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整个脑子已经被蚕食殆尽。
变身成为嗜血的野兽。
嘴里只会喊着“果子”。
慕容雅雅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她指了指旁边的牢房。
“那你问过她吗？”
慕容雅雅怕不小心打死了，就让他停了手。
几天下来也只是饿着他。
“被你害死的人那么多，还吃得下去饭？”
“问出点什么了吗？”
慕容雅雅摇摇手，吐槽道：“别提了！看着他那张脸，想说我也不想听了。让寒棋问问吧。”
反正她是再也不想掺和了。菠萝小面包的开局抄家，追着反派前夫去流放
寒棋在他看来就像是夺命的阎罗。
“你想问什么？！”他咬了咬牙，自己提出来。
慕容雅雅夹菜的手一顿，嘴角勾起笑得像个小狐狸。
等回到偏殿，寒凌枫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见慕容雅雅的身影，不觉嘴角勾起一道弧线。
“去了哪里？”
“不，不是娘娘的错。红菱会自己复仇的。”
话音未落，水牢里传出凄惨的叫声，还有像野兽一般的咆哮。
寒棋留在了里面，确保古茗被折磨，却始终留下一口气。
出了地下水牢，一个宫人就等在门口，见到慕容雅雅，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娘娘成全！”
红月再抬头，就是满脸泪水。
他看古茗不顺眼很久了。
看着慕容雅雅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开牢房。
古茗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
“唉——”
叹了一口气。
“把她放出来吧。”
“寒棋，你拨点饭菜，喂他吃吧。”
寒棋生意冷峻，爽快地点了下头。
然后接过凌霜递给他的一碗饭菜，打开地牢的门，走向古茗。
古茗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两眼，便快速移开目光。
慕容雅雅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筷。
面对一桌美食都没了胃口。
话音刚落，阴暗的牢房内就传出了野兽一般的吼叫。
但从声音中还是能听出属于女孩子的纤细。
那个葵婴果中毒的小宫人，虽然努力坚持，但终究是疯了。
她神色一冷，直接出言讽刺。
古茗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只是必须要的牺牲。”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刚抓到古茗，他就一直不开口。
偏偏身体还弱，刚打下去两鞭子，就要晕厥。
慕容雅雅笑着伸了伸懒腰。
“去看了古茗。”
寒凌枫眉毛一挑，声音含着一丝期待。
慕容雅雅一双琉璃一般的眼睛始终充斥着冰冷。
她觉得自己的心肠真是越发地硬了。
……
慕容雅雅叹息一声，拉她起身。
“红菱会这般，也多少是因为我。”
红月倔强地擦掉眼泪，摇摇头道：
“不！你不能这样！不能！”
他眼眶发红，在后面声嘶力竭。
但慕容雅雅连头都没回一下。
声音淡淡，不带丝毫感情。
“是！”
寒棋领命，蒙面里不由嘴角上扬。
“等一下！你不要过来！”
古茗现在也没有什么饿不饿的了。
眼中只剩下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