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向它伸出了魔爪，整个脑袋埋在枕头上，深吸一口气，胸腔内浸满他的味道，一种充盈满足的幸福感席卷而来。
虽然气味比傅轻寒身上散发出来的淡，但也已经足够。
“你在干什么？”傅轻寒抱臂，似笑非笑地看她。
一红一白的小顾念初在她的脑海在争吵。
“闻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头上长着红色小犄角，自带黑色翅膀的小恶魔道。
“不可以，你这样和痴汉有什么区别，你这样很猥琐！”纯白色的小天使反驳。
顾念初的颓废和空虚只持续了一晚上，醒来之后感觉浑身充满力气，灵力充沛，能徒手抓十只鬼。
身旁的傅轻寒已经不见踪影，顾念初余光瞥着紧挨着自己的枕头，上面有一圈圆形的褶皱，不知道上面是否还残存着他温度。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一个人，顾念初盘起腿，真丝睡衣滑过肌肤，发出悉悉率率的声音。
“你是女的，不是痴汉，偷偷地没人看见，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不可以，你的形象你的节操，你都不要了吗？”
顾念初露出为难的表情，她很难描述自己现在迫切需要傅轻寒气味的原因，但只要一点就好，他不会知道的。
他的温度，顾念初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傅轻寒的枕头，轻轻地，有些做贼心虚的再一次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之后才敢触碰上那枕头，和自己的枕头是一样的布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给她的触觉就是不一样，有些温暖，安心。
会残存他的味道吗？闻一闻也不会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