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眼神冰冷看着刚刚结束了非洲之旅的阿行,怒气更盛,如果眼睛能够刀人,此刻手足无措地站在他对面的阿行已经被凌迟几千刀,尸首都找不到了。
一股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后脊背直达脑袋,阿行咧嘴讨好一笑,他怎么觉得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非洲那地方他水土不服,去了之后窜稀到卧床不起,别说工作了,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
“那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紧张?”
阿过面色一僵,扯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脸,“大概是我的性格就这样。”
内心吐槽不止:阿行就是因为和你关系太好,亲密无间所以才被发配到非洲部落。
顾念初眯眼,小声问站在一旁的阿过,“你说,我说得对吗?”
阿行在上次去完孤儿院之后被傅轻寒调走,说是什么非洲那边有工作需要,让他去历练一下。
不过谁陪在身边都一样,睡在身边的一样就行。这个比喻方法似乎有些不太对,顾念初只是闪过一下,也没多加注意。
这保镖着实是无趣了些,顾念初打定主意要问问傅轻寒阿行什么时候回来做她的司机。
“你找阿过干什么?”傅轻寒很少接到顾念初的电话,在听见对方找的不是自己是手下的一个保镖的时候,怨气弥漫整个办公室。
“现在这个不好吗?”
“您给的建议很中肯,两边都说了,一碗水端平。”新来的保镖总会和顾念初保持一米距离,并且说话放不太开的样子。
顾念初瞥他一眼,问出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我很可怕吗?”
阿过疯狂摇头,慌张地解释,“没有,您人很好,长得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