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是什么？”
“小孩子家家，别打听那么多。”
顾道一没有回答白溯之的问题，自然有他的考量。
那样子应该快点，空气也新鲜吧。
顾道一看了看四周，这节车厢没有几个人，他们的房间更是只有他们祖孙二人。
“能，但是联盟禁空，没事儿不能乱飞。否则，会有人出面处理。”
她的小助理曾经说过，坐绿皮火车是最浪漫的事。
慢下来，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
可惜，北方的初冬，没有什么好看，到处是光秃秃一片，有时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普通的事情，她的小助理说的那么诗情画意。
看顾惜容面色不好看，白溯之连忙保证，“我知道了，绝对不离开姥爷一步。”
反正她有空间，还有姐姐给的保命手段，到时候谁吃亏就不一定了。
第二天，顾道一早上就带着白溯之到药平县火车站。
白溯之接收到顾道一的传音，没什么反应。
顾道一最近这些日子飘了，他的慈悲心，薨了。雨山之我的九零有空间：回到父母去世前一天
白溯之知道那是什么，有人在御剑飞行。
似乎是一人在跑，一人在追。
这就是那什么联盟在抓人吧！
没有机会的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道，葬送一生很愚蠢。
在平凡人的世界里，不树立一生都达不到的野望，似乎更好。
白溯之噘嘴，透过车窗看外面的风景，光秃秃的树迅速倒退。
修道之人，因果有时候就是枷锁。
一切随缘吧！
顺其自然。
他以为外孙女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就不想和她多说这方面的事情。
人啊，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不想让溯之对修道感兴趣。
禁空？
白溯之听到这个词一愣，她上辈子经历过禁空。
不过看姥爷的样子，联盟禁空和她经历过的飞机禁空似乎不一样。
等上了火车，两人在软卧安顿好。
“姥爷，你不能御剑飞行吗？”
白溯之凑到顾道一身边，小声嘀咕。
火车站人声鼎沸，有的人拿着铺盖卷在大厅里占块地盘就呼呼大睡。
有的人还三五一堆，诉说着坐火车的兴奋。
白溯之直皱眉，她终于要体验到传说中的绿皮火车了。
“快休息吧！姥爷帮你想想办法，找块探灵石，看你究竟有没有灵根。”
顾道一自然也看到刚才的两人。
还真有傻子敢御剑飞行，把执法队都招出来了。
北国初冬。
似乎没啥好看的。
这时，窗外的一道亮光一闪而过。
“溯之，我跟你说，你要万事小心。顾家老宅的人面甜心苦，千万别着道。”
顾惜容神色郑重，“你别不当回事，妈小时候可没少吃亏。”
白溯之不以为然。