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惊,鱼死网破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便后退了一步,笑着说何必如此,算是让步。
此时不宜多说,许大茂趁夜色悄悄占了把手上的便宜,便满足而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咳咳,那什么,天色不早了,大家伙赶紧回去继续睡吧。”
人群渐渐散开,许大茂留到了最后,他悄悄上前附耳秦淮茹。
“姐,你今晚是去找姓庞的了?
过后,何雨柱客气的把人请到自个屋。
秦淮茹在后面直跺脚。
“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是来找何雨柱的,倒叫我遭了殃!”
“你不认识何雨柱?”
“不认识啊,要是认识也不至于找不到他家房门啊。”
裴红军谨记何雨柱给他的暗示,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装到底。
“总之,我们夫妻俩现在就是牛群的父母,这做父母的怎么能看着孩子受委屈。
裴老爷子想必也是感同身受。
咱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何雨柱亲自给裴红军端了一杯白开水,天色已晚顾甜不适合出来待客,何雨柱便让她带着孩子在里间睡觉。
“小何同志,我是为了阿芳个牛群的事来的。”
“唉,说起我这个徒弟牛群,我这个做师傅的是真心疼他啊。
何雨柱屋里,裴红军正抱怨着。
“咳,我本来是想敲第一家人的房门,可他家外头有好几个锁扣,我觉着这家人怕不好相处,干脆就进了中院。
我寻思中院房子好,你是领导,住中院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位老同志您哪位啊?
半夜敲我一个寡妇的房门做什么?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特么有道理!
秦淮茹目送许大茂离开,转身回自个屋,家里还有一老一小都得教育。
刚才一大爷脸色也很不好,明天还得抽时间劝劝干爹,秦淮茹还有得忙。
怎么,弟弟我的本事你不满意?”
秦淮茹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才敢回话。
“哼,许大茂,咱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各自生活的,你再这样,小心我来个鱼死网破。”
“可不是,二大爷两口子都不是好打发的,淮茹你得当心他们狮子大开口!”
“怕什么,贾张氏脑子有毛病,就算她打了人,那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哦,那她要是打了你呢?”
“那难怪了,老爷子,你要找的何雨柱就站你身后呢。
这老半天了,你俩这叫,那什么,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裴红军便演戏演到底,何雨柱也配合,两人上演了一出初相识。
您这么晚来找我,又是背着闺女来的,是做好打算了?”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
您老看看,他为了阿芳都伤心成什么样了,今儿这么大的热闹这小子都没出来看,可见是有多累,心累啊!”
何雨柱不待裴红军开口,拉着他就是一顿诉苦,说自己这个徒弟有走到现在是多么不容易。
他这个师父是如何操心徒弟的终身大事。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那第一家是三大爷家,他家挺好相处,就是有些小心,怕遭贼。
裴老爷子这么晚找我有何事?”
裴红军才想喊冤,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让人目不暇接,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开口解释。
“我就是想找4号四合院的何雨柱,因着不知道他家具体是哪间,就想着随便敲开一间问问。
就这么点事,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老头子我真是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