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出去也实在太拉了吧……我也是有自尊的……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大婶儿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嘲笑我…
水灵儿看着蔚小凡期期艾艾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道，“你磨叽什么呢？快告诉我是第几层啊？”
“那个…你是第几层呢？”水灵儿语气有些不足地向蔚小凡问去……
听到水灵儿地问话后，蔚小凡此时也很心虚……
是不是这无界塔的识别功能出问题了，自己现在是第十八层……
并且我的教导方式也没有问题啊……
这…难道她不适合我这套功夫？
但也不对啊……功法并没有适合不适合的…只是天赋悟性影响修炼速度……
水灵儿见她点头，心里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教错她了……
小凡要是十层往上，按说在自己的调教下，应该早就跨过化神期了……
这……莫非自己的教导有问题？？？
蔚小凡听到水灵儿的话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她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这第十八层算个什么情况……
水灵儿见她有些犹豫地样子，于是笑着对她说道，“哎呀，这个天赋是天生的，你层数很低也不用介意呀，这不关你的事，天注定的而已，不必对这个感到不好意思。”
水灵儿以为蔚小凡是因为层数太低，不好意思说出口，还贴心地安慰了她一下。
……蔚小凡
“哎…大婶儿，我在第十八层……”蔚小凡捋了捋额头掉下来的几缕发丝，然后磨磨蹭蹭地告诉了水灵儿。蔚小凡爱吃美食的穿书后，我莫名其妙苟成女帝
也不知道水灵儿知道不知道这十七八层的用途……
要是她知道这十七八层是牢狱用途……
无界塔会不会以为自己的天赋连第一层都进不去，见没地方放了，索性把她扔进这十八层关着了……
这…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一向自信的水灵儿，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平生第一次产生了心虚的感觉……
她是先天佛体，按说修仙资质肯定不差……
莫不是自己真的耽误了一个修仙天才？？？
不该啊……我这种天才怎么会出现这种看走眼的情况……
蔚小凡摆了摆手对水灵儿说道，“大婶儿，我不是低层数呢……”
水灵儿听到她的话后，愣了一下，她带着一丝疑问问道，“啊？不是低层数？难不成就你这天赋还能跑到十层往上？”
蔚小凡点了点头，她内心有些蛋疼，不仅是十层往上，并且还是最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