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语调与平时说话没有差别,难以察觉出情绪,但眉头紧皱着,似乎对他有些不满。三里清风的傅总,您老婆的算命摊子又被清走了
能当导师的多半上了年纪,傅轻寒好歹也在a大读了几年书,认个导师还是可以的,“你的老师叫什么名字?”
“田浩武。”
傅轻寒轻声答道,“我就知道是他。”
“你能帮我什么?帮我报仇吗?帮我复活?还是帮我完成我没做完的实验?”
“人生有很多苦难,有时候熬一熬就过去了。”傅轻寒劝道。
“我见过你,你是最佳校友。被挂在公示栏上,是a大的骄傲。”丁建柱将右腿踩在阳台上,左腿自然地垂着,手肘撑着膝盖托着下巴,他的眼睛中充满着艳羡和仰慕。
丁建柱不再和他们说话,往上一飘不知道又去哪里了,“我这几天哭的很小声,不会打扰到他们休息。”
顾念初没来得及叫住它,它就消失不见,“田浩武是谁?”
“a大的一个导师,把学生当成工具人压榨,卡着学生不让毕业,跟学生抢第一作者,拿学生的论文署自己的名字。劣迹斑斑。”
“与其你们呆在这里和我讲道理,倒不如去调查一下我那个‘和蔼可亲’的导师对手底下的学生如何,再看看他手底下能够顺利毕业的学生又有几个?”
丁建柱嘴角挂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似乎在等一场好戏的发生,而他则是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顾念初难以理解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