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口出去，他们跟着那男生进了一条巷子。
男生忽然转过来，朝他们喊，“有病啊，跟着我干嘛？”
“道歉”
顿两秒，他开口说声，“抱歉”
女孩从他身上起来，他也起来，让她在空位上坐下。
刚刚推她的男生被他盯了一路，还差五站到家，那男生跟着人流一起走出去，他捏住谷桑凝手腕，把她也拉下去。
她被旁边的几个男生挤到里面，跟他隔着一个男生。
女孩看到他了，只对视一秒，就把视线挪走。
他伸出手臂，从前面两人的缝隙间穿去，捏住了她垂下的手腕。
她点点头。
她把自己粉红色的爪爪都抬起来，举到他面前，他往上面呼了两口气，接着给她喂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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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他，点点头。
“裁缝”
“在哪工作？”
“予浠”
“那个，傅云谦呢？”
他把手机打开，调出微信二维码递到她面前，开口说，“加个好友”
互相加上好友后，她打字回他，“云谦哥哥在工作”
“长成这样出来坐地铁，都挤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不就是想跟人有点肢体接触吗？”
余晖看了眼女孩，她脑袋还低着，没什么反应，像是听不懂这些话一样。
“喂，你是她男朋友吧，迟早被她绿”，那男生站到他面前，歪着嘴角讥笑。
“那你帮帮哥哥？”
她刚刚没想拒绝，只是不想他加手指。
过了会儿，她应下，“好”
“她踩我怎么不道歉？”
“现在让我给她道歉，搞笑呢？”
“不道歉就是你推她的理由吗？”
她小手一直发颤，他开口问，“那么怕生，还坐什么地铁？”
他语气凉，她就一直低着头，两只眼只盯着地上的花石砖看。
他只是想找到那个男生，让那男生道歉，现在被她恐慌的模样搞得像自己要把她带到犄角旮旯挖器官一样。
她被人抓住，脚掌就不安地往后退，踩到了后面一个男生。
男生推她一掌。
背对着，挡在余晖面前的两个男生让开，他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
下午六点，余晖从京大门口坐地铁回家，过两站后，上来一大拨人，他坐在长椅最边缘，没几秒，他那边就被进来的人填满。
他抬眼看向还没完全打开的门，看到几乎是被人群挤着进来的谷桑凝。
女孩明显怕生，上下两瓣唇一直抿着。
闻言，他嘴角勾了起来，开口说，“浠姐的店啊”
女孩眼睛眨了眨，手指点着屏幕，“你认识小姐？”
“夏浠？”
他用手机跟她聊，“你今天去哪了？”
“工作”
“十七岁，什么工作？”
余晖抬起手，握成拳头，锤在了他脸上。
“嘶....”，男生手掌捂住脸，腰都弯了。
他把谷桑凝牵到一旁，随后把那男生揍一顿，直到他跑走。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陆未来送饭，拍了会儿门后，陆瑾穿上睡衣出来，头发还没吹干。
有了老婆就是不一样，能在房里待那么久。
“小浠，跟哥哥去找一趟韦恩·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