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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沈南歌刚到办公室郁行就敲门进来，“夫人，霍总让我接您去高尔夫球场。”
“他今天不是约了客户谈生意吗？”
空气里一片死寂。
霍璟琛没有回答。
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刚准备翻身睡的时候就听见他厉声说，“沈南歌，如果你不想睡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这么多年了，她是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她真的不明白，就算他当年不喜欢她了，按照他看女人的眼光也不应该会看上沈筱雪。
过了一会儿后男人低沉的声线道，“太久了，不记得了。”
郁行垂首道，“是的，但临时把地点改在了高尔夫球场，还说接你一起过去打高尔夫球。”
沈南歌明显感觉到他的语气和态度一下子差了好多。
她凉凉地想，沈筱雪就像是他心尖上的逆鳞，不能触碰提及，否则他就会翻脸。
她转头望向窗户的那一边，银白色的月光浅浅地洒了进来，可她却睡不着了……
时间一长人就会忘记初衷还是说因为她死了所以不记得了？
又或许他记得，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
沈南歌继续问，“那你恨我是因为爸逼你跟我结婚还是觉得我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