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该不是昨天她走了之后,那个大师回去收了丁建柱吧?那昨天岂不是白忙活了?
顾念初心有所念,没有看见丁建柱渴求知识和钦佩的目光有些怅然若失,仿佛失去最重要的聆听者。
第一小节课下课,顾念初到走廊门口准备念招鬼咒,试试能不能将他叫出来。
“阿行今天会跟着你一起上课,看着你,在你没好之前他都会盯着你,寸步不离。”
阿行将车停在教学楼门口,傅轻寒坐在她的身边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顾念初敷衍道,迫不及待的下车,暗自吐槽,也不知道傅轻寒什么时候比她爸还啰嗦了。
当晚,一向不愿意与顾念初分房睡的傅轻寒破天荒地提出自己要去侧卧睡。
顾念初自觉尴尬,傅轻寒主动提出正好合了她的意,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顾念初正式走马上任,这学期的课程也就多了起来,算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老师。
但如果他没走,不来见自己就是有事或者不想来,她又何必强求?
当顾念初站上讲台的时候,台下的同学们都倒吸一口凉气,七嘴八舌地关心起她来。
“昨天出了点小意外,划破了手,不过同学们不用担心,不耽误我跟你们上课。”
顾念初笑着环视一周,却没看见丁建柱的身影。
顾念初很不幸第二天还有课程,只能身残志坚地去上课。
厚重的纱布包裹着她的手掌,在她的顽强抵抗下,傅轻寒才放弃了用一根绳子将右手吊在她的胸前。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全世界她残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