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好吧。”
十七失落地走了。
“不是。”
“可你说鸟也会飞。”
“是啊，但我没说我是鸟。”
莲妃身体虚弱到眼看时日无多时，十七躲在桃树底下哭，上方，秦欢仍然在嗑瓜子。
十七自己哭了一会，抬头看她，“你是仙人吗？”
“不是。”
莲妃并不像皇帝一样觉得术士真的能够炼出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仙丹，所以假装喂了十七，其实是将十七那一份也自己吃了。
她不敢扔，怕被发现，只能自己吃掉。
术士确实不能炼出所谓能够令人长生不老的仙丹，如果长生不老的仙丹这么容易就能被炼制出来，修道者还追求长生境做什么呢？
秦欢的确没有出手，她完全袖手旁观。
莲妃很快就没了生息，她是先帝的后妃，人没了，新帝自然会为其料理后事。
莲妃逝去后，又过了几年，十七彻底长成芝兰玉树的少年郎。
“……”
十七被绕晕了。
他过了有一会才重新理清思绪，对秦欢说：“你能救母妃吗？”
“可是你会飞。”
“鸟也会飞。”
“那你是鸟吗？”
人人都能长生，新生儿再不停出生，世界上人满为患……
秦欢略微发散了一下思维。
总之，因为曾经服用过太多丹药的缘故，莲妃身体变得大不如前，如今只能缠绵病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