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不气恼,温文尔雅地坐在沙发上,“你来了。”
“我在这里住的不舒服,所以……”
“念轻集团股价连续三天暴跌,市值蒸发一百八十个亿,对于此次大桥崩塌事件,傅轻寒还未出面解释,警方仍在调查取证中……”
这钱花的她的心在滴血,可谁让这是自己闯出来的祸?
“夫人,你这是……”王叔见顾念初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进门,老脸震惊。
“给傅轻寒的补品。”顾念初故意说的大喊声,在坐在沙发上的傅轻寒面前将一堆东西重重地放下。
顾维哑言,余梦曼被钉在原地,花了好大的劲才将顾念初短短一句话的信息量拆分理解掉,眼眶酸涩发胀。
“念初,”顾维声音嘶哑,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浓重,“会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怎么可能呢,寻了十几年也没有半点音讯,怎么可能会有结果?“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过是为轻寒准备,要是找不到,他也能去除身上的恶魔,还能改善他的命格。”
主持人的话打断顾念初,傅轻寒切换电视台。
“脑白金,补补脑!钙片,补补钙!还有几味中药和一些鹿茸,海参什么的。”
顾念初边磨牙边道。脑白金三字说的格外大声,生怕傅轻寒听不见。
傅轻寒昨天晚上的言行举止跟大脑被挖掉了一样,失智行为。
有些话她不宜说的过于直接,恰到好处的点头也是缓和氛围的方法。
傅轻寒回到房间,拿出手机联系曹方亮两人约好过几日就去y市找到那户人家,看能否说服对方得到那东西。
顾念初说到做到,第二天拎着大包小包的保健品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