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拥紧母亲,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带出大片的淫水打湿了青砖,“妈妈,我爱你。”
“嗯~妈妈也爱你呢~主人……哼,主人真坏,插在青奴的小穴里告白什么的,太离谱了啊,完全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呢~天一真是的,好霸道,明明以前还很单纯的呢……”
“这么说,青儿还有拒绝的想法咯,看来还没有心服口服呢,就让儿子好好调教你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坏妈妈……”天一把母亲抱到床上,稍稍休息,肉棒被母亲的粉鲍所吸吮的又一次雄起,而母亲虽然有些疲惫,但这对一个成熟骚浪,美豔入骨的美妇来说即便是被干到失神也不过是一时失误罢了,在抬到床上后,母亲又恢複了媚眼如丝的勾人媚态,仰躺在床,岔开双腿,摆出m字,诱人的粉蚌缓缓扇动中一股浓精便喷涌而出,恋恋不舍地和魔龙分别。
“噗呲……咕咕咕咕咕……”宛若毁天焚地的龙之吐息,难以想象的精浆洪流若垂天银河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孕宫中所能见到的一切染上了浊白,一股一股少年多年精藏的浓鬱到甚至有些发臭的精液,雨点一般击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雨打琵琶的水声,天一双手抱着母亲的翘臀,一边爆射,一边仍然抽插不止。
在汁水四溅的大力抽插中,淫水密浆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隙中溅出,把下身结合处完完全全地弄得湿哒哒,而蜜穴的深部更是满溢混合了母亲的春潮蜜汁和精浆白浊的奇异混合浓浆,已经泥泞不堪的花道在使用性技后及剧烈抽插中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身丰腴白玉任由天一随意摆弄,母亲翻着白眼,吐出香舌,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紧紧的搂着爱人,在她最高亢的呻吟中,酥酥软软的宫口空门大开,欢快的在暗流翻涌的淫浆密液中为越发强壮的魔枪戴上王冠。一股股火热彷佛熔岩般的滚沸热力蛮横地闯入,吕青高吟着毫无伦理羞耻的耻音,与其说是一个温婉端庄的成熟美妇,倒不如说现在她隻是一个沉迷于疯狂肉欲的癫狂雌兽。她的眸子中理性的光辉蒙上了尘埃,而春情如秋水,攀至高峰的情欲更是感觉到自己的孕宫深处的种子都承认了这孩子,那火热浓稠的精液全部均匀地被自己的儿子在抽插中涂抹于这本来隻属于丈夫的地方,每一个角落,每一道褶皱,都被儿子像是雄兽宣告领地一样染上浓稠的精汁。
随着精浆的不断注入,母亲的小腹甚至也一点一点鼓了起来,隆起了一个馒头似的白玉山丘。天一看着母亲失神的双眸,染红的俏脸,一番云雨后疲惫的身躯,心里涌现出愧疚和自豪,‘妈妈养育我付出了太多,我不仅要承担起一个儿子的责任,更是要负起丈夫的责任,从现在起,妈妈的娇颜隻有我隻能是我才能拥有,守护母亲的笑吞我义不吞辞!’
“妈,你也不好受吧……”天一温热的吐息吹拂过吕青的脸庞,惹起片片红霞,“这样的吸吮,你又还能坚持多久呢?”
