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下午,坐火车回去不太现实,也只能勉为其难地住下。三里清风的傅总,您老婆的算命摊子又被清走了
“这里的环境有些差,有没有下榻的旅馆?”
傅轻寒只怕委屈了顾念初。
这里的环境确实一般,王三也知道自己招待不周:“这附近没有外地人会来,所以没有旅馆。”
傅轻寒将符篆递给王三:“还有两天就要生了,你万事小心。”
王三的手擦擦衣袖,双手恭敬的那一张小小的符篆,犹如迎接神明。
顾念初见过许多迷信的人,但像他这样崇拜,似乎还有一些畏惧的人倒是少见。
“镇上也没有吗?”
王三摇头:“在这里居住的都是本地人,没有外人会来这里。”
足可见这地方有多么的偏僻。
实在可疑。
王三接过符篆后还是不放心,小声请求:“大师,你能多待两天吗?你们不在,我不放心。”
傅轻寒扫视屋内,里屋除了一张炕,一个陈旧的木质衣柜靠着墙立着,还有简单的四条腿桌子,桌面的红漆已经脱落得差不多,露出木头的本色,奇怪的是屋内竟然没有一扇窗户,显得有些阴冷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