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昭有些尴尬。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回闫竹君欠了特别大一笔钱,白鸾昭一听数字,感觉天都要塌了。
傅怀慎垂眸,眯着眼睛看了白鸾昭一眼。
这一眼,不可谓是不骇人。
白鸾昭抖了一抖,忙面露娇羞的附和,“怀慎你真是的,干嘛说这些啊。”
她紧张的看着傅怀慎,“怀慎……”
突然,冷着脸的傅怀慎突然伸出手,将白鸾昭揽进了怀里,低头,冲她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小白,你要是饿了,直接跟我说就行。你要是想见朋友了,我派人去接到咱们家里去,何苦你跑一趟呢?”
男人的笑容太过耀眼绚烂,白鸾昭吃惊的嘴都合不上。
他低头,笑,“你难道不是知道我回来了,特意来跟我一起吃晚饭的吗?”
“你瞎说什么呢?”
白鸾昭一把推开魏庭生,小跑到了傅怀慎面前,本想去拉他,可到了男人跟前,他的气场更加强大,令白鸾昭不敢有别的举动,生怕他生气。m.zwwx.org
白鸾昭当时吓坏了,结果最后只是吓唬她的。
?“小白,这就是你病刚好就急着要见的人?”
傅怀慎站在那儿,像一棵笔挺的松柏,凝望自己的目光带着几分悲伤的质问。
但男人生性沉稳,擅长隐忍,哪怕有再多的不悦气愤,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所以当魏庭生的人一如既往出现的时候,白鸾昭感觉这苦力得干到死,所以就直接坐火车跑了。
跑到了别的城市想着反正是暑假,就先躲躲,结果刚下火车就被逮了个正着。
魏庭生那时候扬言要把自己卖给一个东北富商的病秧子儿子冲喜去,然后就把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带去了一个山庄。
魏庭生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没有刚才那么灿烂了,怎么说阴了好几层。
他皮笑肉不笑,“女为悦己者容嘛,能理解。以前昭儿跟我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哪怕是爬山,也穿着裙子高跟鞋呢。”
“哦?小白,你以前还跟魏老板出去旅过游爬过山呢?”
说完后,傅怀慎又看向了魏庭生,笑,“大家都是朋友,来都来了,不妨就一起用餐。我照顾了小白一晚上,也没吃早饭呢。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小白生病了。哎呀,我都跟她说了,她穿什么都好看,但她非是不听,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一定要穿裙子,所以就感冒了。”
白鸾昭震惊的看着傅怀慎。
她什么时候非要穿裙子了?
“怀慎,你别听他瞎说。”
魏庭生走了过来,笑望着傅怀慎,“傅总,不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多大的事儿啊,您该不会度量这么小吧?”
“哎呀你别说话了!”白鸾昭快气哭了。
他的目光落在魏庭生搭在白鸾昭肩膀上的胳膊,目光阴沉。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找他来是有事儿的。”
白鸾昭连忙要去拍开魏庭生的胳膊,魏庭生却先一步将她揽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