吕青柳眉高抬,银牙紧咬,没错,因为力是相互的,所以她在疯狂裹紧天一的同时,自己的感官也经受着更为剧烈的快感冲击。如果不是女人天生地更能忍耐,恐怕她甚至会在用出技巧的时候就一泄如注了。
“……哼,青儿不乖呢,明明隻要稍稍说一声,我的爱就会毫不犹豫地灌满母亲,结果现在进退两难,嗯就让儿子好好教教任性的娘亲母亲对待儿子的态度吧……”
天一有些想笑看着母亲一副快要维持不住典雅的样子,也不戳破母亲傲娇的言语,正要用行动让母亲好好明白什么是主人的威严,突然间小腹一紧,肉棒彷佛是插入了汹涌的漩涡,伴随着子宫口的突然张开一口吞下龟头滂湃的吸力汹涌而来,母亲的子宫彷佛活过来一样,一时间像是有成千上万的香舌舔弄,彷佛是璎珞花一样魔性的快感袭来,就算是天一也无法保持淡然,原本还有一截在外的肉棒一下子被淫腔完完全全的吞下。母子的相性是如此的好,以至于双方的性器宛若完美的拼图一样纹丝无缝地嵌合,山崩海啸的快感同时将两人吞没。
天一闷哼一声,意识到这是母亲的反击,在如潮快感中不发一言,就像是经曆了难忍悲痛的人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一样,他隻是机械地抽
插,任由自己在极乐湍流中随波逐流,颇有些‘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的意味。
一方麵是天一老爸的功劳,另一方麵则是吕青骨子里本身就是纯粹和欲望的纠缠。如果吕青隻是大家闺秀而得不到满足,也许她会红杏出牆,但是当你能满足她,吕青反而会是难以比拟的贞洁烈妇。天一老爸正是看上这一点,才用欲擒故纵的手法调教吕青,所以说当天一得到这一份老爸留下的留影后难以置信的原因。在隐居的日子里,实际上母亲竟还是纯洁的处女,老爸隻是让他的女仆将精种种入吕青的孕宫,再用巨人血丹让吕青以巨人身体生下天一,用的是百兽精华锻造的淫纹,用百工机巧来使得奸淫吕青,所谓的性技也是女仆通过奇怪的训练完成的。反正老爸的手段简直是让天一歎为观止,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你是我选出担任宗主的后代,想要完成曆代宗主所不能完成之伟业,就必须从一而终,纯阳如此,孕奴也如此!天一天一,天下第一!配得上自己的名字吧,重走祖师的道路,完成所以原本的淫器女奴也被我封存起来,想要成为淫术士?自己去生吧!’看上去给了选择,实际上在天一还没有受精之前,他的道路就已经被确定了。纯阳纯阳,在这个山穀中可证不得纯阳,纯阳之路是要踏行世间,像朝阳初升,似炽阳高居,若夕
阳染血,方得武道正果,不过天一也不讨厌这一点,毕竟手握利刃,杀心自起,这一世得天独厚,就当生享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在孕宫中升起的粉红雾气中,生命种子默默地躺在残留的精浆中沉入了安眠,此时天一也抽出了肉棒,爱惜地拂去母亲脸上的白毛汗,无疑现在的母亲还无法承受如此的欢爱,等到母亲恢複曾经的状态,到时候也许整个山穀都会回荡着母亲的呻咛吧……
少年没有说话,健壮的胯部不断和母亲的圆润玉臀拍打在一起,激起层层迭迭的肉浪。丰硕的乳瓜被撞击的抖动不止,翻涌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樱桃隐隐有乳白渗出。
“哼嗯……齁……呜……青奴好舒服主人~奴感觉到刚刚种下的种子已经醒了呢~也许今天奴就能怀上主人的第一胎呢……”
母亲平缓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粗壮的肉棒猛地突入进去,卷起一阵爱潮激起的肉欲波涛,密集的感受神经将井喷的快感传导入她的潜意识之中,在少年一顿疯狂地抽插后,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往前一顶,龟头再一次破开了孕宫,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砸落在粉嫩的大地上,无穷的热力随着少年的抽插泵进美妇的孕宫,一直被忽视的珍珠其实在滚滚的精浆中就已经逐渐融化了,滂湃的生机散发,吕青的卵巢情不自禁地吐种,被极大地活化的精卵顺利地结合,似燕归林,如鲸入海,自然而然,冥冥中彷佛有什么古老的灵明从冥河之底浮现,悄然地投入这个稚嫩的生命之中,润物细无声地将长眠于故纸旧卷的的传说之身再度複现……
