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她的是一个地中海的矮老头,看面相就知道是一个处事圆滑的老滑头。
傅轻寒问,“选好了吗?”
顾念初伸了个懒腰,“学校找我帮忙,我得去看看,出去玩的事情只能搁置一下了。我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日子还长,不急。”
对面唯唯诺诺,“有个大师说他逗留在学校里不肯走,需要超度,您不是大师吗?能不能帮帮忙?”
“你是学校的领导,要坚信唯物主义啊。”顾念初有些无奈,“信则有不信则无,您别多想,那大师十有八九是骗人的。”
“可是,最近几天我已经被学生们打爆电话,说是半夜能听见他的哭声。”
现在是初八早上十点钟,顾念初在傅轻寒的办公室里优哉游哉地吃着零嘴翻阅着特助的计划书。
顾念初闻言放下手里的零嘴,对方严肃认真的语气不禁让她也正襟危坐:“您说。”
对面领导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有些害怕顾念初生气似地小心翼翼:“我们学校有个同学跳楼了。”
傅轻寒第一天上班,需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实在是没办法抽空陪顾念初去学校一探究竟。
没了傅轻寒的陪同,顾念初倒是有些不习惯。
“顾老师,你来了。”
顾念初见拒绝无效,便答应试一试,“我去看看吧,不过也不能够保证能看得出什么。”
听见顾念初答应,对面的领导说了很久的谢谢才肯挂断电话。
顾念初颇为惋惜的合上计划书,看来要处理完这件事情才能好好地玩一玩。
顾念初对这种事见怪不怪,觉得惋惜可怜,正是青春的大好年华,怎么想不开跳楼?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抱歉,这种事情可以找警方进行调查,校方也要尽职尽责地积极配合。”
言外之意是没有她插足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