所有人！祈年的重生后，贴身影卫他想以下犯上
既然已经挑明，往后有的是机会问她。
姜怜也不怕姜予汐敢乱说什么，她敢乱说，那先死的一定是她。
姜怜理了理微乱的衣袖，瞥了一眼呆愣的姜予汐拂袖而去。
样子格外狼狈。
姜怜垂眸，眼底没有丝毫怜悯的看着她，声音甚冷。
“你再胆敢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本宫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姜怜用三块糕点堵住了她想要叫嚷的嘴。
看着姜予汐痛苦的脸庞，看着她面色惨白但眼中仍是不曾褪去半分的怨恨。
姜怜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