那紧致的子宫口微微开合,主动的吮吸着天一的龟头,一股股温润的淫液肆意的喷洒在龟头马眼上,本就软嫩的熟妇腔肉装满了动情的淫水,而紧致的腔穴也已经适应了天一的大小,穴壁随着母亲的呼吸不断收缩,整个蜜穴就是一个榨取精液的绝顶名器,每一次收缩都均匀地将淫浆涂抹在肉棒上,让魔枪在抽出时闪动着明媚的光华,当然鼓胀狰狞的肉棒自然会从肥淫的臀肉淫穴中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无色前列腺液和爱液混合物,在地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水迹。
本来最开始两人都想着温柔一点,吕青担心自己的儿子初脱童贞,肉棒初嚐美妇淫浪骚穴,没法受的住自己锻炼多年性技的花径;而天一怜惜母亲多年辛劳,也想像温柔的给母亲登天的快感。可渐渐的随着抽插的加剧,淫词浪语不断的说出来,让天一和吕青都意识到,少年完全不惧挑战,而母亲这身多日未闻肉味的淫熟豔躯需要的是如同野兽一般单纯疯狂的交合,是宛若打桩机一样急剧而凶猛的打击,少年和美妇的组合完全地让两人沉浸在做爱的极致快乐中了。
即使昨天天一还是个处男,但他能控制自身血气运转,自然也能忍住射精的强烈感觉,要不是胯下是母亲在承欢,他有信心能坚持几个时辰的高强度抽插而不泄。
但是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少年的肉棒在片刻后重回故地,许是已经做过一次的原因,母亲的肉穴较前略微放松,柔软的穴壁裹挟着淫浆温柔的挤压着粗硬的肉棒,孕宫颈如同打铁的桩锤一样,一会轻一会重地锤击着龟头马眼,还有些松软的宫口含着阴精淫水“啪啾~啪啾~”地啄吻着肉棒,粘稠的阴精和滑腻的男汁搅在一起,奏响淫靡的奇乐。
“妈妈…青儿…你的美穴好紧…哦…真不像是生育过的女人呢~啊……青儿…每一天都要肏你…一天从早到晚的和你做爱…一直到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哎,傻孩子啊…妈妈的肉体早就完完全全地是你的了……明天的宗主即位礼上青奴也将奉上奴的心神和灵魂,从物质到心灵,奴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属于好儿子主人呢…不过,无论天儿当不当宗主,青奴都是天儿的孕奴呢,青奴让儿子主人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啊…嗬嗬,到时候,青奴还要给儿子主人生下好多漂亮女儿,和她们一起服侍主人呢……”
“娘,现在你明白了怎么和儿子相处了吧,嗯?~”天一一边帮母亲拂去脸颊上的散发,一边给吕青疲软的身躯轻轻按摩,缠绵许久的他,早已对母亲的经脉了如指掌,手指的几下按压,就让母亲身体中躁动的气血安分下来,但是好几处穴位都是隐私处,因此母亲也是嘤咛不断。
“青奴知错了,还请主人饶过青奴……嗯~”母亲回过神来,贴紧身躯,柔情蜜意地用彷佛含着蜜糖般的双眼看着我,温柔的顺着天一的话头说着。
‘唔,今天射得好多,明明昨天还没有这么多呢……’
张开手掌将母亲那对几乎丰满到无法掌握的乳房握在了手里,任由软嫩弹滑的乳房在自己的手指之中变化成了各种形状,丰盈的白腻乳肉几乎要在指缝中溢出来了。而那两颗早已充血勃起的鲜红乳头,更是用力的揉捏了一下,就感觉到母亲柔软的彷佛一团棉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子宫剧烈的痉挛,紧致滑软的嫩肉死死地绞尽肉棒,樱桃小嘴中更是发出一阵阵满含着情欲的娇软酥麻呻吟。
“太舒服了…青儿…”天一隻剩下狂风骤雨的抽插,紧紧的搂着颤抖的母亲,似乎要将她融入进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天雷勾动地火到了极点,彷佛有虚幻的电花跳动,摩擦搅动的快感已经达到顶峰,肉棒颤动不止,做好了再一次将天一的生命种子灌满吕青的孕宫的准备,而吕青臀部也和儿子的胯部纹丝合缝地紧紧贴合,在不停抽插时顶撞花心的同时,柔软敏感的花心被强迫地撞开了一条紧致的羊肠小道,而
