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砚是老大托他买下来的罪臣之子,不仅学识渊博,功夫也十分了得。
原本是想让他给屹哥儿紧紧弦的,怎么,难到松砚也拿这小东西没办法吗?妆文俏之的快穿之好男人养成手册
宋三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笨鸟先飞,只要咱们肯下苦功,祖父早晚能看出来谁才是可堪大任之人。”
只是他俩虽能沉得住气,只比宋屹大两岁的宋五郎却看不下去了。
“祖父,六弟也太顽劣了。不是迟到就是在夫子授课时睡懒觉,阴天下雨的时候更过分,他连来都不来了。”
宋四郎下意识地回了句,“为什么?”
不过说完他也就反应过来了。还能为什么,他聪明呗!
因为他有读书天赋,他是宋家再上一层楼的最大希望。
宋三郎放下书,“这些不都是人之常情吗?我们既不能左右别人,便只能朝自己身上下功夫了。
宋家不养闲人,有那个抱怨的功夫,还不如多读点书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你当他宋六郎当时为何能叫动人对各大管事动板子,还不是父亲不放心他,临走时将福伯留给他了。
开玩笑,原先自视甚高的那些管事婆子如今还能看到几个?
不是老太爷和老夫人派来帮忙的亲信,就是二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
而落差感最大的,就要数宋屹的三个庶出兄长了。
老爷子严肃的面孔顿时一僵,这件事夫子是跟他提过的。只不过最近没腾出手,便只让松砚先去督促他了。
要说这习惯还是得从小养成。老二这混账为了不影响父子感情,竟生生地拖到了现在。
当然,他也不想影响祖孙感情也就是了。
“可是他虽聪明,却不好学呀!咱们每日卯时天不亮就要起来读书,他倒好,巳时太阳都晒屁股了才刚刚起床用早饭。
不就有个过目不忘的本领嘛,咱们多用点功夫不一样能背下来吗?
而且会背又怎么样,他能理解吗?会运用吗?”
还有松砚,当初我跟祖父要了好几次祖父都没松口。
如今六弟回来了,他怕是连松砚是什么人都没听说过,祖父就主动将人送到了他那里。
知道为什么吗?”
宋四郎在宋三郎处抱怨道:“我还真当咱们府里庶正一样待呢,殊不知,六弟房里伺候的人都要比咱们多一半了。
而且前儿晚上我让屋子里的小丫头去大厨房要份宵食,那帮眼皮子浅的东西居然只给份凉羹剩饭就打发了。
以往姨娘当家的时候哪有这种事儿,别说咱们了,就是咱们身边的小丫鬟说饿,他们不也照样巴巴的起来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