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行人只是分几秒钟的时间给他,而后匆匆离开。
顾念初关切问道,“不舒服吗?”
男孩嘴唇皲裂起皮,面色酡红,眼神失焦。
顾念初却觉得他比昨天还要虚弱一些,是受到虐待不让吃饭了?
“今天也是肉包子,还有一个菜包。试一试吗?”顾念初蹲下献宝藏似的将包子从身后拿出来。
只是男孩今天并没有立刻接过报纸,只是看着吞咽口水。
“可是,这是我能在傅总的停车库里面找到的最便宜,外形最一般的车了。”
傅轻寒真的是……顾念初默默后牙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是这样,我们打车去。”
该不是生病了?顾念初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发烫,“他发烧了,带去医院。”
阿行二话不说就将男孩抱起,往车上走。
长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叼着烟的男人将他们拦住,凶狠道,“你们想干什么?”三里清风的傅总,您老婆的算命摊子又被清走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想吃什么?”顾念初见对方兴致不高,以为他不喜欢吃。
男孩今天的脸有些红,但因为肤色较深也没怎么看出来,可能是被风吹的。
男孩摇头,靠在石墩子上,显得有气无力。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坐我的车。”阿行提议。
顾念初立刻点头。
男孩仍旧坐在昨天乞讨的十字路口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