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书房外,却听闻书房中有异响。
“会不会是有刺客进入其中,欲对节国公不利?”孔德彰猜测性的问道。
李炆玺一听,赶忙便要上前冲去,却被孔德彰一把拉住。
孔德彰说的风轻云淡,仿佛方才命一众锦衣卫将节国公府包围的不是他一般。
李炆玺听他提及常林公公,神色有了一丝闪烁,而后强作镇定:
“实不相瞒,今日府上为祖父操办寿宴,前来道贺之人太多,炆玺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
“嘁~出息!”
华夫人转身离开了,没看到身后某个角落里,有个躲在暗处的人影,眼中带着疑惑不解的神色。
李炆玺跑去书房的路上,忽然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却是孔德彰带着一众锦衣卫鱼贯而入。
李炆玺此刻哪里还能顾及的上常林生死,他现在只想快些到书房去看下节国公李载垕情形如何了!
看着他一路狂奔的样子,华夫人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这孩子……”
有人行刺,尔救爷伤!陌语moyu的恶后重生:美人毒心倾天下
孔德彰被这二人拉住了胳膊,赶忙冲身后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三人立马兵分两路,两人去书房后窗追击那个“刺客”,一人进到了书房里。
不多时,便出来禀报:
“节国公身暴毙,身有多处剑伤,似与人搏斗过。死因乃脑后破裂大出血,房内有一把带血剑……”
不偏不倚,李炆玺手中的绣春刀正巧“躲闪不及”刺在了李景辉的肩膀上,被他大伯顺带一起跌出了门外。
孔德彰本打算带人冲进去,却听闻这爷俩对话,而后这李景辉连同李炆玺便都被屋里的“歹人”给“打”出门外。
扶起他们,孔德彰刚想询问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被李炆玺一把拉住:
不过现下冲进书房后,他却是真的惊住了,因为他正巧看到大伯父李景辉猛然用花瓶砸在祖父李载垕脑袋上的情形!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但时间紧迫,身后门外那孔德彰所带着的几个锦衣卫也不知何时便会冲入。
说着,便伸手拔出了孔德彰的刀,而后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大喝一声:
“是何贼子,休得伤我祖父!”
说着,便劈刀向内冲去。
“咱们府中原准备的生炒耗油炽鸽丝,被人换成了草上飞的肉。
肉质与鸽肉相差无几,但这蛇肉里可是含有微量的毒素。
若是我没记错,陛下御赐的寿桃馅料是用的山海八珍吧,海鲜乃发物。
“炆玺怎得如此莽撞,这房内声响分明便是打斗之声,你这赤手空拳的文弱书生上去,再伤了你!”
虽然李炆玺也从小习过拳脚,但是后来因为潜心修习功课,拳脚倒是生疏了,但也绝对算不得什么“文弱书生”。
他看了一眼孔德彰腰间别着的绣春刀,颦眉道:“孔指挥使,借刀一用!”
方才下人来禀,说前院供给男宾歇息的暖厢忽而起火,炆玺刚从那边过来,正打算向祖父汇报。
若孔指挥使不介意,便同炆玺一同移步书房,听闻祖父席间与国公们分饮了陛下御赐的太禧白,正在书房歇息。”
见李炆玺主动邀请他们同往节国公的书房,孔德彰欣然答应。让许恭茗和另一副指挥使率几人去失火的暖厢看看,顺便打听一下常林公公下落,自己则带着另外几人随李炆玺去了李载垕的书房。
“孔德彰,你这是……”
李炆玺蹙眉,虽然心中慌乱,但是面上却假装无事,不露丝毫惶恐神色。
“陛下听闻节国公府上失火,着本官带锦衣卫前来协助府上,探望一下国公爷,顺便接常林公公回宫。”
二少夫人唐氏看着婆母如此表现,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却被华夫人看了个正着。
华夫人皮笑肉不笑的睨着唐氏,一言不发。
唐氏垂下眼帘躲避着华夫人的视线,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找了个由头,说是去看看李炆玺那里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便向华夫人福了福身子,有些急切的跑开了。
李景辉在李炆玺的暗示下,赶忙接口:“那是我父亲的佩剑,我进门时,父亲正与刺客持剑打斗!”
孔德彰狐疑,便亲自入内检查。
李炆玺趁机以身体做掩护,在李景辉手心写下了几个字——
“孔德彰,快去救我祖父,书房里有刺客!”
电光火石之间,李景辉也心有所感,连连点头,撒下了弥天大谎:
“没错,孔指挥使去追,那刺客跳窗逃了!”
李炆玺当机立断,给李景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背对自己跌来,假装是被人“袭击”。
凭借着与侄儿多年的默契,李景辉秒懂,立马怒喝一声:“炆玺,去看你祖父如何,让大伯来对付这贼子!”
说着,举起旁边凳子砸向了一边的窗户,而后身体快速向后退去,好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受力后退一般。
孔德彰见李炆玺如此“莽撞”,眼中闪过一抹讥笑。
京城盛传节国公府二公子李炆玺天资聪颖、机敏过人,是“东南西北”四兄弟中智囊担当。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而李炆玺,他方才在母亲华夫人的提点下,早已回神。自从被孔德彰叫住之后,他的所有态度便都是刻意伪装。
太禧白酒酿成后宫中习惯以珍贵的野山参浸泡百日……”
华夫人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李炆玺已经呼吸急促,瞳孔放大了许多……
陛下御赐的寿桃没有问题,御赐的太禧白酒也是极具滋补之效。可是偏生他们府中所准备的食材被人给掉包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