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作用于灵魂的痛苦折磨，也只能让他微微蹙眉，连咬牙坚持都不需要。
他再次释放出神识，观察自身的变化。
灵蕴丹的药力散发于全身，滋养肉身，并将体内的污杂之物通过毛孔排出去。
可是在白秋身上，却例外了——
当痛痒的感觉开始出现，便不断加剧，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
仿佛全身每一处都有无数根细针在穿刺着，而且还有无数蚁虫在啃噬着。
两位仙尊级强者出手，势如雷霆，迅疾无比，在那须臾之间，如意虚空戒只能带走他的一缕精魂。
“元虚、玉龙，老子今生必让你们形神俱灭！”
白秋恨恨地想道。
“那你怎么只带走了我的一缕精魂呢？为什么不多走一些？”
白秋当然能看懂人族通用字，看过此时如意虚空戒上的那些小字，他继续以意念与之交流。
它身上的神奇纹路再次一阵扭曲重组。
神劫的威能中，不仅有大道之威，自然也带着神性气息。
那股神秘力量同样遍及全身，虽然薄弱，却极其顽强，对灵蕴丹的药力还十分排斥。
两股力量在他身体每一处展开激烈交锋，便是痛痒感觉不断增强的缘由。
“那股神秘力量是什么，似乎曾感受或接触过呀！”
如意虚空戒无声，它表面上的密集纹路则一阵扭曲变化。
白秋蹙眉紧盯着它，在他的注视下，那些神奇纹路化为了一些小字。
这些小字并非地球上的任何一种文字，而是修真界与仙界的人族通用字。
这些都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白秋的这副身体的污杂之物似乎更多。
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副身体里似乎一直隐藏着一股神秘力量，此刻被灵蕴丹的药力诱发出来。
这种苦痛折磨，如果换成寻常的没有修炼过的人，绝对无法忍受，会被折磨疯掉。
“老子就知道，这副身体有古怪！”
白秋能承受这种煎熬，因为他的灵魂远强于普通人，意志力自然极强。
如意虚空戒身上的神奇纹路恢复正常，整个戒指又很快消隐不见。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白秋的身体渐渐滚烫起来，随后全身每一处都传来了痛痒的感觉。
正常来说，这种痛痒的感觉不会太剧烈，因为灵蕴丹的药性比较柔和。
看到刚刚呈现出的这些小字，白秋的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
如意虚空戒之所以只带走了他的一缕精魂，是因为在他意识湮灭之后，那两位仙尊一起出手毁掉了他的神格，而蕴藏于神格中的神魂则瞬间完全崩溃。
如此一来，他就丧失了渡劫失败后成为仙尊的可能性。
白秋仔细回想，很快就面露狂喜之色。
那股力量透着神性，与神力相似，却不是神力。
之所以他不感到陌生，是因为他在渡神劫的时候，感受过这种带着力量。
“还真是你救了我呀！”
“也对，你是很厉害的空间法宝，能够穿透两界的空间壁垒确实不算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既然我没有彻底死透，也没能飞升神界，你确实应该继续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