在孕宫遥远的深处,那母性的卵巢,密液的源泉,迷蒙的密室中紧闭的阀门难以阻挡的缓缓开启,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浆迫不及待地宣泄而下,在暗粉幽闭的宫殿深处,粘浆为已然张开巨口的魔龙披上淫靡的纱衣。
但是他小瞧了母亲千锤百炼的技巧,即便紧守精关,魔性的淫穴也缓慢但势不可挡的将丝丝白浆吸吮出来,母亲的手轻轻按在天一的手臂上,如水明眸温柔的注视着她的儿子,相对无言,寂静的野外一时间隻有潺潺水声和男人越发粗重的吐息和女人哀怨婉转的呻咛合奏,彷佛母亲在安慰儿子,‘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现在就把生命种子交给母亲,让自己放松一下吧。’
‘不行…’即使天一已被妈妈紧暖的小穴捕获,吸的马上就要射精了,但看着妈妈脸色红润,俏皮中带着隐隐得意的表情,他勉强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下一刻,他不顾精关,强硬地吻上母亲,肆意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唔嗯……”猝不及防的麵对天一的亲吻,吕青显的有些措手不及。饱经人事的美妇能感知到少年肉棒的越发强烈的勃动,那是洪峰来临前的最后寂静。
当然,这个将生未生的生灵最后用残馀的力量发出了一声‘唔?!’有疑惑有惊讶还有喜悦,而吕青则是身躯微震,竟不知不觉中高潮了,而天一精囊一缩,腰眼一麻,浓厚的精浆又一次灌进泥泞幽深的甬道中。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精汁落入肉壶中的声音即便是隔了一层肚皮也清晰可闻,母亲的孕宫海纳百川,再一次涌入浓鬱的精流,伴随着两次那少年年轻气盛的精浆如同奶油湖泊一般盛满在母亲的肉湖,使得孕宫肉壶胀鼓鼓的,宫口本能地想吐出浓厚的精浆,却被吕青下意识地收紧肌肉,死死含住,整个宫腔内蓄满了已经要满溢而出阴精和精浆,而淫靡的粉红光泽涌现,缓缓消化着。
没错,这才是母亲作为淫术人偶所需要的燃料,五穀肉食是不足以维持母亲的完全体的长期存在的,所以说实际上母亲在老爸离开后的一个月里就逐渐封印了自己的力量,神智,仅仅是保持着基础的农妇模板,直到天一再一次将吕青送上高潮后她才逐渐恢複了曾经饱经风霜的风韵。这是为什么母亲一开始像是人偶,后来越发风骚入骨的原因。不然,随着天一的身体越发的强壮,吕青又怎么能一直满足少年越发强盛的欲望呢?
所以现在天一有些明白老爸的用意,纯阳功下阶段是炎随风盛,风助火势,是要在干扰中也能保持血气的正常流转,甚至越战越强,可是在这幽静的山穀中,又有什么能扰乱他呢?答案显而易见,嚐过人妻美妇后母亲就是最大的干扰!就算是知道了老爸的安排,但是天一无所谓,肆意地放纵自己的欲望,纵情地和母亲缠绵,他对自己的天赋有信心,比如现在他已经随心所欲,自主地控制自己的时间,能从母亲的丝丝颤抖感知母亲的快感,配合母亲一起抵达高峰。挥使着胯下这根傲人的粗长肉棒,天一早已如同老手一般的疯狂抽插着自己熟美的妈妈了。
“啊…儿子主人…青奴要死了…啊…肏死奴了…”而在这样的疯狂冲击姿势下也让吕青的美腿没法紧密地缠在自己儿子的腰,隻能用玉臂环住天一健壮的身躯。而感受着那火热的肉棒疯狂的贯穿自己百日空旷的美穴,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将穴内粉嫩的穴肉都翻了出来,吕青一时间隻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一样,滚烫的热度不断的在小腹里扩散开来,就像是一根烙铁棍在烫平花穴的褶皱,同时感受着龟头在一阵阵的跳动,让她不断的高声娇吟:“……啊啊啊啊……主人不必怜惜奴,请尽情灌满奴的子宫吧…”
但其实吕青暗中轻咬樱唇,‘虽然说我本就是为作儿子主人的孕奴而准备,但是老娘练习了这么多年的性技,要是就这么被日服以后哪还有脸管理主人的后宫?哼,就让儿子好好看母亲为你准备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