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封建余孽作祟啊！”
额，还好老爷子将错就错了，何雨柱赶紧揭过这茬，继续问道。
“后来你们就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换取了特效药？
“说来都是命，那家的老太太在医院见过阿芳，看她不分昼夜的照顾病人，认为阿芳既孝顺又有耐心。
最重要的是，他身边跟着一位大师，那大师说阿芳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什么‘命里人’。
说只要阿芳能跟在她小孙子身边，她家孩子就能活过25岁这道坎，以后说不定还能结婚生子延续香火。”
什么‘新婚夜，残疾王爷竟能跑能跳’，‘相亲时，植物人老公竟然说话了’...（纯属虚构，请勿搜索）
裴红军点了点头，就算何雨柱不问，他也会和盘托出的。
牛群此刻目光还留在燕芳身上，但耳朵已经高高竖起，不准备漏过老爷子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家的小儿子是个傻子还是怎么的？”
何雨柱皱着眉头插了一句嘴。
燕芳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怎么会被有钱人家的小儿子看上？
就算走，也让阿芳她妈，走的轻松点。”
说到这里裴红军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床上的阿芳也睫毛微颤，似乎很快就能醒来。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
那药我们后来又用了三回，刚开始能管住半个月，后来是七八天，第三次的就只能维持三两天了。
医生说她妈妈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让我们准备后世。
三天过后，阿芳她妈妈发作起来比以前痛苦百倍，舌头都咬烂了，嘴里全是血肉，一直喊着太痛了，让她死吧！”
就在两人绝望的时候，一个中间人出现了。
说搞到这药不难，但人家有条件。
原来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看上了燕芳。
可最后阿芳她妈妈还是去了？”
裴红军点头，揉了揉眼角，无比沧桑的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
“呵，她家这老太太是上个世纪的人吧？”
何雨柱想说人是老封建，还搞这一套，但他忘了现在的年份了。
“这我倒没问过，算算年龄，很可能如你所说，这老太太就是上个世纪出生的。
“那小子不傻，但从小就是药罐子。
他四肢倒是俱全，但进出都得坐轮椅跟残疾没两样。”
裴红军摇了摇头，叹息道。
就算她是天香，一个正常的，有钱人家的小儿子天真也就算了，他家还能个个都是傻白甜？
除非那家的小儿子自己有问题，比如是个傻子，或者身体残缺什么的。
那些个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裴红军又擦了擦眼角，沉默一会才开口，声音更哑了。
何雨柱师徒俩都不好受，牛群更是自责，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事，他真是该死，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了阿芳。
“最后我们没办法，只好再去求那家人，求医生，求他们一次多注射点分量。
只要燕芳愿意嫁给他家小儿子，她妈的药就不是问题。
那时候，燕芳已经不期望能找着她的牛大哥，又每天看着痛到拿头撞墙的养母，心如刀绞。
善良的燕芳觉得自己后半生除了报答养父母之恩，已别无他求，便答应了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