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别被她骗了,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哪儿来那么多的钱啊!”南稚的谢邀,人已和离,战神将军正在撩
云溪村不少百姓都在得到消息后,便急急的赶赶来了,结果就听到阮慕欢算的计。
一听这账面,当真是把他们给吓死了。
陈大嫂也是听得瞪大了双眼,她是真没想到这陈秋芬这么大手大脚。
陈秋芬此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嫁给阮苏木的这二十年,她居然花了这么多钱。
“嘶……花了这么多钱,我们家一年也都没花二十两的银子啊!”
“你看看地陈秋芬,嫁进来后,便是穿金戴银,想让她去药田里帮个忙,总是各种找借口,不是肚子疼,便是身子不舒服。”
“第三年,分得三千两,五堂哥出生,祖父和我爹娘他们,大大小小的红包,二婶收了近一千两,但年底盘账的时候,却还倒欠了一千两外债,而这欠债之人二婶你!”、
“……”
阮慕欢一笔笔的算着,看着陈秋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阮慕欢的神情也越来越冷淡。
阮慕欢闻言,也跟着点了点头,“既然二婶这么说,咱们也好好算一算!”
阮慕欢伸手,阮家的管家已经将一本厚厚的账本递到了阮慕欢的手里。
“二婶当年嫁入阮家的时候,带来的嫁妆不过十两,但你嫁进来的时候,祖母也是给了你一百两改口红包,之后更是给了你一千两置办了几身衣服首饰,家中每年分一次红,在你嫁进来之前,二叔的私产共计三千六百两。”
“她说的是真的?”陈大嫂愤怒地看着陈秋芬。
看陈秋芬此时的脸色,陈大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直接伸手对着陈秋芬又拧又打的,“好你个陈秋芬,平时我跟你要点儿银子,你总是说没钱,那阮苏木分明就把钱财都放在你的手里让你管着,结果你倒好,居然将这些钱全部都拿去败了,却还跟我哭诉说阮家不给你钱花!”
陈大嫂越想越生的气,抓着陈秋芬的头发就开始打。
“有时候,都难看到她一身衣服穿两次,还有那些头饰,我跟她差不多时间嫁到云溪村来,我家相公的赚的钱,除了平时要用的生活。我们可都是存着,就想着等孩子大了,给他们讨一门好亲事的。”
“这陈秋芬真不是东西,你们听说没有,她可是跟在外面有了男人,还偷了平安县主的冻疮膏的秘方给慈民医馆,阮家二老爷这才跟她和离的!”
“阮家二老爷倒还真是够客气的,这种女人就该直接休了,或是直接将她给送官才是,冻疮膏平安县主可早早的献给当今皇上了!”
她的爹娘兄长在外面四处奔走,上山种药,等等事情从来都不见得有什么机会停歇。
而陈秋芬却将他们的钱,几乎都不当钱的拿来花。
“自二婶嫁入我们阮家开始,共计花了我二叔十万七千两。”阮慕欢算完后,报了一个数。
“你嫁进去没几天,便过年,分了你进门后第一次分红,二叔分得五百六十两,二叔给了你三百两家用,但当时二叔和二婶可都是在公中用的饭吧!”
“而这一年,二叔账面上只剩下三百两,请问二婶,那近四千两的白银去哪儿了?”
阮慕欢没等陈秋芬回答,继续道,“至二婶与二叔成亲至今,一直都是在公中用膳,所花的都是祖父和祖母的私产,而这一年生意好,二叔分红近两千两,年底二叔盘账的时候,只剩三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