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催促无用,接生婆冲着顾念初吼:“剪刀!”
那是一把已经生锈了的剪刀,连最基本的消毒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接触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
顾念初急地吼了一声:“傅轻寒!”
十几名男人从门口涌进来,站在这小小的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屋内的状况。
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在傅轻寒的耳朵里,犹如刀割。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真没错。
傅轻寒在院子里静静等待,一旁的王三也急得团团转。
“怎么样了?”
傅轻寒来这里两天,第一次见到别的村民,相似的打扮。
紧接着念了招鬼咒。三里清风的傅总,您老婆的算命摊子又被清走了
对付这样的人,又何必手下留情?
许春花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渗出皮肤,声音已经嘶哑,只剩下粗重的呼吸一声。
接生婆还在不断催促着:“用力,用力!”
王三:“还在里面。”
屋里传来痛苦的嘶吼声,傅轻寒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宛若要把人撕裂开。
“你要跟接生婆说,保小孩,女人要不要无所谓,我们还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